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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晨哥?”六个女生有点慌,她们都是些乖乖女,哪里见过这种画面,一时间都慌了神。
那两个平常吹嘘自己很能打刚退伍的两个小子,这会儿已经被那个其貌不扬的汉子直接OK了。
“李粱?”韩思雨看向那个年纪最大的男人,想问问这晨哥是什么人。
李粱冷汗之流,他挣了不少钱不假,在他这个年纪也算得上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但在这个晨哥面前,他的公司屁都不是。
一提晨哥,就不得不说整个砀市里的灰色产业,晨哥就是这打着插边球产业的大佬,管理着砀市的地下生意。
“还请晨哥划出条道来。”李粱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话,有些后悔今天来这个生日聚会了。
晨哥看到那六名女生眼前一亮,他么的都好水灵,尤其那个身材高挑的职业装的女生,一时间心头火热道:“简单,让这几个女孩子陪我喝个酒,你们该走你们的走你们的。”
李粱心凉了半截,他之所以举报这个生日聚会,就是想让韩思雨对她产生好感,没想到摊上了这个事儿。
“这……”李粱回头看看韩思雨,他当然知道这几个女生跟这晨哥喝了酒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是自己没事儿就行!女人算什么。
“那晨哥,我先走了。”李粱说着就要离座,陈安然心头冷笑。
“我突然又不想你走了。”晨哥哈哈大笑,眼神冷冽,这小子忒不是东西了吧,说丢下女伴儿就丢下了。
李粱脸色惨白,“你……”
“我什么我?滚一边站着去。”晨哥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盯着几名女生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几位美女赏个脸,喝上一杯呗?”晨哥自来熟的往沙发上一座。
让陈安然没想到的是,那个文文弱弱的眼镜男,横在众女与晨哥年前,冷声道:“你不能动他们。”
“呵,笑了。在砀市还没有我鹏晨动不了的人!”晨哥一声冷笑,还没什么动作,那李粱就有了动作。
李粱抓住眼镜男的衣领,吼道:“就让她们跟晨哥喝杯酒而已!能有什么事儿。”
“晨哥,这几个妞都挺水灵的,也没啥背景。”李粱搓着手一脸谄媚,恨不得把这众女都给灌醉,亲自送到晨哥床上。
“哈哈,这狗腿子当的很到位啊。”晨哥领来的小弟哈哈大笑,李粱不以为耻却反以为荣。
“你……”哥特装扮的短发女生怒不可遏,却被韩思语按住了,这彭晨她也听说过,砀市妥妥一地下皇帝,就连市长都得给面子,她们这些有点小小的资本的小人物,在人家面前跟小虾小鱼一样。
“来,大妹子,跟老哥走一个,喝。”鹏晨到了两杯酒,端到那个哥特女生面前。
“梦柔,喝了吧。”李鹏一旁劝到。
彭晨也发话了,“你喝酒,就让你走。”
那哥特女生犹豫再三,一扬白嫩的脖颈一饮而尽,冷冷道:“我可以走了吧。”
“好酒量!”彭晨哈哈一笑,又笑嘻嘻的满上一杯,“哥哥我可没说让你喝几杯啊。”
“你!”梦柔直接站起,整个人像被踩到尾巴的小母猫。
“梦柔,没事儿的,喝了吧,一杯酒而已,喝一杯跟喝两杯有区别吗。”李粱看着梦柔咽了口口水,这小妮子真特么的水灵,不比韩思语差。
梦柔看了眼平常一个个喊姐妹姐妹,亲的不能再亲的几个闺蜜,呵呵一笑。
“别喝了。”韩思语出声道,自己到了一杯酒,对着彭晨道:“这是我的生日,因为我的原因惹出的事儿,我一人担,能不能别牵连我的朋友。”
陈安然听了这句话把头扭了过去,开始第一次正式打量这个叫韩思语的女孩,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韩思语喝的很凶,一口饮尽那杯红酒后,直接抓住那瓶红酒牛饮起来。
“够了。”陈安然沉声道,神色有些不喜。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我!”韩思语惨然一笑,红色的酒液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下,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你特么谁啊!信不信我晨哥把你喂鱼!”鹏晨的马仔跳了出来,指着陈安然冷笑道。
“我?”陈安然起身,走到那小混混跟前,直接一个提膝,“我是你爹!”
“吗的,找死啊!”
“操,狗子你没事儿吧。”
“晨哥,弄他!”
一群马仔叫嚣着要把陈安然沉海喂鱼,可彭晨却一直打量着陈安然没有说话,他感觉这个长得好看的小哥儿,似乎哪里见过。
“你敢打晨哥的人,等着死吧!”李粱跳了出来,因为有那个马仔的被干翻再先,他也只敢指责陈安然两句。
“陈安然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回去吧,彭晨不是你能惹的。”韩思语担忧道。
“你他么算什么东西!赶紧给晨哥跪下道歉!”李粱想赶紧脱身,把仇恨往陈安然身上转移,他挺恨陈安然这种长得比他帅的小白脸的。
眼镜男有些佩服陈安然敢站出来,但无由的有些嫉妒陈安然的勇气,凭什么他都敢,自己却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彭晨越看陈安然越眼熟,总感觉自己见过这张脸,但又想不起来啥时候见过。
“他吗的,敢打我!”被干翻在地马仔,爬起来,对着身后的兄弟喊了一声,:“给我削他!”
陈安然一声冷笑,看着对着自己冲来的十多人,不屑一笑。
一记小时候学的散手沉桥式,直接掀翻冲的最快的马仔,上步正踹,一个嗷嗷叫的马仔,直接被他一脚踹的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一分钟而已,晨哥带来的马仔全部丧失了战斗力,躺在地上哎哎呦呦个不停,陈安然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坐在晨哥身边,“嘿,有烟吗?”
一句话,晨哥如坠冰窟,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人是谁了。
“有有有。”晨哥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控制住有些微颤的手,给陈安然递过去一根儿烟,又给他点上。
“你还敢接晨哥的烟,找死不成!”李粱硬着头皮叫了一句,尽管这一地躺的人有些骇人,他得让晨哥把矛头指向陈安然,这样他才好脱身。
“他吗的,给脸不要脸了是!”晨哥终于忍不了,蹭的站了起来。
“小子,你特么要完蛋了哈哈,敢惹晨哥!”李粱宛如小人得志,却看见彭晨的拳头冲着他的面孔而来。
彭晨一拳就撂倒了李粱,却依旧不解气,一遍锤,一遍骂骂咧咧道:“让你特么话痨,让你特么的,事儿多。”
“还特么的不滚出去!”彭晨一声喝,那群满地打滚的马仔忍着痛夺门而逃。
“让您见笑了。”彭晨憨厚一笑,挠了挠头,见陈安然嘴上叼着烟快抽完了,又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根。
“不了,抽多了伤身体。”陈安然淡然道,掐灭了烟头。
“这事儿怎么说?嗯?”陈安然玩着那个点歌机器,弹晨哥后背湿了一片。
一时间,整个KTV里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只有陈安然跟没事儿人一样,坐那儿抽着烟,玩着那个点歌机器。
李粱悠悠醒来,看到彭晨一脸苦大仇深的脸庞,崩溃道:“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过什么生日!”指责起来了韩思雨,要不是这娘们过生日,他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韩思语蒙了,这关她什么事儿,这个聚会是你李粱提议的,不参加还说不给你面子了,要死要活的要让我来。
“李粱,这不管思语的事儿,包间也是你抢的。”眼镜男推了推鼻子,一脸鄙视,这玩意儿太没担当了。
“晨哥,不管我的事儿,对不起晨哥。”李粱啪的一声跪在地上了,痛哭流涕,生怕晨哥针对他,传闻晨哥把一个冲撞他的人搞得家破人亡。
鹏晨也是一脸懵逼,自己也没说要把他怎么样啊,这小子脑补了点啥?
彭晨踢了他一脚,骂了句滚远点,看着就心烦,对着陈安然搓着手笑道:“您说咋办吧。”
陈安然笑道:“他们不是说了赔钱吗,那就配点钱呗。”
“好好好,我赔,我赔。”李粱神色大喜,立马从钱包拿出了个卡,给彭晨双手奉上:“晨哥,这里有二十万,都是您的了,密码六个零。”
彭晨又是一脸懵逼,陈安然说话的意思不是让自己赔钱吗,这个傻比话痨怎么给钱。
陈安然指着韩思语道,“她今天过生日,我没钱送东西,你看着帮我送一件,怎么样?”
“好说,好说。”彭晨哈哈一笑,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这个KTV的老板跑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给晨哥鞠了个躬,喊了声老板。
“我跟朋友合伙开的这家KTV,平常不管事儿,都交给朋友打理了,那前台小妹不认识我正常。”彭晨笑着给陈安然解释道。
陈安然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彭晨挠挠头,“既然这个大妹子过生日,我又冲撞了你,这家店就礼物送你陪个不是。”
言毕,除了陈安然,在座的都快惊掉了下巴,说送人便送人,这是有多豪爽。
彭晨配了不是后,在陈安然示意下,退出了包间,他很想要个陈安然的联系方式,但总觉得来不了口,毕竟今日发生的事儿太唐突了。
一马仔都觉着这事儿解决的不可思议,啥时候晨哥这么好说话了,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事儿揭过去了,还送了一个价值千万的KTV?
一个小弟有些想不通,跑出问晨哥原因,晨哥点着根烟,把衣服一扯,只见他肚子上有一道横向的伤口。
晨哥轻吐烟雾,笑道:“老子两年前在外地被人划破了肚子,肠子差点掉了一地,是他救得我,而且,他自己干掉山虎的一个唐口。”
嘶,那小弟倒吸一口冷气,他在意的不是晨哥的伤口,而是山虎的一个唐口,少说怎么也得有五六十人看着吧?
“记住那年轻人的脸,以后别惹他。”晨哥吩咐了两句,他可不想被那陈安然给卸了。
彭晨觉着那群骂自己傻的人才是真的傻,自己送了这家KTV后,不就可以跟那个女生要陈安然的联系方式了?
帝王包间里的一群人看着陈安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事情发生的突然,结束的怪诞,除了有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再有的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重新认识下,我叫李许墨,”眼镜男伸出手的同时,也不忘了推推鼻子上的眼睛。
“陈安然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你好,我叫陈安然。”
李粱先前吓破胆,后这会儿又因为恼怒,整个人脑子转不来,“小子,你竟然好让我赔钱,明明你说一句让他原谅我就行,你非得让我赔钱!”
所有人都觉着的这个李粱是煞笔,一点眼色劲儿都没的东西,因为谁彭晨才退走看不出来吗?
陈安然呵呵一笑,“我没找上你,你反倒先咬我一口。”
就算与韩思雨在怎么不对付,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尽管二人仅仅见过几面,只有未婚妻这个名义就够了。
“过来。”陈安然冲着韩思雨勾了勾手指头,后者轻咬嘴唇,最终还是挪着步子坐在陈安然旁边。
陈安然嘴角一丝轻浮的微笑,“给大家介绍下,我叫陈安然,这是我未婚妻。”
这话一出,惊傻在座的众人,从来没跟人暧昧过半点的韩女神,竟然是这个年轻人的未婚妻?!
“你小子是准备喂鱼呢?还是准备怎么弄?”陈安然盯着李粱,眼神不善,今天他要是不出现,自己这个未婚妻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事儿。
他不希望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给陈家带来什么丑闻,即便他从上小学开始,就跟他父亲陈六牛不合,但陈家名誉不能受辱。
“以后管好你自己,教的都是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陈安然一声冷笑,审视在座的众人,“一群狐朋狗友而已。”
陈安然走了,走的有些潇洒,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句话,如同利剑刺向韩思语的心口。
“你爸也配做我爸的朋友?要不是你爸像一条狗一样,为了一份工作求陈六牛,想把你卖给我家,我会让陈六牛答应他?你看老子不顺眼,老子更不愿意娶你……”
剩下的话韩思语没有听清楚,她泣不成声,她不愿意想起来那件事儿,那年她十四岁的时候,他爸在陈六牛面前,苦苦哀求一份进去陈氏企业工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