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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馅饼就这样砸在了脑袋上,文清原本还在那里想,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脱颖而出,才能把那个仙侠系列收入囊中。
现在她发现,这个机会虽然是男人送来的,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要松开,也不觉得不适应。
回到国内来,她是带着野心回来的,她不仅仅要完成任聘公司的秋冬设计,还要进军国内设计圈。
仙侠系列,就是一块踏脚石敲门砖,她能完美的完成,那就代表她也不用愁国内设计圈容不容得下她这个问题了。
“罗米,我真的是太高兴了,高兴地现在就想去酒吧里喝醉。”
“罗米,我们也别参加着个宴会,我们去喝酒吧?”
文清眨着眼睛,一副说风就是雨的作风。
“不去。”罗米坚定地拒绝。
“那我一个人去,到时候你来接我?”文清打着商量的看着罗米。
“你也别去,等宴会完了之后我们回酒店。”罗米像一个管家婆一样,残忍的把文清困在了这里。
接下来,文清没有去寒暄,也没有走出这个角落,全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一直到宴会结婚,文清耍了个心眼,还是决定去酒吧里喝酒。
心里高兴,就想要用喝酒的方式发泄一下。
文清没有和罗米说一声就走了,好在罗米也了解文清的性情,只是皱了皱眉头。
国内的白酒就是烈,但是喝进嘴里后那股回味让人难以忘怀。
文清慢条斯理的喝着酒,看着酒吧里这些人的脸隐在幽暗的灯光下,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在那诠释着青春和火力,让人羡慕,又让人觉得老腰承受不住。
白酒一瓶已经喝完了,饶是文清这样的淡定和练出来的酒量,也成了醉鬼一个,趴在吧台上。
这家酒吧的安保做的非常不错,里面的秩序也不会乱,进入酒吧喝酒的人,身份上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他们不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里做出不雅的举动来。
文清如果现在清醒,知道自己喝醉酒后会发酒疯,变成另一个人,她是万万不敢在喝酒了。
成了醉鬼的文清,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着吧台另一端走过去。
吧台是圆弧形的,从文清这面走到背面去有段距离。
她眼睛迷迷瞪瞪地四处看着,嘴里在那嘀嘀咕咕的念着什么话。
“嗨,哥们,我觉得咱俩有缘,你户口本带没?我们一起结婚怎么样?”
“我觉得我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你看起来也一表人才,我觉得非常顺眼,不如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我们把结婚证领了吧?”
被醉鬼文清找到的那个哥们,如果文清现在醒着,一定会大声的说,‘我勒个去,这不是清然传媒公司的老总吗?怎么会在这里,自己还傻逼兮兮的求婚呢!’
这些话醉鬼文清都想不起来,她就拉着男人的衣袖,像是怕男人会跑掉一样。
“嗤,这醉鬼可真的是非常有趣啊!”
“然,你是不是走了****运呢?竟然被人当众求婚要去领结婚证,我真的是大开了眼界。”
男人身旁还有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身的痞气,没有骨头的瘫在吧台上,手拨弄着酒杯里的冰块,声音有气无力,又透着浓浓地看戏意味。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比你那举办的什么宴会有意思多了。”痞气的男人收回刚才的傻眼。
“唉,别那么小气,我不就是借用你的户口本吗?我们把结婚证弄好后,我秀一下朋友圈,到时候我们在解除关系怎么样?”睁着那染上酒意,变得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睛,嘟着嘴说话的时候,男人在文清的身上看到缩小版的那个。
“然,这位小姐是不是太执念了?”
“闭嘴,白灼。”
“好吧!好吧!任安然,你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啊!”白灼咋咋呼呼,已经准备开始看好戏。
任安然接下来的行为,也确实给白灼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戏,看的他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掉落下来了。
我勒个草,这不是真的。
白灼的心中千万匹马崩腾而过。
“好,我们结婚。”任安然的声音很轻,似在哄着人。
“嗯,那你快点。”文清咋呼的催促。
“然,你这样非常的卑鄙,我能不能说你是预谋很久了?”白灼就算看到现在还傻,那简直可以去和猪呆在一起了。
任安然和眼前这个醉鬼小姐,他们之间肯定有着联系。
那张结婚证,从任安然的身上拿出来后,白灼完全是惊愕了。
“哇,这么快就有结婚证啦?那我们是不是代表,已经是夫妻了?”文清夸张的尖叫,捧着结婚证那叫一个欢喜。
“嗯,我们是夫妻,一直都是。”别有深意的话,醉鬼文清是听不懂。
“那、那……我要拍照传朋友圈,我文清结婚了,终于有人要了。”文清的动作永远快于脑子,她已经开始拿出手机对着两本崭新的结婚证在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拍摄。
文清像个小孩子一样,把拍下来的照片往朋友圈一传。
顿时,在文清不知道的地方,照片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老婆,现在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们结婚了,就要住在一起。”
在白灼眼中是恶魔的男人,轻声细语和醉鬼文清说话的样子,比雷劈了白灼还要吓人。
白灼看着任安然一步一步把一个醉鬼引进早已挖好的陷阱里,套上华丽的圈子牵引着回家。
白灼风中凌乱了。
文清傻傻地跟着任安然走,就算此时此刻任安然把她卖了,她也会傻傻地帮着数钱。
“清儿,我找了你很久很久,你一直躲着我,忘了我,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后悔吗?”车上,任安然卸去了冷冽的外表,他就是一个简简单单,刚找回自己老婆的痴情男人。
他抱着上车之后就睡着的文清,声音中有着压抑,有着痛苦。
“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开,我不会再放手,当年的事情,也到了清算的时候,那些欠我们的人,让他们逍遥了那么多年,是时候毁掉,收回利息了。”
“嗯……”
文清在任安然的怀里蹭了蹭,香甜的睡梦让她沉浸在里面。
任安然就那样抱着文清,一夜未眠,直到天要蒙蒙亮的时候,他又恢复成了如今文清最熟悉的表情,开车带着文清往自己住的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