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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里也不知道神符最后是被谁得到了,当时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在被一群人围剿中,有的人还蒙着面,委托者被这个人砍一刀,被那个人扎一剑的。
死的时候尤为惨烈。
委托者真的是用生命在战斗,拼着死,也把一些人给杀了。
但蒙面的一些人是谁呢?
孟离觉得有可能是委托者认识的人,他们一方面可能是害怕没能彻底弄死委托者,被报复。
一方面可能害怕面对别人的谴责,我们杀了她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和她之间没情分。
但你们也杀?
这么残忍?
至于穿越者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孟离还没摸出来。
不过委托者主要报复的人应该都是重生者。
穿越者不来招惹她,她也不想管。
但孟离觉得这些穿越者给重生者还是带来了负担,都在造作。
现在算是解决了茅香雪一个了,委托者又不回来,考虑的东西少很多。
下一步得先把她的好徒儿底细给摸一下才是。
孟离想着想着,就回到自己的峰上了,委托者对她的徒儿是真心好。
从前都不收徒的人,是被这个徒儿给感动了的,破列收的。
所以这个徒儿最后暗算她,是给她的打击最大的。
到底是相处了很多年的徒弟,跟自己孩子没什么区别,叫委托者如何不难过。
徒儿白寄望这个名字还是委托者给赐予的,当时是白寄望可怜兮兮的求着委托者赐名。
说自己父母双亡,无一亲人,现在师父是她的亲人,愿意跟着师父姓。
委托者给取名白寄望,有美好的寓意,她对白寄望有很大的期待。
虽然这个名字吧,挺直接的。
不过这个白寄望,在正常的剧情里面也是委托者的徒儿。
第一世白寄望在委托者面前的具体表现嘛,剧情太粗糙,几乎没有介绍。
所以孟离很多事情也很难分辨。
孟离一回到峰上,白寄望就跑来了:
“师父,您回来啦。”
白寄望的声音甜甜的。
人未到,声音先到,然后白寄望就出现在了房间内。
白寄望此刻是笑着的,一蹦一跳的进来,俏丽的脸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天赋也是很好的,委托者一直以白寄望为荣。
孟离表情淡淡的,没吭声,白寄望也不在意,她蹦跶到了孟离面前,给孟离沏茶,嘴里说道:
“师父去哪里了呀,徒儿好想你呀。”
“来,师父您喝茶。”
白寄望沏好了茶,双手捧着给了孟离,毕恭毕敬的。
孟离接过茶,淡淡地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
“你茅师叔废了现在跟那苍老的老妇人一个模样。”
不仅如此,被朱雀虚影伤了一下,日日饱受五脏六腑灼烧之痛。
有的她受的。
至于她要到处说自己的底牌?孟离不在意。
她底牌又不止这一些,茅香雪知道的太少了。
“啊?”白寄望吃惊。
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缓不过神来。
孟离瞥了一眼白寄望的脸,最亲的人伤人最深,白寄望肯定不适合轻易就解决了。
慢工出细活。
希望委托者的怨气彻底化解,之后高高兴兴往生。
“是被你师父废了的,师父腻害不。”孟离笑着问道。
眼中没有笑意。
白寄望简直对师父接二连三的话弄得懵了,她问道:
“是茅师叔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情吗?”
孟离:“你猜猜呢。”
白寄望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她抿了抿嘴。
道:
“师父这样仁慈的一个人,这样对茅师叔,那一定是茅师叔做了很对不起师父的事,徒儿一点也不同情她。”
孟离也是在外面跑久了,有点渴,白寄望给沏的茶,已经喝完了。
白寄望见此,连忙拿过孟离手中的茶杯,继续给孟离倒茶。
看孟离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白寄望沉默了一会,在孟离慢条斯理喝完第二杯茶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茅师叔到底做了什么?”
孟离慢慢悠悠地说:
“她啊,想抢我东西。”
白寄望表情很是诧异:“就这个?”
孟离:“对啊。”
白寄望咽了口唾沫,这话真是没法接了。
师父这么霸道的吗?
“我最讨厌有人惦记我的东西了。”孟离补充道。
白寄望的指尖抖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接话。
“七长老,有人想要闯上来。”一个弟子直接传音进来。
孟离释放精神力,看到是茅香雪的亲传弟子要上来,估摸是气晕了头,要给她的师父讨个公道。
消息倒是得到的挺快的,像这种各个长老的亲传弟子,在宗门的地位都不一般,很多消息第一手就知道了。
“放行。”
孟离运起浑厚的灵气,导致整座峰上都是孟离的回音。
震得茅香雪的弟子耳膜生疼,她知道这是七长老在给她下马威,但她不惧。
她不能让师父白白成了那样。
“七长老,今日我是来给师父讨要一个公道的。”女弟子也是人未到,音先到。
然后气势汹汹进来了。
孟离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女弟子,从身上涌动的灵力来说,貌似比白寄望要高一筹。
好像是比白寄望先入门。
“一个个什么习惯,有什么话进来小声说不行吗?非得吆喝得人尽皆知。”孟离说着,还看了一眼白寄望。
白寄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也是在说她?
女弟子忍着焦急痛心的心情又把刚才在外面的话小声的重复了一遍。
孟离点点头说道:
“我其实蛮感动的,明知道打不过我,还来。”
女弟子表情有点憋屈,憋了半天说道:
“弟子是来跟七长老讲道理的。”
孟离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吧,讲道理。”
打不过都喜欢讲道理,打得过,谁还讲道理。
不可否认,她孟离有时候似乎也是这种人。
女弟子正了正脸色,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师父辛苦修炼这么多年,就算有什么得罪七长老的,或者有时候不对的,也应该由宗门来处理,而七长老这般,不合规矩。”
孟离淡淡地说:
“当时事出有因,是你师父先动手的,而我,是为了自保。”
“你不是要一个说法吗?这就是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