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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胡姐看着我忽然面色大变,一股潮红泛到了脸上,看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她马上抱着胸,仿佛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似的,没了刚刚泼辣的劲头。
我记得那谁曾经在网上说过,女人和男人,就像是两块奇怪的海绵体。
一个硬,一个软。
当女人硬起来的时候,男人只要不能比她硬,肯定就比她软;可要是男人硬起来了,女人马上就软成了一滩水,等着你去征服。
不过想这么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因为我的理智已经完成被欲望所吞没。我冲上去,把胡姐按在地上,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你个臭王八,你干嘛啊!”胡姐被我的暴行吓得不轻,不过她好歹也是过来人,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她只好委屈的主动脱掉了外套,一边脱一边骂:“你个小瘪犊子,你知道这衣服多贵吗?扯坏了你可赔不起!”
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唇就亲了过去。
其实也不能说是亲,因为在狂乱的情况下,完全就是在到处去啃,又啃又咬,咬的胡姐胸口脖子上全都是红印子。
因为是在水边,胡姐被漫上来的水浸湿了半边,半透明的三分之一BRA贴在丰满上,而裤子也被我一只手撕扯出了一个口子,让胡姐大为气恼。
不过无所谓,我看到了胡姐那同样浸湿了水,湿了个透的内内,终于忍不住,压在了胡姐的身上。
“你个死鬼!”
“啊~”
.........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石台上一片狼藉。
胡姐的裤子终于还是没有躲过我的魔爪,被我撕的到处都是缝隙,就成了一个布条子;而胡姐的三分之一罩的BRA,这前卫惹火的,在村子里面估计没有几样的宝贝,也被我扯断了扔在地上。而再看胡姐,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胡姐的上半身,到处都是被我施暴的痕迹,吻痕、咬痕,而且胡姐的眼角全都是眼泪,并且鞥严重的是,我发现胡姐的胯下,居然还带着血。
我看了好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傻子,还不赶紧拿出去!”胡姐原来已经醒了,她发现我在看她了,不过应该是太害羞了,胡姐并没有睁开眼。
然而我刚回过神儿来,脑子还有点懵,根本没发现!
被胡姐训斥,我也没有磕了药之后那么疯狂了。胡姐虽然不是完璧,但毕竟丈夫走的早,而且还是以烈士名义走的,胡姐后来一直没有再改嫁,那里应该是好几年没有见过风雨了。
这么说哦我也算是破壁了?
我看着那一抹鲜红,觉得真是有点奇怪。
“我说你这疯子,突然发什么疯?吃了羊淫霍了?”胡姐把那她提前脱掉的外套披在身上,不满的说:“还有,你的那.........那个,怎么变得那么......那么那个?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说的跟你以前尝过似的,我心里面发着牢骚。
不过我也发现,我的身体变了很多。
最明显的,我肚子上虽然没有赘肉,但是腹肌也不明显,就是俗称的一块腹肌,但是现在再摸,几乎就是硬邦邦的肌肉,一点儿都不带虚的。
并且我惊喜的发现,那仙水果然是有效果的,我这兄弟,尺寸已经超过非洲兄弟了!
我靠!
这仙水不但培养身体,连这方面都改善的?
那岂不是比那些骗人的保健品强太多了?
我想起那壁画,那老头喝了不知道多久的仙水滴露之后,居然学会了仙法!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学学仙法?
我这样想着,拿起那个瓷瓶,和胡姐吹嘘的说:“你别说,这可是一个大宝贝。就是喝了他里面的水,我才变成那样的。”
“啊?”胡姐看了看这貌不惊人的瓷瓶,皱着眉头说:“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想拿这个蒙姐姐?”
“真不是啊!”
我指着墙壁上的图画,信口雌黄的说:“这个瓶子材质特殊,里面泡有百年的草药!把水灌进去,等一晚上再拿出来,喝掉,就这样了。”
胡姐听了又羞又怒的给了我一脚,说:“你这满脑子不学好的臭小子,净找些我歪门邪道的东西!”
说完,胡姐去摆弄她的裤子了。
我看胡姐没了兴趣,我心里一阵轻松。
好在把胡姐浓厚的兴趣给打没了,不然让她知道了这里面的真相,对她对我都不好。
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没人情也罢,反正这个瓷瓶,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对了,也不能再叫它瓷瓶了,应该叫仙瓶!
我这么想着,把仙瓶揣裤兜里,提起裤子准备走了。
“臭小子走什么?快来背我!”胡姐怒了。
我一看胡姐原来大腿都合不拢了,我只好跑过去,把那裤子的布条子一扯,弄成了一个短裤给胡姐穿上,然后扶着胡姐肥嫩的屁股,让胡姐趴在了我的身上。
“快走!”胡姐这会儿得意了,掐着我的脖子,好似我是她的坐骑似的。
这个洞算是意外发现,当我和胡姐穿过了水帘子,回到药谷的时候,已经是汪洋一片。
我俩正好泛着水,从出谷的河口跑了出去,然后顺着小路,一路跑回了村子。
今天的暴雨显然引发了另一场山洪,当我回到村子的时候,各家各户都在清理自家门口的水和泥巴,那些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多数都被冲垮了。
听说死了两个人。
还好胡姐的诊所足够的坚固,倒是没多少事。
而且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回来了,我把胡姐放在家里,好说歹说了一顿,甜言蜜语的把胡姐哄睡着了,我才悄悄背着药草框子回了家。
认识大叶葛麻的人不多,我可要把让老村支书彻底无话可说才是。
谁知道刚刚到了家门口,我就看到一片狼藉。
我家那仅剩的小半部分墙,也被冲垮了。
小心的迈过被冲垮的墙,我踏进了屋子里,嫂子这会儿正坐在桌子旁边,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