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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警员从车上跳了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来人其中一人还是给小刘做过笔录的,使得他现在都印象深刻。
在一种本能的求生欲的驱使之下,小刘的动作变得躲闪起来,看见警察过来,转身就跑。
其中一个警员原本是想问下小刘主管办公室怎么走的,然后还没等问呢,这家伙就跑了。这什么情况?尿急?
他正疑惑,另一个也就是给小刘做过笔录的警员,惊疑道:“那个不是刘先生吗?”
他正疑惑,另一个也就是给小刘做过笔录的警员,惊疑道:“那个不是刘先生吗?”
“是。”臣以绅回头道。
“咦?”那名警员又“咦”了一声,因为原本臣以绅的站位是要比小刘的站位靠前的,所以这两名警员才会选择先问小刘,但小刘跑了,剩下臣以绅就突兀了出来。然后忍不住调侃道:“臣先生,你也在啊!这次不会又打架了吧?”这臣以绅实在是他们警局的老熟人了,更是帮助了李队破解冷医生命案,在局里可算是一个传奇人物呢!
“像吗?”臣以绅调笑道。
小警员撇嘴道:“那他跑什么?”
“可能是见到你害怕吧!人这一辈子有几个能进警局呢?”臣以绅感慨,自己可能是一个例外了。不然也对不起他这小说男主角般的人物啊!他又忍不住小小自恋了一下。
“是要找主管吧,我带你们去吧。”臣以绅已经猜到了二位的来意。
二位便由臣以绅领着,对主管出示了证件,又说明了臣以绅的特殊身份,主管本来就已经信了,现在更是深信不疑。客套了一番,二位便回去复命了。
见二位走了,小刘才敢冒出头来,询问他人警察来做什么,可他人也不清楚,他依旧有些忐忑,惴惴不安。
正在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却是臣以绅,开口便骂:“你有病啊?”
臣以绅不恼,反问:“你有药啊?”
小刘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死啊?”
“你跟我去啊?”臣以绅顺口接了一句。
“你……”小刘被气得不轻,就要说“你变态啊!”然后就听臣以绅道:“得了,没人在这陪你斗嘴,到吃饭点了,一起去吧!”
“啊?”小刘一愣,不知道臣以绅又要做什么。
臣以绅瞪了他一眼道:“世界上本来没有那么多坏人,正是因为你把别人想坏了,世界才变了。你根本没必要戒备我,一切都源于你的本心。”
灌了一碗鸡汤,臣以绅也不顾在原地发呆的小刘,一个人先走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小刘却有点不服,追了上去。
臣以绅摇了摇头,索性也没走太快,却也没有急着回答小刘,径直去打了饭,小刘便在身后跟着。
于是一众员工就看到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一幕,两个冤家竟然同桌吃饭了。
臣以绅边吃边道:“我们北方人,豪爽、讲义气,有些南方人则认为我们好冲动、爱动手、不讲理,其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刘,我承认你是一个爱岗敬业的人,以前做保安是,现在做骑手也是。像咱们这样平凡又地位低下的人,怎么可能不嫉妒不想往上爬?可如果失去了本心,就算爬上去了也会被孤立无援。其实我们本同命,我还叫你一声兄弟,好自为之。”
将小刘按在鸡汤里后,臣以绅就不管他了,如果还冥顽不灵,他也不介意陪他好好玩玩,但是如果他有所悔改的话,也不失成就一桩美谈。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臣以绅回到小旅馆,想着不知林君那边是否有收获,时间紧迫,眼看着即将再次开庭,若是不能找出有价值的东西,他算是白忙活了。
他才刚一走到林君的房间,就听林君在那里哈哈大笑着。“什么事这么开心?”他走进来问。
“哈哈哈!笑死我了,姐夫你来的正好,更劲爆的来了!”
“什么更劲爆的?”臣以绅疑惑,脚步却未停,来到林君身边。
林君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半给臣以绅,指着耳麦道:“哈哈哈!小攻强攻小受不成,反被小受的女友给撩了,这画面应该不错,若是安装成可视的就更好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臣以绅皱眉道,“不是让你盯着点祁遇吗?你又在这搞什么东西?”说罢,臣以绅有点微怒。
林君笑得都快要直不起腰了,笑得声音一顿一顿地道:“哈哈哈……你自己……听……哈哈哈…不就……知道了……哈哈……”
什么事那么好笑,这家伙笑点也太低了吧,然后就听到耳麦里传出娇滴滴的声音道:“你就告诉我嘛!祁遇究竟找的哪个律师?”
臣以绅认得这个声音,是那个在舞会上和君唯艾作对的女人,当初看到祁遇过来就是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嗲声,叫秦雪是吧?
“你不告诉我是吧?好,那我一会就说你非礼我!”秦雪的声音恢复了正常,却多了些怒意。
“随便你!”声音发冷,这声音臣以绅也认得,是尹洛。
“好!嘿嘿!”秦雪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已经解开了扣子,坐到了尹洛的身上。
当然,对于只能听到声音的臣以绅和林君来说,画面只能脑补。
尹洛丝毫不为所动,笑吟吟地看着秦雪。
秦雪微微一愣,难道他就不怕一会祁遇回来吗?还是说他认定自己不敢?好!那就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到几时,我就不信天底下哪个男人会不为美女所动,开玩笑,柳下惠出一个就足够了!
想着,她的小手已经在尹洛的胸膛摸索起来,大腿也在尹洛的腰间摩擦,挑逗意味十足。
“呵呵!”尹洛却只是冷笑,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毛玻璃窗上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尹洛再熟悉不过了,是他回来了。
他俯下身,贴近秦雪的耳垂道:“你真是一个小妖精。”
秦雪一喜,玻璃窗上人影她也看见了,只要她稍微一动,把局势变主动为被动,下一刻想必这该死的秘书就百口莫辩了。
可就在这时,尹洛突然压低声音道:“何必知道律师是谁呢?你只要在开庭的时候把那小鬼丢出去不就完了!”
秦雪一愣,正在消化这句话其中的意思,然后祁遇就这样进来了,正好看到这么一幕:
一女的盘在一男的身上,手还在摸着那男的胸膛,而那男的却是一脸的嫌恶。
“啊!”秦雪惊叫了一声,马上从尹洛的身上跳了下来,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他……”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因为在祁遇进来的时候,她还没将主动变为被动。
尹洛手一摊,笑道:“我怎么?非礼你?大家都是成年人,解决彼此需要而已,没什么好尴尬的。好吧,是我先挑逗的你,谁让我最近火气有点大呢!”说着瞟了祁遇一眼,分明是欲求不满。
可秦雪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她现在已经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祁遇眉头一皱,对于这两个家伙搞在一起,却没有很在意,只是在思索究竟是谁勾引的谁?秦雪吗?可她为了什么?大婚在即,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背叛自己的行为。所以是尹洛吗?他在报复自己,因为自己刚刚推开了他,所以就找这个女人来恶心自己。
可是,尹洛,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所受的屈辱早晚有一天会还回去!
“滚!”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目光冰冷地看向秦雪。
“祁遇,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秦雪赶紧解释,眼泪都急了出来,扑向祁遇,整个身上都要跪了下去。
祁遇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进了里面的独立办公室。
尹洛投过去可怜的目光,他还真为这个女人不值。若说君唯艾,或许祁遇还有几分真感情在,可这个女人,却完完全全是一个工具,还是自己替祁遇找的工具。所以他从不会担心这个女人和祁遇之间会发生什么。
“滚!”祁遇却在此时突然又喊了一句,“一起滚!都给我滚!”
尹洛先是一愣,随即呵呵一笑,这样子才正常,动怒了吗?等晚点再补偿你。他舔了舔唇角,也走了出去。
办公室恢复了平静。
旅馆内,臣以绅摘下耳麦一脸懵逼地看着林君。林君将前面的内容截了下来放给臣以绅,臣以绅终于明白了原委,可脸上却充满了震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就会听到这么劲爆的,不过其中的信息量也很大呢!”林君恢复了正色说道。
“是啊!”臣以深担忧道:“不知道君律师若是知道了这些会怎样?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刚刚尹洛说要让秦雪在开庭时把祁祁丢出去是什么意思?丢到哪去?这个得注意点。”
“就你和我?我说大哥你还真把我当千军万马用啊?就不能再找一个帮手?”林君抗议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再分一份钱出去?”他调侃道。不过林君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可这要找谁帮忙,警察吗?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可谁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呢?对,有了!怎么把她忘了。
“对了,你上次说要查程玖儿的身份你查了吗?”臣以绅突然问道。
“你不是说不让我查吗?”林君挖鼻道。
“我是不想查,可知道大致的身份应该没错吧!”臣以绅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想,可却没能得到证实。
林君伸了一个懒腰道:“我是不会无聊到帮你查人底细那个地步的,不过青帮你听过吗?”
“杜月笙的那个?”小的时候,臣以绅特别迷恋一些杜月笙啊,许文强啊,丁力等的故事,尤其是杜月笙,那可是他的偶像。一提到杜月笙,他就热血沸腾,自然,提到杜月笙,就不得不提青帮了。
“额……那个应该不会有了。”林君也知道这个姐夫迷恋杜月笙到何种地步,虽然都年纪一大把了,可却丝毫没有减退当年的热情,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又有了新的认识。可那个时代却不复存在了。“我说的是现在的青帮,这届青帮帮主姓程。”
“程?你什么意思?”臣以绅的心猛地一跳,这虽然符合自己的猜想,可又脱离了自己的预想。
“你说呢?”林君直接甩过去一个眼神,不予回答。
其实臣以绅自己也想过,看程玖儿说话办事的方式,应该属于地下势力,可他却没往青帮上想,这可是SH市的老牌势力了。
“哎!”林君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命,这两个女人,没一个好惹,而且有意思的是,站在两个极端,如果你真对哪个有情,我劝你,另一个就别招惹。”
现在臣以绅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初君唯艾说别给她招麻烦,说的就是程玖儿的身份吗?这一刻,臣以绅很希望这只是一个巧合,千万不要是真的。
同时他也开始纠结,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自己还能找她帮忙吗?他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臣以绅陷入了纠结,被他处于极端的两个女人也不好过。而他不知道的,还有被君祁那小家伙拖下水的王老师。
此时的君唯艾正在整理卷宗,她已经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可每一样都不能迫使祁遇让出抚养权。唯一的一点就是祁遇再婚秦雪不同意,可这一点却和自己疏忽造成祁祁失踪相抵,这样将又陷入僵局,如果的对方再加以言辞,自己是必输无疑。马上就要开庭了,她也陷入了焦虑中。
而程玖儿则被罚闭门思过呢!因为家族给她安排了一人相亲,可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人,她已经受够了那些世家子弟的虚伪,表面上都人五人六的,实则比谁都肮脏。她讨厌他们那一副讨好式的嘴脸,连句真话都不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