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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急忙缩回手,抚平裙摆,得亏光线不足,陆沧溟又挡住了门口的方向,否则……不能见人啊!
周恒一进门就说:“陆少,盛总裁打电话过来说孩子生病了,希望您可以过去看看。”
陆沧溟睨了眼近在咫尺的云烟,淡声:“备车。”
“是,陆少。”
周恒匆匆去安排了,待陆沧溟与云烟一起出现在车边时,周恒活见鬼地看着云烟,结巴道:“云烟……小姐。”
云烟满脸焦色,孩子好好的怎么病了?
陆沧溟待云烟钻进车里,随之挤了进来,吩咐司机道:“速度放快点。”
又问:“孩子在哪里?”
“在我爸妈家。”
陆沧溟又是瞪了云烟一眼,这女人的心还真大,把孩子留在家,随便指派个人看着?自己跑出来撩人?
车子飞快地行驶在公路上,很快抵达云烟的父母家。
云烟等不急车子停稳地下了车,直奔家门的方向。
陆沧溟一直紧随其后。
云烟心急如焚地奔向床头,本想抱起孩子就走,却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A4纸。
“云烟,我先你一步回去了,与其跟着他的脚步追,不如让他追随你和孩子的步伐。”
落款盛左。
云烟抬眼看向紧随而来的陆沧溟,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过纸张,顺速地捏成团扔进了床底下。
“送医院吧。”陆沧溟说。
云烟忙说:“不用了,盛左他有急事回去了,孩子已经没有大碍。”
云烟说着,心虚地别开眼,将视线放在孩子身上。
陆沧溟狐疑地盯着云烟,并没有说什么。
云烟蹲在床边,看着牛奶糖问陆沧溟:“你喜欢孩子吗?”
陆沧溟不想回答云烟这个问题,她问的太笼统了,他不至于随随便便喜欢一个孩子,也不会喜欢随随便便来的一个孩子,总该有个前提的。
比如这个孩子是他的。
陆沧溟没有回答,云烟也没当回事,陆沧溟生性冷淡,他现在能陪着她过来已经是他格外的开恩了。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其实云烟知道陆沧溟是这个答案,他以前就说过,生个闺女当花养着。
云烟找话问:“为什么?”
“女孩子乖巧,不闹腾。”
“牛奶糖也乖巧。”
陆沧溟沉默以对,牛奶糖乖巧,和他没有关系。
话题再一次以陆沧溟的沉默而中断,云烟起身,笑说:“请你喝杯?”
陆沧溟看着四周,简陋的屋子,不由得皱起眉头。
“明天给你换个地方住。”
“好,不过你也会住过去吗?”
“不会。”
好吧,云烟雀喜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再次嘟着嘴巴不大高兴地说:“那你有空会过去?”
“也不会。”
“那我有事找你,怎么联系你?”
“你可以打给周恒……”
云烟本来想说联系不上周恒,哪知道陆沧溟停顿半天后说:“你有他电话。”
靠,信息没套到哇。
凌晨四点多,云烟非拉着陆沧溟喝酒,不过灌醉的只是她自己。
醒来时,云烟躺在熟悉的大床上。陆家老宅。
她急忙下地寻找陆沧溟,不过找了一圈,啥人也没有。
牛奶糖呢?
云烟惯性地拨打陆沧溟的号码,不过没有打通,她豁然想起,陆沧溟昨天已经停用了这个号码,他新换了号,还不告诉她。
退而求此,云烟打给了周恒,周恒告诉她,孩子在他那里,他已经在送过来的路上了。
果然,云烟刚挂了电话,周恒就到了,牛奶糖扑进云烟怀里,身后的佣人提着大包小包,将东西放进屋子随后就离开了。
云烟笑着问周恒:“陆沧溟呢?”
“陆少今天有事。”
“忙工作?那他在公司?”
她无时无刻不在打听陆沧溟的去向。
陆少根本就没去公司,周恒知道云烟的意图,防止她跑空趟,急忙说:“陆少不在公司。”
“那他在哪?”
周恒躲闪着云烟的直视,陆少在见张姗姗,如果云烟知道了陆少在哪,必然又要跟过去。
陆夫人一直在盯着,云烟去了只会是自讨没趣。
以前,陆少很专横,他要娶云烟没人能干涉,可是现在不一样,失忆的陆沧溟很听陆夫人的话。
秉着为云烟着想的态度,周恒劝说道:“陆少有自己的生活,云烟小姐其实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过去的感情搭上自己的高傲。”
她这么跟着陆沧溟后面追,很下贱吗?
云烟暗自神伤,良久,珉唇道:“我想爱也爱我的人,我想我的孩子可以和他的爸爸在一起生活,我的要求不过如此,过分了吗?”
周恒被云烟反问的哑口无言,感情的事谁能断是非?周恒告别了云烟,匆匆离开。
云烟回头,看着坐在玩具堆里的牛奶糖,敛去难过,笑着说:“牛奶糖,这些玩具谁陪你买的?”
“baba。”
“那baba买完玩具去哪了?”
“baba和阿姨吃饭去了。”
“我的好儿子,你太聪明了。”这么小的人都会替妈妈打听信息了。
云烟继续套话问:“那你怎么知道baba和阿姨吃饭了?”
牛奶糖歪着脑袋,想了想说:“baba买了这个玩具后就进店了,我看见他坐在阿姨对面的。”
“这个玩具?”云烟拿起牛奶糖说的玩具,仔细地看了看,没有找到小票数据,看不出是哪里出售的。
不过,任何问题都难不到她。
云烟拍了几张照片,扔进同城网,片刻功夫,各大商场出售玩具的商家都回复了信息。
锁定陆沧溟惯去的商场,云烟满意地笑了。
“走吧,宝贝,baba请我们吃饭。”
牛奶糖懵懵地跟着云烟去了商场。
透过落地玻璃,云烟笑的灿烂大步走进一家餐厅。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找人。”
云烟回复了迎宾小姐,径直走向陆沧溟的方向。
“沧溟哥,伯母说等我们结婚了,要我们去美国住一阵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张姗姗羞涩地问陆沧溟,在来这里前,何芷容叮嘱她要主动一点,虽然她很不好意思,不过,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陆沧溟盯着张姗姗,想从她的脸上看出过去的记忆,只不过,结果只是徒劳。
“你有意见吗?”
陆沧溟不答反问张姗姗。
“我没有意见,我觉得结婚了总会要度蜜月的,去美国还是去别的地都没差别,关键是和谁一起去。”
张姗姗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和陆沧溟一起,去哪里都好。
陆沧溟凝眉不语,他已经从玻璃镜面上看见一个妖娆而又熟悉的女人走过来了。
“嗨,这么巧!”云烟直奔陆沧溟,随手将牛奶糖放在陆沧溟身边,自己则挤在张姗姗隔壁。
“哎呀,走的太累了,刚好牛奶糖饿了,你也知道,小孩子嘛,饿了他就闹腾,你不介意牛奶糖在你这现成的桌上吃两口吧?”
云烟无视张姗姗,直接问陆沧溟的。
她相信陆沧溟不会拒绝,至于张姗姗,以大多数白莲花的心理来说,她就是介意也不会说出来,只会装着很大度。
既然如此,她云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死死缠着陆沧溟。
陆沧溟看着云烟,一眼看出她心里的小九九,她是马不停蹄地从老宅赶过来的,连耳环都只佩戴了一只。
不过,随她吧。
薄唇裂开,陆沧溟淡声:“无妨!”
“嘶,把你们吃的东西吃了,我也不好意思,要不我再点些,我们拼桌吧?”
陆沧溟清冷地看着云烟,没有起伏的情绪,真把这高级餐厅当吃自助餐的?
张姗姗看着从天而降的云烟与孩子,心里非常不快,不过还是强撑着笑脸说:“我不饿,你让孩子吃吧。”
“真的啊?”云烟很是惊喜,明知张姗姗只是客气的一句话,云烟偏偏不安常理出牌道:“那我们不客气了!”
还真不客气!
云烟说着端走张姗姗面前的牛排,切成一块块的放在牛奶糖碗里,牛奶糖吃不掉的她给吃了。
陆沧溟看着狼吞虎咽的云烟,再次皱起了眉头,云烟也算是富家千金,这吃相确定不是叫花子?还有他以前的品味是不是有问题?
陆沧溟一边嫌弃地想着,一边将牛排切成小块,随后推到云烟面前。
云烟笑了笑,很理所应当地接过吃了起来,趁陆沧溟抽纸巾擦手的空荡,云烟站起身塞了一块牛排进陆沧溟的嘴里。
张姗姗看的目瞪口呆,以她调查的信息来说,陆沧溟有洁癖,云烟把沾着她口水的牛排喂了陆沧溟,一定会被陆沧溟ko了!
陆沧溟明显愣住了,嘴巴里塞着牛排,面色阴沉的难看。
“干嘛这个鬼表情,你以前又不是没吃过……”
“我的口水。”
云烟不怕死地补了一句,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地,陆沧溟噌地站了起来。
张姗姗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唇角,让云烟这个不要脸的前妻碍眼,这下绝对有好果子吃了!
陆沧溟盯着云烟看了数秒,旋即嚼碎牛排,冲服务员招手,待服务员走近,陆沧溟说:“再来一份一模一样的牛排。”
服务员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这款牛排是我们店的特色牛排,是情侣套餐中最好的一套,每天只供应二十份,寓意我爱你,今天的份额已经售完。”
张姗姗气的脸红脖子粗,何芷容给他们定的是情侣套餐,结果被云烟给吃了!
很好,她不出手,当她为病猫?
张姗姗气结地攥着桌角布,恨不得拿桌布当云烟给撕了。
云烟吃着陆沧溟递过来的牛排,自己一口喂陆沧溟一口,再给牛奶糖一口。
一家人其乐融融,张姗姗在旁人鄙视的目光中无地自容。
吃饱了喝足了,云烟这才看向一旁气的快郁结死的张姗姗说:“你还没吃吧?”
说着,云烟招来服务员说:“给这位美女上你们店最好的牛排。”
张姗姗拿眼戳着云烟,她要吃饭至于让她云烟安排?
“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姗姗气冲冲地拿起包,丢下话走了。
“唉,你这新找的女人不咋地,沉不住气。”
云烟得了便宜还卖乖地点评着,十指转悠着叉子,余光却紧盯着陆沧溟。
陆沧溟不急着追惹恼了张姗姗,倒是很有闲情地调侃云烟说:“要是你换位一下,看你还沉的住气不!”
“我?”云烟挑眉,自信满满,“我?我会让别的女人挑衅我?”
“狂妄!”
陆沧溟冷冷地丢下两个字,旋即起身去追张姗姗了。
云烟扬起的笑脸,在陆沧溟消失不见后荡然无存。
她也很累!
张姗姗一口气跑出餐厅,想着陆沧溟肯定立即追出来,哪知道他压根就没有,大小姐的面子摆在这里,她也不能一个人灰头土脸地回家哭鼻子。
爸爸本来就反对她喜欢陆沧溟,要是知道陆沧溟和前妻纠缠不清,而且……
总之,这件事只能她一个人吞下,再借助何芷容的帮助,赶快与陆沧溟结婚。
等摆正了位置,管他前妻不前妻,统统都是第三者。
张姗姗快速地盘算着接下来要走的路,直到陆沧溟追了上来。
张姗姗雀喜地看着陆沧溟,看来那个前妻在陆沧溟心里也没有多重要。
陆沧溟追上张姗姗,真诚地说:“抱歉,让你饿肚子了。”
看着心爱的男人和自己道歉,张姗姗早就忘了牛排那茬了,她连连摇头说:“没事,我本来就不饿。”
“那就好。”
什么?张姗姗惊诧地看着陆沧溟,只听陆沧溟说:“你们年轻女孩子都喜欢减肥,吃的少,她不一样,她是孩子的妈妈,吃饱了才有力气带孩子。”
张姗姗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由?等等,陆沧溟这是替云烟来解释的?根本就不是顾及她这个人?
陆沧溟想了想,又说:“你肯定带了司机过来,那我不送你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方便,需要我送她。”
张姗姗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难堪!来自她喜欢的男人。
咬着唇瓣的张姗姗不甘心地看着陆沧溟,“既然她那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
陆沧溟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从病房醒来到现在,他都浑浑噩噩的,想调查忘记的那些事,只不过像有人暗中操作一般,他怎么也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