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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也根本不知道她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说完这句话,那一头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左盼低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面条,头发都掉了下来,遮住了脸颊,只看到低头吃饭的样子。
可能………可能对方没有听到吧。对方沉默的时间也有点久,直到左盼把这个面条吃完,他还是没有声音。
肚子有粮,心里不慌。心里舒服一些了,电话还没有挂,她正要出手挂掉,那一头说话了。
“我在伦敦,看我们的女儿。乖,放下碗筷好好去休息,明天我让人送你去机场,你也过来,我们一起陪着女儿,好不好?”
这声音是带着诱哄的,似乎还有很多难以言喻的隐忍在其中。
有些话真的不能一时冲动,方才她问他在哪里干什么呢,好像在埋怨这些天他没有陪她一样。
她站起来,一手拿电话,一手拿碗,去厨房,丢在腕槽里,开水。
看着水哗哗的往下流,她的声音一瞬间就如同这水一样的清凉,“女儿有你在那边我也比较放心,我这边还有事,暂时不过去。”
怎么说要给左良下葬。
“我知道你父亲……左先生过世,你要处理。明天我找人帮你,半天就好了,你可以搭晚上的飞机来。”
左良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处理起来很方便,半天的时间也够了。
“不了。”她还是拒绝了,“对了,女儿怎么样?”
迟御没有说话,他在这头的游泳池里,泡在里面,*的阳光撒在他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上,性感优美。
听到左盼这话,他又是一阵的沉默,看着池子里波光粼粼的水面。
“还好。”两个字喉头哽咽,他不能说女儿的情况严重了,更不能说前几天从鬼门关里抢救回来,也不能说因为孩子,迟瑞已经晕去过一次。
这些情况他都不能讲,左盼的身子不好,无法承受。这个孩子,有医生下了判决书,就算挺过了半岁,也无法撑到两岁。
“那就好,如果没事儿的话,我挂了。”电话里是左盼淡凉的声音。
和先前那个带着哭腔的脆弱的,判若两人。
迟御紧了紧手机,低道,“没事儿了,把手机打开,抱歉我不能陪着你。无论有没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女儿几天,然后回去陪你。”
“嗯。”左盼嗯了一声,切断电话,洗碗。一个碗,她足足洗了五分钟,出去,回卧室,灯都不开,直接进被窝。
夜还很长……
……
伦敦是大白天,迟御洗完澡换好衣服,直接去医院。
因为距离近,可以直接走过去。到达医院,夏天一脸的憔悴,他也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了。
担心孩子,也担心迟瑞。
迟御过去,“去休息。”
“迟哥。”
“孩子怎么样?”他只是出去了两个小时,希望在这两个小时里,孩子有好转。
“自从前几天醒来后,这几天的时间都是在半睡半醒里,不哭不闹,吃也是很少。”
细菌病毒感染,在加上那次高烧达39.8度,差点就一命呜呼,这几天正是虚弱的时候……
迟御拧眉,“好。”
“迟叔在病房里。”
“嗯。”
夏天打着哈欠走了,迟瑞有看护。孩子也有固定的团队,他这个地位和背景,以及财产,可以请顶尖的医生和服务,可是……
父亲生病,孩子在医院里躺了快四个月,到现在还有可能随时会走,他爱的女人也是一团的乱,积郁成疾。
迟御去迟瑞的病房,父亲在睡觉,他看着外面,刚刚还阳光灿烂,这会儿就是灰蒙蒙的一片……
“你来了。”
五分钟后,迟瑞醒了,叫他。
迟御过来扶他起来,“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比起孩子来算不了什么。”
迟御给他到了一杯白开水,“不用太担心,我相信孩子会好的。”
迟瑞看着他的背影,幕地一笑,“你这小子倒是变了。”
“嗯?变了么?”迟御摸摸自己的脸,继而露出几颗白牙来,“不挺帅的?”
“……我是说你这应该沉稳了很多,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要有担当有责任。得,不说这些了,左盼回国这么久不过来?她不担心孩子?”
“她有事儿,过几天吧。”
迟瑞吭了一声,“我看着女人心也是狠,真是搞不懂她,她家里人怎么教的。”
一句话让迟御响起了那个鉴定结果,他目光一紧,“爸,你单身这么多年为什么?我这么风流,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在外面留情,给我添个弟弟妹妹?”
迟瑞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混账!说什么呢!你以为我像你,我向来洁身自好,谁知道你怎么遗传的,好的不学!”
“真的没有?您在想想,有没有干过什么露水之事,毕竟您可是单身了二十多年,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点……”迟御接过枕头,又嬉皮笑脸的。
迟瑞抡起拳头,“滚过去!看你闺女,顺便把那个什么女人害孙女儿的动机给我找出来,别跟我打哈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迟御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下,想来是得不到答案了。
罢了……
迟御出去,无论左盼的父亲母亲是谁,都无所谓了。两个人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又有了孩子,还怕以后多做几次?
他认了她。
……
左良的事情用了一天的时间处理完毕,一切从简。
隔天,左盼见到了左仙儿。好久都没有见到过她,人瘦了很多。
但无论是怎么瘦,她依然美的惊心动魄。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身份的这种转变,让左盼到现在都无法接受,也接受不能。
从姑姑一下到了亲妈。
没有见到她还好,看到了情绪涌动,一大杯水两口就喝的干净。
“姑姑。”左盼叫了声。
“嗯?”
“你哥哥死了,你在难过么?”
左仙儿摆了一下头发,唇角划出一个虚浮的笑来,“你看我像是难过么?”
“那么…你也认为他该死?”
“呵呵。”她笑的肩膀抖了一下,“这世上谁都是该死的,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死了倒好。”
左盼捏着空空的杯子,心里像被栓了一块巨石,又沉又疼。
“怪不得我这么薄情又没心没肺,原来是遗传姑姑的。哎?有没有侄女儿遗传姑姑这种说法。”
左仙儿盯着左盼的眼睛,越看视线越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