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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陆历怀好gay啊
我有没有当真?
听着他这句话,总觉得,有些一语双关,不知道他问的是我把我和他之间当真了,还是把他和大波妹之间当真了。
想到这,我深深的呼了口气,并默默的告诫自己,我和他只是假的,我必须要清醒,哪怕我只是个小姑娘,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陆厉怀这样的人有瓜葛,更何况身上还带着一段如此丢脸的婚姻。
正要起身,陆厉怀说:“何叔在试探我,故意演给他看。”
“哦,凭什么你可以演,我就不可以演?”
我隐隐有些不乐意,他这一句演戏,不仅把自己说的特别高大上,连道歉都省了。
陆厉怀闻言,看向我,原本朦朦胧胧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楔子一样的朝我钉了过来,把我给吓了一跳,他不是喝醉了吗,我说的这么小声他都能听的清楚。
“你是在演给何叔看,还是再演给我看,你见过哪个演员被揩油,还傻的一动不动的?”
“奥!那我看你被揩的挺爽的啊。”
“你看我现在是爽的样子?”陆厉怀冷冰冰的咬紧牙关,要是杀人不犯法,估计他早都把我大卸八块了。
我看着他胸前的那片红疙瘩,好像真的挺严重的,于是好人病发作的说:“那你就老实坐好,我过会找个药店去给你买药,不要挠。”
陆历怀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稍稍缓和,那解气的速度,比小孩还好哄。
他懒懒嗯一声,这才松开了抱着我的手,饱满的额头角,竟有些濡湿。
我赶忙开去药店,给他买了抗过敏的药,还买了一只药膏,药在车上吃了,但是身上的疙瘩还红着,我让他自己擦药,他说回家再说。
直到把他平安送到家的那一刻,我的神经才终于松弛下来。
我下了车转身就要撤,结果被陆历怀一手握住了肩膀,把我强行往别墅里面拉。
“喂,我要回去了。”
“抹药。”
“你自己一低头就能抹到了。”
“我手上还残留着那女人的细菌,我不想二次感染。”
什么嘛!
他摸的滑溜溜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细菌?而且刚刚在车上的时候明明都用消毒湿巾擦过好几遍手了,哪里还有细菌,怎么我一在他就变成连生活都不能料理的九级残障了。
再说了,他不是喝醉了吗,走起路来脚步却连晃都不晃,还这么精准的一把把我给拽住,力气大的要死!
正这么想着,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冷声:“再在心里面说我坏话你就完了。”
说完,他便眯着狭长的眼睛,把钥匙丢给了我叫我开门,说他喝醉了,看不见门在哪。
我瞪了他一眼,拿上钥匙气冲冲的去开门,臭陆历怀,表面上一副正经又冰山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大无赖,我真后悔今天嘴馋被吃的给迷惑了,要不然也不会添这么多堵。
我正开着门,只听到沙沙的声音。
再一扭头准备让他进门的时候,我直接嗖的一下又背过了身子,尖叫了出来:“陆、陆历怀,你要干嘛,大半夜的耍流氓啊!”
陆历怀根本没有理我,只听到一点响动声,他已经把手里的东西直接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就在犹豫要不要再问一遍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阴风擦身而过,陆历怀竟然大大方方的从我面前走了过去,上衣和裤子已经被脱掉,扔进了垃圾桶里,此时,浑身只剩下一条灰色的平角内裤,以及一双格子袜,和黑色皮鞋。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能将他浑身的线条一览无余。
陆历怀的肌肉线条比较偏细,看起来很柔和,虽然说男人三十岁就到了开始发胖的年纪,但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一丝丝赘肉,紧致的后腰上还带着两个性感的腰窝。
内裤很贴身,那曲线,让我一个女人都自愧不如。
两条过分修长的腿,此时显得更加修长,即便脱得这么光溜溜,也没有一点弯曲的痕迹,笔直极了。
他微微低头,视线像下,刚好一个侧脸的动作,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
这也……
太gay了吧。
他换好鞋,朝我转过了身子,然后我竟然忘记移开视线,因为他的正面更加有看头,帅气的脸,突出的锁骨,粉红色的小豆丁,狭长的人鱼线一路向下,流入正中间的……
“口水擦擦。”陆历怀说,蓦然打断了我,我赶忙抬起了头,还好,还好我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脸怎么烫了,越来越烫了。
‘啪。’
陆历怀把药膏朝我扔了过来,差一点砸到我的脸上,我慌张接住,心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我刚刚那个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然后我用手掌冰了冰脸,冲陆历怀说道:“你才流口水了呢,自恋,我只是被吓到了好吗,拜托你以后能不能注意一下别人的心情,不要动不动就脱衣服。”
陆历怀抽抽嘴角,不怒反笑:“我要是照顾你的心情,连内裤都不用穿了。”
“你暴露癖!”
我说完,直接气的一把推开他,从他身边冲了过去,他看着我这模样,竟然笑出了声,我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毕竟陆历怀从来都只是勾勾嘴唇,最大的动静也只是哼笑出声,从来没有像这样过。
我洗了手,然后去厨房拿了一次性手套,陆历怀洗完澡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下来,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说:“来吧。”
我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那么悲壮干什么,好像我要把他给怎么样似的。
我套上手套,刚要给他擦药,他却一把攥住了我手,眼睛骤然睁开,如同小憩的猎豹般警惕,看着我的手套不悦的说:“我身上有病菌?”
“我身上有病菌。”我答。
他一字一句道:“我对你不过敏,对塑料过敏。”
他事真的好多!这也太敏感了,怪不得别人碰过的东西他都不用,有钱人的毛病,果然比较费钱。
于是我只好摘了手套,沾上药膏,一点一点的往他胸膛上画着圆圈涂抹,因为他是躺着的,所以我不得不半低下身子。
长长的发丝一滑,落在了他的身上,我想要去撩,但是又怕弄脏手,于是只好尽可能的把脖子往上抬,结果头发还是会随着涂抹的动作在他的皮肤上扫来扫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陆历怀在紧紧盯着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片刻后,耳边便传来了他寡淡的声音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我越来越模糊了目的,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其实我,不该插手你和顾海之间的事情,甚至因为没做到答应的事情,感到不快,不是么。”
我闻言,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手指却倏的停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难道他,不想要帮我了么。
如果陆历怀不帮我了,顾海那边的不放手,加上我妈这边的施压,这个婚,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离成。
正心灰意冷的时候,陆历怀却再度出声:“顾海,江苏南京人,毕业于浙江大学工商管理系,在方正集团工作了八年,30岁结婚,家中独生子,妈妈是会计,爸爸是做地质勘探的,有个卧病在床的外婆。”
我听完,惊讶的睁大眼睛看向陆历怀,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而且分毫不差。
“你,你调查他了?”
“只用了一个电话。”
“可,可是……”
“可是既然我觉的不该插手,为什么还要查他?”他一句话打断了我的犹疑,说出了我没有说出的话。
他轻笑一瞬,气息近近的打在我的脸颊上,语气徒然认真起来:“如果,我用非常手段,让他和你离婚的话,你会于心不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