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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失去了声息。
宫以沫也没有去求救,向峰也早已经说明了这毒的药性,无药可解。
宫阎这也算是解脱了吧,宫以沫跪在宫阎身边,一点点的找自己的衣袖,擦干净他的脸庞。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宫以沫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那么难受,但是这蚀骨之痛,却是痛彻心扉。
等向峰走进来就看见宫以沫紧紧的抱着宫阎的尸体哭的不像样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嗯?他这前前后后出去不过才一小会儿时间,怎么一下子从原本的仇人变得如此难以割舍了?
“以沫,你没事吧?”向峰捧起来她满是泪水的脸庞,一点点地擦干净。可是那泪珠却是断断续续的不停息,甚至连向峰的手都打湿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别总是哭。”
宫以沫受不住了,直直的猛地扑向向峰紧紧的抱着他,“都是我的错,我根本就恨错人了,我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原来他是爱我母亲,是爱我的。原来他这一辈子也是备受苦楚,受到女人香的控制,最后还死在了我亲手下了毒上面。”
向峰也是错愕不已,怎么会这样呢?那岂不是她亲手杀了她自己的父亲。
女人香?女人香,该不会是....向峰的脑海里飘过女人香的来源。女人香,即女人所制,女人之体浸泡于万毒之中,承受九九八十一天的噬骨之痛。
最后,所有毒液进入女人的骨骼之中,最后,在活生生的将女人的身体解剖。独留下体骨,在直接撵灭成灰,变制成女人香。
吸得女人香之人,逐渐断情绝爱,一生追逐女人不受控制。
这也太可怕了吧,制作过程如此复杂,如此恐惧。恐怕需要成千上万的尸首才能够锻炼出这女人香。
“那是谁给你你父亲下的毒啊?怎么会有如此狠辣之人?”
“我不知道,他只是说是母亲曾经的爱慕者,我也不知道是谁。”
向峰了然了,宫以沫长成这副样子可以说是及父亲母亲的美貌优点于一体,她母亲之美也可以想象。
被爱慕他母亲之人所下毒,恐怕是想他母亲觉得宫阎是一个不值得托付,朝三暮四的人吧。
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一石三鸟啊!宫以沫的母亲被父亲所伤而死,她也被父亲所伤而记恨父亲,最终宫阎竟然又死在了宫以沫之手。
向峰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只能紧紧的拥着宫以沫给他一些温暖。
毕竟这事也怪不得宫以沫,从前宫阎是被女人香控制,逐渐断情绝爱。对待宫以沫的那些事情也是真真实实做过的,怨不得宫以沫记恨他。
“外面是人我差不多都解决了,又散布下了迷香。把你父亲葬了之后我们就走吧。”
宫以沫哭的整个人都红肿了,嗓子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固执的摇着头。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那背后之人害得我父亲如此,亦害了我母亲和我。我若抓不到这背后真凶怎么抱我宫家大仇?”
向峰看着面前的宫以沫就似乎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心中自是万分怜惜。
“乖,你想想你父亲是何许人也,当年被查出来中毒的时候,他一定已经解决了。不然按照这女人香的毒性,你父亲绝对不可能撑这么久的。”
宫以沫紧紧的扒着向峰,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不是,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女人香如此霸道毒辣的毒性,你父亲能到现在绝对是一个奇迹。他肯定是找到幕后黑手知道了一些抑制的方法,”
宫以沫真的觉得可笑,自己真的是既可悲又可怜,最后想要报仇,竟然也无人可找。
她应该杀了自己然后一家人团聚的。宫以沫原本水汪汪明亮的眼睛布满了阴郁,她也已经打定主意了。
宫以沫强撑出一抹笑意,“走吧,我带你去找通往凡间的通道。”
“你还可以嘛,还能撑住吗?若是....”
宫以沫摇手打断向峰的话,“我知道现在不是我任性的时候,你下的只是你要再耽搁久了,他们一定会醒的。”
向峰隐隐的觉得不对劲,但也察觉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但是宫以沫坚持,向锋之好搀扶着她。
向峰被宫以沫一步步的带向宫阎的住所,那道通道就在他的书柜后面。
宫以沫颤抖得手抚摸着书柜,这是她童年的阴影嗯,当时就在这个书柜后面看到了那么些女的。
当她终于鼓足勇气推开以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怎么会呢?或许是当年被他发现了,所以转移了地方而已。
宫以沫晃自己脑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难道通过凡间的门就在后面?我只不过是知道而已,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那我来试一试。”
向峰在那里研究这门该如何打开?宫以沫却一寸寸的抚摸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还未长大懂事前,这里是她欢乐的源泉。父亲日带着她在这里玩耍,连母亲都要吃醋的。
可是在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踏足过这个地方,但是却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她记忆中熟悉的样子。
突然间宫以沫看到一本熟悉的画册,等宫以沫拿下来,翻开第一页之后再也忍不住在一次泪打满面。
这一份画册全部画的是她的母亲,还有小时候的她。宫以沫紧紧的抱着画册,泣不成声。
那边向峰也已经差不多摸索出来,这大门的解法。竟然和之前自己来的那道门的解法大同小异,都是按着拔卦乾坤图来的。
“开啦开啦!小仙女你快来,我带你去看看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向峰连忙冲着蜷缩成一团的宫以沫招手。
宫以沫张开被泪模糊的双眼,隐隐约约看着向峰兴奋的样子,心下越发悲哀,终于他也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