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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裁缝还在为自己出卖邻居的行为而自责,抱着肩膀不停地自言自语:“对不起!对不起!”突然看见绷带男迎面走过来,透着一股煞气,手中拿着一个老虎钳。
“啊!”
老裁缝尖叫一声,赶紧抱住电线杆。
绷带男在他旁边蹲下,竟然在用老虎钳剪这根铁链,喀嚓一声,铁链被剪断了,老裁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自由了。
“不想活啦!竟敢和莫哥作对!”旁边窗户露出一张女人的脸,“呃,你是哪个?”
绷带男向说话的女人瞥了一眼,然后对老裁缝说:“赶紧回家吧。”
老裁缝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捂着私处,一溜烟地奔回自家。
绷带男将地上的铁链在拳头上缠了一圈,攥紧,带着铁一样的决意走出狗皮巷。
高利贷事务所里,一帮人东倒西歪地歪在椅子上,用吸毒一样的表情抽着烟,考薇被捆成粽子一样放在桌子上,宛若一件贡品。
小弟说:“他会来吗?”
“这都不来,还算男人吗?”“印象派”鄙视地说。
“万一他就是不来呢?”
“印象派”朝考薇冷冷瞅了一眼,道:“如果你男人不来,我们该怎么收拾你?”
“收拾你MB去吧!”考薇愤怒地骂道。
“去找几根牙签,把她的B嘴串起来。”
“牙签太脆了吧,得用针。”小弟认真地建议。
“那你就去找针呀!什么事都要问我,等我抓住王希就是大哥了,天天日李万姬,哪TM有功夫理这些破事。”一想到美好前程,“印象派”开怀大笑,小弟们也跟着笑。
突然之间,他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风衣男,脸上裹着厚厚的绷带,就像古墓里爬出的木乃伊一样,全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印象派”把烟头弹了,来到外面,歪着头打量来者,“王希?”
绷带男说:“就算我说不是,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吧!”
“你不是!?”“印象派”突然作出一个夸张的动作,“你就是王希,当年老子给你寄的电视机看得开心吧,炸烂的脸到现在还没好,哈哈!”
“我是不是王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了。”绷带男左手包住右拳。
“印象派”的笑容收敛住了,他舔舔嘴唇,“抄家伙,留一口气就成!”
小弟们从桌子下面抽出木棍,呐喊着冲出来,这些木棍很阴险,上面还有铁钉,绷带男一记侧踹把最前面的小弟踹飞,右脚落地之后,左腿像弹簧一样抬起,一脚踹中另一名小弟。
剩下的几名小弟已经杀到近前,其中一人嘶喊着,抡起木棍劈头砸来,绷带男攥紧右拳打过去,被铁链包裹的拳头像铁锤一样粉碎了那根木棍,击中小弟的脸,从变形的嘴里飞出一粒沾血的牙齿。
“MLGB!”“印象派”骂了一句,揪住一个临阵退缩的小弟的头发,把他一脚踹开,夺过其手中的木棍。
他嘴中发出“喝呀喝呀”的怪叫,木棍舞得眼花缭乱,绷带男连连闪避,瞅准一个机会用左手抓住木棍,右拳朝“印象派”的脑袋揍去。
“印象派”居然一记头锤打回来,用额头去撞对方的拳头,也是刚猛无匹,绷带男的拳头竟被铁链硌得生疼,“印象派”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自己也是满头的血。
他并没有丝毫迟疑,狂笑着一脚踹中绷带男的腹部,绷带男向后趔趄,“印象派”像疯狗一样扑上来,一记钩踢被绷带男用右拳挡下,这招很激进,破绽也很大,绷带男抓住“印象派”的腿把他扔了出去,然后追上来,趁“印象派”刚爬起来一脚飞踹,“印象派”中招,整个人在地上滑行了一米多远,呕出一口血,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了。
“小贱人,你这两年身手见涨啊!”“印象派”擦掉嘴边的血。
绷带男一指事务所,“欺负女人,你自己没妈吗?”
“别把我妈和这种女人相提并论!”“印象派”吼道,扑过来,直接腾空跃起。
绷带男将他的动作误判成了踢技,却没想到是擒拿的招式——剪刀脚,“印象派”两腿夹住绷带男,旋转一圈,借着体重把绷带男甩翻在地,两腿像铁钳一样紧紧固定住绷带男的脑袋。
绷带男攥紧拳头,对着他的裆部连揍了几拳,得势没几秒的“印象派”被铁拳揍得差点去势,惨叫着和他分开,在地上旋转一圈,双手撑地,双脚像尥蹶子一样飞踹绷带男的脸。
这一招阴险至极,绷带男猝不及防地中招了,但在对方收腿的瞬间却抓住了他的脚踝,站起来快速后退。
“印象派”的双手被迫在地上行走,当绷带男将他拖到一个路灯杆旁边的时候,大喝一声,把“印象派”抡起来朝电线杆砸去,“印象派”的腰撞在路灯杆上,差点没断掉,他顺势抱住路灯杆,双脚使劲地往后踹。
知道这小子擅长腿法,这一次绷带男有所提防,灵活地避开这一脚,他审时度势,使出了非常阴狠的一招,从侧面对着“印象派”的腰部狂踹。
“印象派”抱在柱子上,这一脚的冲击力结结实实地全部打在身上,他惨叫一声摔在地上,然后被绷带男扯着衣服拽起来,照准脸上揍了几拳。
越挨揍,“印象派”反而越嚣张,他满嘴是血地威胁道:“我永远不会放过你……我要把那表子卖到窖子……让十五个黑人轮X她……”
“去死吧你!”
在充满愤怒的一拳之下,“印象派”昏迷过去,整张脸全是血,惨不忍睹。
绷带男呼呼地喘着气,地上的小弟或挣扎呻.吟,或已经逃之夭夭,他朝事务所走去,发现考薇不见了,他粗暴地把整个事务所搜了一遍,突然一间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他有种直觉,电话是打给自己的,于是拿起来,对方说:“说好的隐姓埋名,你也太不低调了,为个女人至于吗,王希,我们谈谈吧!”
“把人放了,这和她无关!”绷带男愤怒地说。
“是和她无关,但她是要挟你的砝码,就像你拿那个东西要挟我一样,咱们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