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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在一瞬间跳得很快。
脑海中冷不丁想起冉昊林的那个问题——你是不是对他动了情?
我很想知道,那么他呢?他究竟对我是怎样的感情?
我问不出口,也很害怕知道答案。
毕竟他不是人类,是地府的鬼君大人,是超越了生死的存在。
就算我对他动了情,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将来。
周六下午,冉丹丹开了一辆跑车来接我:“你怎么没化妆?”
“不就是一个晚宴吗?有什么好化的,又没人认识我。不像你,是未来的吴家少奶奶,当然得光鲜亮丽。”我打趣她
这辆红色的跑车价值不菲,一看就是吴所谓的。
冉丹丹白了我一眼:“我才看不上他呢!你别胡说八道,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
“是是是,一夜情的那种普通朋友。”我笑她。
吴家真是大手笔,游轮晚宴办得十分高级。宾客们到齐之后,晚上六点,游轮驶离了海湾,宴会正式开始。
自助餐很丰盛,从海鲜到各系菜肴,应有尽有。我正好饿了,就用餐盘选了些吃的。
“繁缕,少吃点,你看你都胖了。”冉丹丹揶揄我。
我胖了吗?我怎么没感觉,难道是孕期胖?
吴所谓从船舱内走了出来,和几个宾客打完招呼,径直到了我们身边。
“繁缕不是想投资吗?待会儿我给你介绍几个投资专家,你去请教他们准没错。”吴所谓笑嘻嘻地说。
“不用了……我那点钱,怕人家笑话。”我还真没脸,拿着十万块去找专家问经验。
“没关系,他们很平易近人的,乐意为美女答疑解惑。”吴所谓叫来不远处一个年轻男人,“夏诚,你过来一下,给你介绍大师认识。”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走了过来,很客气地和我们打招呼:“你就是上次帮小吴总捉鬼的大师?这么年轻,真是厉害!”
我无语极了,吴所谓居然还帮我做宣传。
鬼知道他是不是想支开我,单独和冉丹丹约会。
我和夏诚去了旁边桌聊天。
他倒是一点也不油腻,真的和我讲起了投资方面的知识。我听得认真,人群中突然开始议论:“孟菲儿怎么来了?孟家和吴家不是有隔阂吗?”
“你懂什么,这是商业晚宴,哪管什么隔阂的。而且我听说,孟菲儿有意收购吴氏的股份,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大动作。”另一个人说。
孟菲儿?我记得吴所谓之前提过,有个姓孟的女大师,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吧。
“你不认识她吧,她叫孟菲儿,自小在道观修行,学会了一身本领。现在不仅帮人做法,自己还投资别的生意,是个很厉害的女强人。”夏诚推了推眼镜,语气十分仰慕。
看来孟菲儿是他心中的女神。
“孟家和吴家的隔阂,是怎么回事儿?”我好奇心大起,继续打听。
夏诚对个中缘由很熟悉,和我解释:“孟菲儿的太爷爷,从前和吴所谓的太爷爷是好朋友,一起合伙做过生意。可是后来遇上了难关,吴家临时撤资,导致生意失败,孟家欠了很多钱。孟菲儿太爷爷临终前,也无法原谅老朋友。不过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现在孟家和吴家的后人都很有出息,我觉得早该化干戈为玉帛了。”
说话间,孟菲儿进入了餐厅。
“菲儿。”夏诚笑着和她打招呼。
孟菲儿长得很漂亮,气质有些高冷,就是大众常说的“御姐范”。她点点头,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身上的高级定制礼裙很夺目。
她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夏诚。
夏诚乐呵呵地介绍道:“菲儿,这位庄小姐和你是同行。上次小吴总奶奶那事,就是她去解决的。”
“原来是你。”孟菲儿若有所思,突然冷笑了一声,“你身上的阴气很重,像你这种旁门左道,我见多了。哼,吴家的钱真好骗。”
“谁骗钱了?”冉丹丹从旁边桌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叉着腰,“你这个女人说话这么难听,是出门前吃了屎啊?”
“你又是什么人?”孟菲儿皱眉看着冉丹丹。
“我冉丹丹是道门世家,打我爷爷那辈起,就高出你们家好几个段位。依我看,你这个女人满嘴喷粪,快去刷刷牙吧!”要论撕逼,谁也敌不过冉丹丹。
不过孟菲儿心理素质也极强,被人骂成这样还能如此淡定。
“姓冉?你爷爷是不是叫冉卜?哈哈,一个见不得光的盗墓贼,居然敢妄称道门世家,真是可笑!”
我很惊讶,就连冉丹丹都不知道的事,孟菲儿怎么会如此清楚?这个女人的来历还真是不简单。
“你胡说八道!”冉丹丹气得脸红脖子粗,我都担心她会冲上去揍孟菲儿。
吴所谓低吼了一声:“都别吵了,这是吴家的晚宴,请你们自重!”
我把冉丹丹拽进了船舱的客房里,哄了好久,她才算咽下了这口气:“哼,下次别再让我碰见她!”
半个小时之后,游轮完全驶出了海湾,四周是一片大海。
冉丹丹提议去甲板吹吹海风,就在这时,二楼的房间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
我和冉丹丹赶了过去。
房间的门大开着,一个女服务生蜷缩在墙角,惊恐地望着对面的衣柜。
“你怎么了?”我问。
女服务生指了指衣柜,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和冉丹丹快步走了过去,看见衣柜里竖立着一口血红色的棺材!
“发生了什么事?”吴所谓和夏诚也赶到了。
“衣柜里有一口棺材,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尸体。”冉丹丹屏住呼吸,就想要去开棺盖。
门外一枚五帝钱飞了过来,击中了她的手指。
孟菲儿表情严肃,冷声道:“你这个半吊子别连累大家,这是口灵棺,打开棺盖就会把人吸进去!”
“你怎么知道?”冉丹丹不服气,不过还是收回了手,“难不成这棺材是你放进去的?”
“开……开过了……船长被吸进去了……”女服务闻言哆哆嗦嗦道。
“你说什么?船长怎么会来这里?”吴所谓立马吩咐手下去察看驾驶舱,发现船长果然不见了。
游轮现在失去了控制,正在海上漫步目的的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