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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笑着躲开,躲了又躲,难免不被他亲了几下。
“陆修远,等等,我尿急,尿完了再来好吗?”
陆修远不想刹车,哪管哪顾。
宋薇继续撒谎,“陆修远,真的要尿了,真的,很急的。”
在陆修远抬起头来稍作停顿时,宋薇这才得了机会推开他,赶紧把已被他裉到大腿处的内库提起来,赶紧地溜下床。
躲进卫生间的宋薇捂着频频跳动的胸口,久久不能平复。
唉呀,妈呀,终于是躲过了。
库子都让他给脱了,只差一步就水到渠成了。
幸好她躲得快。
直到此刻,她的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拽着内库不放。
一想到方才陆修远把它裉下去时的霸气,小心脏就狂跳不止。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如此方寸大乱。
宋薇的唇角微微上扬,少女般的娇羞与欣喜流露在唇间。
可这笑意稍纵即逝,一想到五年半前的那一夜,不由又愁容满面。
简直愁死她了~
躲得过今日,躲得过一世吗?
恍惚中,门外传来敲门声。
“薇薇,你还好吗?”
“哦……还,还好呀。”
她慌忙坐到马桶上,马桶明明盖着盖,她却在撒谎。
“陆修远,你是要用卫生间吗?”
“……”
“你等我一下啊,我,我有点便秘。”
玻璃磨砂门上,映着陆修远颀长的身影与轮廓。
她看着那帧高挺修长的轮廓,明明看不清他,却感觉压力山大~
心里那个张皇零乱,只觉有千军万马在胸口奔腾着。
“你等等啊,再等一会儿。”
肿么办?
出去吗?
然后等着被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后又看不见她的落红,他会不会怒问:
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给谁了?那个男人是谁?
然后厌弃地看着她:原来你是一个这么不懂自重的女人。
然后,然后,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一个只会装纯的人?
到底肿么办?
她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地坐在马桶上,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啊,啊,啊,心爱的男人就在外面,她却不敢放开了去爱,好痛苦~
从来不会在意别人会怎么看她。
为什么这一次如此在意,陆修远会怎么看她?
香菇,男瘦~
直到门口再次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宋薇才抽回神思。
“马上,马上。”
她赶紧起了身,装模作样地按响了马桶的冲水泵。
“马上出来,我马上出来。”
直到冲出的流水从旋转状恢复到一汪平静,她这才假装淡定地走过去,开了门,对着陆修远干瘪瘪地笑了几声。
“那个,我,我真的便秘。”
“……”
“你不是要用厕所吗,我让你。”
她走出去,准备开溜。
陆修远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胳膊。
宋薇背对着他,一副哭相脸,这是要干嘛,要难道要接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吗?
“那个……”她转身回头,“你用不用洗手间,不用的话我进去刷个牙,刚刚忘记刷牙了。”
“最近肠胃不舒服吗?”他问。
她眨巴眨巴眼。
他又说,“桌上倒了一杯温水。”
“哦!”
“刷完牙,把它喝完。”
她愣愣地点点头,“好。”
陆修远这才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留下有些风中凌乱的她,站在原地发着呆。
原本以为他是要把她拉回去,继续做那种事情。
但是刚刚还情愫高涨的某人,这会儿好像有点兴致寡淡。
是他定力太好?
还是,她对他其实没多大的吸引力?
明明害怕跟他发生那种关系。
又有点期待。
真是个矛盾体。
忐忑啊忐忑,不安啊不安。
宋薇乖乖溜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又乖乖的坐回桌前看似淡定地喝着水。
陆修远在那煎着鸡蛋,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电磁炉?”她问。
他答,“舒夏一早送来的,我让舒夏安排过了,下午会通燃气。”
“哦。”
“要吃几个鸡蛋?”
他抬眼看了看她。
刚洗过脸的她,额角还挂着水珠,一眼就知她一定是没有化妆,甚至连护肤品都懒得涂了。
皮肤却是出奇的好,水嫩嫩的。
陆修远不敢多看她一眼。
否则身体里刚刚平息的情潮爱浪,又要汹涌澎湃了。
他看似泰然自若地摊着鸡蛋,心里早已是蠢蠢欲动。
宋薇说放下水杯,托着下巴说,“我胃口不大的,两颗鸡蛋就够了。”
“……”
“还是三颗吧。”
“……”
“好像有点饿了。”
她摸了摸肚子,“不行,你帮我煎四颗鸡蛋吧,我等会儿要看看书,吃不饱脑力跟不上。”
四颗鸡蛋,四颗唉!
这还叫胃口不大?
陆修远挑眉看着她。
她松开下巴问,“鸡蛋不够吗?”
“四个够了吗?”他反问。
她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点点头,“够了,够了,这不是还有面包吗?”
“娱乐圈炒作的那些吃货,没那个能吃得过你。”陆修远说。
“我哪里能吃了?”宋薇反驳。
陆修远又说,“穷一点的人,都有可能养不起你。”
明明很好养的好不好,还没正式养我,怎么就开始嫌弃我太能吃了?
宋薇小声嘀咕着。
陆修远煎好了两颗鸡蛋,一面金黄,一面嫩得能流出蛋黄汁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七分熟?”
她搓了搓手,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
陆修远蹙着眉把鸡蛋端给她。
不就两枚鸡蛋吗,能把她馋成这样?
这是逮什么吃什么的节奏。
还真是不挑食。
宋薇吃了得急了,烫了嘴。
“嘶……好烫,好烫。”
她一边哈气,一边喝了一口温水。
不知道她是不是饿死鬼投胎的,急得水杯刚刚放下去,就又去咬鸡蛋。
一个不留神时,打翻了水杯里的水,瞬间淋湿了她的衣裙。
这可是真丝的睡衣呀。
被淋湿以后,就那么薄薄的贴在她的身体上,露出她的曲线玲珑来。
她慌忙起身,说是要进去换身衣服。
在她转身离开之前,陆修远不蛋定了。
让人怎么蛋定嘛?
这湿淋淋的衣服紧贴着她婀娜的身姿,从上到下,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而且她好像没有穿泪衣。
不是好像,而肯定没穿泪衣。
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看一眼,比看光光了还更让人浮想翩翩好吗?
再结合着以前捏过她那里的软绵绵感觉,陆修远真有种想冲进去,把她按在床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