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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终于毁在他手里了
“你刚才说过了。”江锦年淡淡道,“可能要不了五分钟,一般人呛了水,四分钟就会溺亡。”
薄司寒眯起眼睛,“夏淮笙不是给你生了个儿子?”
“所以?”江锦年俊美的面容薄凉无情,笑意淡淡,“你也可以去杀那个孩子,但我估计你下不了手,毕竟苏心橙现在在带着,司寒,你舍不得的。”
无论生了儿子还是女儿,于他来说,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
因为他不在乎。
“大少爷,”叶池在房门口说道,“夏小姐……”
他以为大少爷只是用夏小姐威胁一下江总,没想过要真的下杀手的,只是没想到江总……更狠啊。
薄司寒蓦地上前,大手直接揪住了江锦年的领子,俊脸逼近他,“姓江的,你他妈的说不说?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这都成姓江的了。
这重色轻友的。
“你舍得的话,随便废,”江锦年微微挑眉,“不过我是开车来的,你不介意废完把我送回家……”
开车。
薄司寒听见这两个字,像是倏地想到什么,眉眼冷冽,一把推开江锦年,转身就大步往房外走去。
江锦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也跟着走了出去。
薄司寒直接乘电梯来到楼下,泊车员恭敬地要递上钥匙,男人没接,而是冷冷的道,“把蓝色玛莎拉蒂的钥匙给我。”
泊车员一怔,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薄司寒懒得跟他废话,伸手就把他拎了过来,在他身上找钥匙。
薄司寒认得江锦年的车,是限量款的,全球开的人很少,所以他很轻易的就找到了。
拿到钥匙,薄司寒转身走向停车场,找到江锦年的玛莎拉蒂,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种豪车,一般都自带行车记录仪。
薄司寒从小就是爱玩车的,无论哪款豪车他都很熟悉,修长的手指点开控制屏,很快就找到了江锦年刚才开来酒店的路程。
他眯了眯眼,然后点击回到上次出发的地点——显示在北区的一处僻静高档的公寓。
行车记录仪立即就设置好了路线,并且开始导航。
薄司寒立即发动引擎,轿车犹如开弓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江锦年走到酒店门口,还未问泊车员,就看见自己的玛莎拉蒂从车库猛地开了出去。
他只是愣了半秒,就反应过来,司寒肯定是用行车记录仪找到了路线。
他竟然忘了这一茬了。
江锦年伸手想要拿手机通知苏心橙,但当指尖触碰到手机时,却又松开了。
算了。
要是找不到人的话,司寒可能会疯的。
他的心魔太深了。
江锦年转身想要回去房间,找叶池拿一辆薄司寒的车开,倏地听到一阵救护车的声音。
男人微微侧过头,看见救护车开过来停在酒店门口,担架抬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白色长裙的女人被抱到了担架上。
夏淮笙显然已经呛了水,不知是何时被人救起来的,几名医护人员在给她做紧急救护措施,按压着她的胸口,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情况下,再送去医院没任何意义,救护车上基本的医疗设施还算齐全,都是当场进行抢救的。
“有人认识她的家属吗?”一名医护人员问道,“认识的话赶紧联系一下,她这个情况很危险。”
几个救夏淮笙过来的男人都摇摇头,“我们只看见她掉在下面的游泳池里,手脚都被绑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担架上,夏淮笙平躺着,湿透的长裙贴在身上,更加显得她极其纤瘦,垂在身侧的手几乎白的透明,连青色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这副脆弱垂死的状态,和六年前帝都夏家二小姐明艳张扬的模样,天差地别。
“能不能联系到家属?”医护人员还在问着,“她可能抢救不过来了,她的手机谁捡到了吗?”
江锦年眯了眯眼,抬脚准备走过去——
“咳……咳咳咳……”夏淮笙忽然开始咳嗽,猛地咳出一口水来,医护人员立即喊道,“醒了醒了,快把针拿来!”
夏淮笙似乎还不清醒,一直在咳嗽,甚至开始流鼻血,医护人员见状立即把她抬上了救护车,开往医院。
没死么。
江锦年淡淡的收回了目光,抬起的脚也收回来。
她毕竟嫁给过他,他身为前夫,替前妻收尸也是正常的。
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也省得他跑一趟。
江锦年才转身走进酒店,一个穿着火辣妩媚的女人就小跑了过来,惊讶不已,“江总,你怎么在这呀?人家住在这里呢。”
江锦年笑意淡淡,“这么巧么。”
“对呀,人家还想找你呢,又怕你嫌烦……”女人拉住他的手臂,勾引般的蹭着他,“江总,你去人家房间喝杯咖啡,聊聊好不好呀?”
江锦年低头看着女人的脸,妆容精致,娇艳动人,跟方才夏淮笙素颜苍白的模样,形成了强烈对比。
这种对比,像是一种征服和践踏的爽感,在他的血液里蔓延。
那个高高在上、被众星捧月的夏二小姐,终于摔下来了么。
终于毁在他手里了。
江锦年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又薄情的笑意。
嗯,这感觉不错。
面前的女人还在缠着他,费尽心思勾引他,江锦年伸手搂住女人的腰,低哑的笑道,“行,去你房间。”
……
薄司寒开得极快,一百码,两百码——
他几乎是一路飙车漂移到了公寓,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被他硬生生缩短到了十分钟。
轿车才在公寓小区门口停下。
薄司寒才熄了车灯,正准备下车去找,忽然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打着伞,手边还牵着一个孩子。
他一眼就认出是苏心橙和苏辰辰。
看到她的那一刹那,胸腔内始终提起的心脏顿时重重的落了回去,血液中沸腾着的那些嗜血的,暴戾的因子也在渐渐平息。
他其实并不自知,更加不会承认,他是真的在害怕。
怕她再一次突然离开,再一次就这样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