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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临在24岁的时候眼睛还是澄澈透亮的,可是在那时左盼还是看不懂他,道行太浅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有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半响之后,他才漠然道,“把你的手拿开,不要黏着我,我虽然救了你,但是我不喜欢你。”
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拒绝她。
左盼听到之后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乖巧的往后退一步,看着他带着一点惊惊恐恐之感,“好的。”
听话的不可思议。
墨一临盯着她看,喉头很痒。然后,单腿踢门,把门给甩上!
十四五岁的左盼,又漂亮又青涩。散发着稚嫩的清香,那个时候时候的美恐怕只有墨一临才知道。
…,
接下来的三五天,左盼还真的没在在墨一临出现过的地方出现,身后没有了小尾巴。
再过了几天,家里面来了警察,问了左盼几个问题,关于墨跃进诱拐女童的事情,她点头。
那天墨跃进就被带走了……左盼好几年之后,都以为墨跃进会被问罪,是因为自己的那几个回答,其实不是。
往事如烟,早就已经飘到了脑后……如今因为一个小小的事情又被强行的拉了回来。
过去的自己真是不堪回首……墨跃进被抓起来的当天晚上,她就摸进了墨一临的书房。
她都没有看清楚墨一临在干什么,她就一下子。了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兴高采烈的,说坏人终于被抓走了。
完全忘记了他们是父子……墨一临把她甩开,让她出去。
她哦了一声,看到他的脸色不正常,这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她回房,一夜没睡。
从此,她跟在他的后面,更加的小心翼翼……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尽管他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她也忘记了那时候墨一临跟她交换的条件。
一直到她去了无名夜总会……她回到墨家的次数就少了,但是只要是回去,她都会跟他一起。
才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就去夜总会上班,难免会受到欺负。这种欺负不仅是来自客人的,还有同事的,能够让她舔抵伤口的,只有墨一临。
看到他高大笔直的背影走在自己的前面,总觉得……那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大山,能够保护着她,能够把她完全容纳着,她不怕。
左。站在窗子的前面,勾唇苦苦一笑,日子过得太快了,一转眼已经十几个年头过去了……
她和墨一临也已经没可能,她对他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悸动。
可是你说,她爱谁呢?
好像谁也不爱……不,迟御还是特别的,只不过没有那么特别。她愿意和他在床上颠倒龙凤,愿意和他过生活中的细水长流,甚至是以后的绵长岁月她都可以。
可是若是现在离开他,她也行。也就是说有他没他都可以。
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或者说,她连自己都已经不了解了。在意大利的时候,她想回来,她想……他。
可现在……
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像左仙儿那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私自利,不会为别人考虑。
不,不行。
不能走到那一步。甩甩脑子,摒弃不必要的思想。于是回到电脑前,只不过是瞄了一眼的监控,就看到被一群女人包围的某个男人……
她咂舌,不得了了啊!
……
迟御在一群女人堆里,这一群莺莺燕燕,家世都是不错的。身上穿的身上喷的已经手拿的东西,都是国际大牌。
一名女人用胳膊肘碰了碰迟御的肩膀,迟御的身体轻轻一晃,他拿着酒杯,不喜不怒,那一双深邃的眸倒映在殷红色的液体当中,只觉得流光溢彩,讳莫如深。
“迟公子,怎么不说话?您刚才不是讲了一个故事吗?”
迟御唇一勾,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看到旋转的灯光照过的牙齿,如同兽类的獠牙,洁白而带着野性的诱惑。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男人不要轻易的去靠近,但是……那是一碗不可抗拒的毒药,哪怕知道后果,也想依偎着。
“迟公子……”某女人娇娇的说了声,又给迟御拿了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手机开始,小手指的指甲勾了勾迟御的手背,迟御不动。
“我们都知道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跟我们说说话。”
迟御拿起自己的酒,喝了一口,落下,盯着她,启口,“很寂寞?”
这话如果是放在以前,那绝对是有很强的暗示性……可是现在,大家都不好把握。毕竟两个人,在网络上很恩爱。
“我……有点。”女人很漂亮,很大胆型,倒没有多少的风尘味。
“我从来不嫖。”他又道。
“……”
“迟公子,怎么说话呢?”忽然一道清丽的声音穿过了女人堆,显得格外的悦耳动听。
迟御没有动,自己喝酒,不动声色。其他的女人回头,看到了绝色的女人缓缓而来,带着她独特的从容大气。
花弄影,一个真人比照片要美上好几倍的女人,带着她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锋芒冷艳。
好美。
左盼自动的走过来,在迟御旁边坐下。她的屁股才刚刚碰凳子,旁边的人就说道,“抱歉,左小姐,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的聊天,嗯……我们走了。”
“无妨。”左盼漫不经心地说道,“各位请随意享用,今晚上你们所有的开销都免了。”
“……这……”
“记着她们的脸,今天晚上不收钱。”左盼指着她们对刚刚走过来的大堂经理道。
几名女人面面相觑,只觉得脊背发凉。【记住她们的脸】,这个字怎么有种被刀割脖子的感觉,凉飕飕的。
“那……那我们就下去了。”
“好,玩的愉快。”左盼微笑,几人落荒而逃。
迟御就是喝酒,未曾开口说话,此时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他就说嘛,这些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左盼的对手。
以后……她们还敢来这里?都已经被大堂经理给记住了!
“迟御。”
所以老婆连名带姓的喊他,那就是大事不好了。
“我在。”
左盼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是不是应该反省反省了,怎么老有苍蝇盯着你?”
“……”
“去洗澡,现在。”来自老婆的命令。
迟御笑了,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吃醋了?”
吃醋?这叫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