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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你想问什么?”
忍了又忍, 她最终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好像就是在等着她这句问话一般,和月的话音一落, 黄濑立刻飞快的转过头接口道,“呐呐, 小和月, 妖怪都是这么……”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书,略有些纠结地继续,“……多才多艺的吗?”
“……那要看是什么妖怪。”
浅川和月一瞬间想起来某只不务正业地跑去混娱乐圈而且目测还混得风生水起的妖狐。
啧,她没事想那个麻烦精干什么?
“额,这样吗……”
黄濑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书, 神情依然万分纠结。
然后和月就没有说话了,老实说, 虽然一直觉得她和黄濑的思维方式完全不是同一个频道的, 但是她现在却莫名地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和他达成了诡异的一致。
《雏菊的凋零》,第二十五回三岛由纪夫文学奖获奖作品,备受日本文学界诸位大师们推崇。它用精致而唯美的语言讲述了一个叫做小雏菊的少女平凡而又悲哀的一生, 并且借小雏菊命运的悲剧隐喻了那个沉重而灰色的时代。故事平凡而又不平淡, 文字语言如同一首娓娓道来的诗歌。当年一经出版便登上了畅销书的排行榜首位, 它的原作者,被誉为平成年代最后一位隐士的斋藤归蝶老师也正是借助这本书彻底奠定了自己在日本文坛的地位。《雏菊的凋零》也是斋藤归蝶文学性质最浓的一本书了,再之后,她的的作品就比较向大众文学, 并且于次年获得了代表大众文学顶尖水准的直木赏。无论从哪一方面看, 这位斋藤归蝶老师, 都可以称得上是日本文坛的名人,而且书迷遍布全国。
说句题外话,斋藤归蝶老师之所以被称为是平成年间最后一位隐士,就是因为她从不出现在大众面前。签售也好,作品发布也好,根本请不到她的人,甚至年前她获得直木赏的那部作品被改编为了电影,大导演大投资日本国宝级的演员和最当红的偶像一起加盟,这样的阵仗,在电影召开发布会的时候,依然没能请得斋藤归蝶老师现身。这位如同流星一般突然出现闪耀在日本文坛,被无数文学大师们誉为绝对的天才的人物,似乎真的就如同古时的隐士一般,任凭外界如何喧嚣,她就是默默地守好自己的一方天空,不愿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且,因为她的笔名和战国时期被称为第六天魔王的织田信长公的妻子一模一样,而她的作品行文中总是带着和歌一般的精致风雅,细节处又透着对茶道花道等文化的熟悉,所以不少人都猜测她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大小姐或者夫人,总之应该是很有身份的人,所以才不便在外抛头露面。
当初《雏菊的凋零》出版时,在日本文学界刮起了一阵飓风,那是斋藤归蝶出现在大众眼中的第一部作品,妥妥的出道既巅峰。日本文坛又出了一个闪耀于苍穹之上的天才作家的事,当时还引起了一阵媒体的热议。所以,就算再不关心文学,斋藤归蝶这个名字,以及围绕她身份猜测的八卦,黄濑凉太还是知道一点的。
所以说,隐士背后,不愿意出现在人前的真正原因,居然是这样的吗?
看着手中刚刚由传说中的斋藤归蝶老师亲笔签名赠送的书,黄濑凉太的表情有点裂。
之前斋藤归蝶另外一本书改编的大制作电影,黄濑还拉着和月一起去看过了。著名导演加国宝级演员的组合果然靠谱,电影的制作非常精良,那跌宕曲折的剧情,还赚了黄濑不少眼泪。现在得这这部他还挺喜欢的电影改编的原作作者居然是一个妖怪,而且还是一个高挑美丽优雅有气质的御姐型妖怪……好吧,这点倒是跟其他人对斋藤归蝶的猜测挺像的。
总而言之,黄濑的心情不是一个“复杂”可以形容的。
夜晚的风从街面上吹过来,带着丝丝的凉意。已经很晚了,大街上除了往回走的黄濑和和月一个其他的路人都没有。和月仰头看了一眼天色,天空中的月亮已经挪到了西边,星子也不剩几颗。她在心底默默估摸了一下,大概快凌晨4点多了样子。
啧,逢魔之时。
那群小崽子们作死还真会挑时间。
如果不是青行灯被意外吸引了过来,在她过于强大的妖力威慑下周围其他妖怪都不敢靠近,就那群作死的熊孩子们挑的地点和时间,指不定最后还真会被他们召唤出什么来。
毕竟,“百物语”这种东西,与其说是游戏,不如说是一个仪式。用人类的恐惧,来召唤妖物的仪式。
神宫那些人搞什么鬼,这么危险的东西居然还让它流传下来了……
和月的思维只跑偏了一瞬,很快又被她拉了回来。反正……说起来,这些也不关她的事。
再次仰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夜空,和月思维有些放空地开始盘算另外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她到家的话要到4点半了吧,明天……不对,已经是今天了……今天好像还要上课,她还能睡几个小时?
“我回来了……”
告别了一起回来的狱寺和山本,沢田纲吉按亮玄关的灯,走进门开始换鞋。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亮灯,他猜想reborn是不是已经睡了。
“真难得啊,这家伙居然没有守在家里等着看热闹……”
沢田少年一边嘀咕着一边走上了楼,然后,刚刚绕过二楼的楼梯,他就知道了他一开始对于reborn的猜想果然是对的。二楼客厅里,坐在窗子旁边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不是reborn还能是谁?
“既然没睡,为什么不开灯啊。”
沢田纲吉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走过楼梯,打开了二楼的灯。真是,大半夜地不开灯坐在黑暗里面,“……差点吓了我一跳好吗?”
“这点小事就被吓到的话,就说明你的训练还不够,蠢纲。”
Reborn回过头,看着棕发少年小声嘟哝了一句什么,然后脱下外套挂在了客厅的衣架上,抬手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间拿衣服洗澡。
“游戏玩得怎么样?”
“啊……”沢田纲吉走向卧室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回过头,略微顿了顿,却没有首先回答自己老师的问题,反而是有些迟疑道,“reborn……”
“怎么?”见他这个反应,黑发小少年目光闪了闪,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歪了歪头看向了自己的学生,“发生什么意外了?”
“额,如果中途被学生会抓了不算的话……”
泽田纲吉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地垂下头。
“哇,很有意思嘛。”
“哪里有意思了啊!”他还没说那个学生会的风纪委员长登场的时候差点让他以为看到了云雀啊!那一刻,沢田少年又想起了国中时期在并盛时被委员长大人支配的恐惧。
幸好云雀不愿意离开并盛,高中跟他们不是一个学校。
沢田纲吉从未如此感激过他家云守对并盛的爱,发自内心地感激!
被那位神似自家云守的银发少女的事打了个岔,沢田纲吉犹豫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已经换了个问题。
“呐,reborn。神奈川最近有新来什么强大的幻术师吗?”
“你指的是强大到什么地步?”reborn并没有关心他为什么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而是相当冷静地指出了他话语中模糊不清的地方。
沢田纲吉站在原地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感觉,然后有些迟疑地在自己身边拎出来一个例子,“类似于……骸那样的?”
“那种危险人物在踏进神奈川的第一时间你就会得到消息。”reborn一双眼睛黑黝黝地看着他,“你是彭格列的首领,你都不知道的消息,我也不会知道。”
“这样吗……”泽田纲吉摸了摸脖子,仰起了头,缓缓闭上眼睛再次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在那间破旧教室中感觉到的东西。
难道是他弄错了?
Reborn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墨色的眼睛黑漆漆的仿佛透不进一丝光。出乎意料地,面对沢田纲吉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他却反常地什么也没有多问。
认真回忆了半晌,那种感觉反而越想越模糊,沢田有些纠结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干脆将它放到一边不去管了。反正他没有感觉出多大威胁来,那就暂时没有过问的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