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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顿时气愤的将水桶踢倒,刚才拖过的地方又全部被水浸湿了,小画还特意在上面吐了口痰,楼姈顿时脸色一寒,面无表情地瞪着两人。
小兰:“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我们先生爱的是北心雅小姐,所以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赶紧离开海岛!”
小画:“你就别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是你能喜欢的人吗?”
看楼姈丝毫没有反应,小画眼神露出一丝厌恶,“你耳朵聋啦,我再和你说话呢!”
话落,便想要动手去掐楼姈的耳朵,楼姈眼疾手快,一手攒住女仆的手腕,猛地一转,只听到“咔擦”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女仆小画立刻疼的哇哇叫。
小画恶狠狠地瞪着楼姈,“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啊……”
楼姈水眸里渗透的寒意,让人惊心。
“你以为我不想离开?我巴不得离开海岛,有本事你们就去让慕夜宸那个混蛋放我走,别来招惹我!谁稀罕被囚禁在这!”
楼姈狭眸深眯,然后手指再次加大力度,将小画的手臂一翻,女仆顿时摔在了地上,嘴巴正好摔在了那堆口痰上。
“啊 啊……”
“好恶心!”
“你这个该死的丑女人!”
小画在那里狂呕,指着楼姈怒骂。
楼姈冷哼一声,然后也不管那拖把和水桶,她姑奶奶不扫了!
一个两个都来晦气她!
慕夜宸根本就是故意的,一天时间扫完整座宫殿,根本不可能,纯粹是折磨她!
她一个伤筋痛骨的伤员,弄得现在腰酸背痛的!
楼姈不知道,离开后,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雪总管。那女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小画从地上起来,愤怒的瞪着楼姈离开的方向,一遍一遍擦着嘴道。
小兰上前,“雪总管,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你们先下去吧。”银雪垂了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楼姈离开的方向。
楼姈走到主殿,往二楼书房走去。
“慕夜宸!”
“慕夜宸!”
楼姈推开书房的门,却没看到慕夜宸的身影。
“奇怪,人到哪儿去了?”
楼姈走近书房,关上门,鬼使神差地向里面走去。
好多书啊!
四周全是书籍,楼姈身后随便一扫,都是些看不懂得天文仪器、航空母舰、宇宙奥秘之类的。
楼姈努努嘴,如果被囚禁,在这里看上一辈子的书,也算不错,至少精神是解放的。
楼姈往前走去,竟然还发现了报纸。
楼姈嫌弃地吐槽: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看报纸。
慕先生真是将传统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啊!
她随便抽出一叠报纸,翻了几页。
楼姈翻了个白眼,这都是哪个年代的报纸了?
什么这繁体字差点害得她这个高考状元成了文盲!
楼姈脑袋有些发晕了,这些天被折磨的,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楼姈,沪城的高考状元,同时是蝉联三届奥斯卡的影后,还没到大学呢,她就被绑架了!
她好伤心啊!
笙哥哥怎么不来救她?
奶奶身体还好吗?
爸爸妈妈妹妹想她了吗?
楼姈回过神来,凝在报纸上的目光随意一瞥。
“民国二十年”
“铃……木……村……神秘事件!”
慕夜宸那种唯我独尊的男人,也会相信这些灵异事件?
嘁!
楼姈无语地将报纸捏住,放到书架上,可是又有那么一点好奇,楼姈又拿起报纸瞄了一眼。
呵!
标题:铃木村出现一座旷古绝今的皇陵,皇陵至今无人敢进入,盗墓者皆死于非命。
古墓!
原来是盗墓笔记啊!
什么盗墓者二十余人,其中包括:
呃……儒家学者!
还学者,你不好好研究你的学术,你去盗什么墓?
呵,还真以为孔子能从地下爬出来传授你两下?
考古学家XXX、生物学家XX……
最搞笑的是居然还有著名画家,我天!
画家你不好好画画,还跟着人家去盗墓?
难道是觉得历经千年泥土气息的古人形象更适合世界美学的发展?
看来会有人感谢您开创的学术先河!
最后……
只有三人逃出……结果这三人全部都横死家中,原是墓中幽灵作祟。
这编辑也是神奇,传的玄乎其乎,不过还是没有人家南派三叔写的好!
还幽灵!
看他就像个幽灵!
幽灵都能找到家中了,那幽灵的导航系统肯定很拉轰!
吼吼!
不看了!
不看了!
一定是谁搞的恶作剧!
吓死宝宝了!
这里应该没有幽灵吧?
怎么觉得心里有些惶惶的、挺瘆人的。
而且这报纸也太有历史感了吧?
民国时期的报纸……这确定不是慕夜宸从人家博物馆偷来的?
楼姈将报纸往书架上一放,也不知道碰了什么,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啊!
楼姈陡然一声惊叫。
可能是慕夜宸脑子抽风,这个房间并没有窗户,没有任何光线,所以她进来时是开了灯的。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她什么都看不到啊!
呜呜!
宝宝胆子很小的!
楼姈秉着呼吸,刚才的方向走去,可是还没走到两步,整个房间突然升起一点点蓝色的光亮。
光亮来自天花板。
此时天花板上渐渐升起了无数的星星,然后整个房间变成蓝色的宇宙空间。光线投射下,有无数的星球在黑洞宇宙内,楼姈此时恍若置身于宇宙空间之内,看着无数的星球穿梭她的身体。
楼姈瞬间松了一口气。
拍拍她的小心脏:原来慕夜宸是个天文爱好者!
然后往房间门口的方向走去。
楼姈拉开门,视线落在那道白色衬衫的身影上,心里陡然一震。
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楼姈只觉得那热气,让她的头顶一阵发麻。
她硬着头皮,抬起头,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胆战心惊的看着男人。
慕夜宸一张脸黑的彻底,盯着楼姈的眼廓,让她觉得……这眼廓里的眸光,随时都在判处她的死刑。
她斗胆解释,可是解释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我我……我是来找你的。”
男人沉默。
“我……我以为……你……在……在书房。”
男人继续沉默。
对了!
她干嘛怕他?
她又没做错什么事!
不就是进了书房吗?
她又不是小偷,用得着防着不让进吗?
她又不是故意的,就算是进了,也用不着这样恨不得捏死她的眼神吧!
楼姈顿时像是来了劲儿,鼓着眼睛,扬起下巴瞪了男人一眼。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半晌。
男人突然轻笑了下。
那眸光看着楼姈,就像看着个死人。
他双手插入裤袋,垂着头俯视着她,悠悠地启唇,语气漫不经心,“不到三天,你已经犯了三次禁忌。”
然后缓缓低下头,微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眸底没有任何温度。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
“之前那些不过是哄你玩玩,你真觉得我没看出来你已经知道我需要你的身体,不仅仅是对于女人的那层需要?你三番四次的挑衅我,想要从中得知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
“性奴……”
“呵!”男人讥讽的笑在她的耳边灼痛了神经,只听他蔑视一切的语气幽幽道,“谁说一定是我的性奴?你说我的小可爱们,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会不会很喜欢你的滋味?嗯?”男人那声“嗯”的尾音,太过惊心,楼姈只觉得自己陷入男人编制的恐惧里,无法自拔。
她颤抖的看着慕夜宸,“你什么意思?什么小可爱?你要干什么?”
男人淡漠的睨了她一眼,眼廓微缩: “来人!给我绑了!”
然后楼姈就被上前来的两个体格壮硕的男佣绑了,并且蒙住了眼睛。
“啊……”
“慕夜宸,你要干什么?”
“该死的魂淡!慕夜宸你魂淡!”
男佣不顾楼姈的拳打脚踢,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然后扛着跟在慕夜宸身后,往楼下走去。
等他们离开,女仆们畏畏缩缩地从墙角里出来。
“这女人怎么总是惹先生生气,感觉她这次要遭殃了。”
“先生看起来很生气啊!”
“可不是吗?先生一向不显山露水的,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还能完胜!如今先生能被这个女人气成这样,看来这女人不简单。”
楼姈被解开了黑布,背在身后的被绑住的手腕,也被人解开了。
“慕夜宸你!”楼姈一睁开眼睛愤怒地想要说脏话。
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就立刻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楼姈吓得赶紧从地上起来,原来她现在正在一个驯兽场里。
以她极好的敏锐度,不到一秒,就知道现在一共有十六只黑乎乎的动物,正将她团团围住,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那些黑乎乎的动物,看着楼姈的眼底露出了一丝猎物的……欲|望!
是欲|望!
那些猩红的目光!
该死!
慕夜宸这个禽兽!
他竟然……竟然给这些东西喂了催情药!
楼姈注意到一丝视线,她抬头往上看,果然看到了几米高的高台上……男人睥睨的眼神。
楼姈猛吸一口气,心底花了半秒时间将慕夜宸的祖宗十八代数落了一百遍,才恶狠狠地瞪了慕夜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