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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轻咳了一声,“咳......力牧。”
“这.....该让你们看的我也已经让你们看完了。”
“那么我便先回去了。”
“站住!”空中又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紧接着三人便出现在云若梵的面前。
最中间的那人是旱魃。
左侧为力牧,右侧为黄帝。
此时的力牧与他们之前看到画面中的他,相差甚远。
他们看到的力牧,是阳光的,身姿是挺拔的,嘴角永远都带着笑。
而此时的力牧,形容枯槁,面上多处被烫伤。
身姿佝偻似老者。
反观黄帝,还是原来的模样,甚至看起来比画面中还要高贵些。
旱魃则还是一副老妪的模样。
此时,力牧眼睛依旧停留在旱魃的脸上。
温柔,缠绵,急切,思念几种交织的目光,出现在力牧的眼睛里。
让力牧的眼睛亮的吓人。
旱魃则是将目光投向了司尧和云若梵。
“看来你们过的还不错。”
司尧朝她拱了拱手,“那是多亏了您。”
云若梵抬头疑惑的看向他,“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
司尧点头,“当年我们成婚,我曾请她老人家出面,拦住神王和一切有可能破坏婚礼的人。”
云若梵更加疑惑了,“神王?他为何要破坏婚礼啊?”
看来梵儿是不懂或者没意识到喽?
司尧自然也不会去解释,而是轻笑出声,“嗯......或许是神王比较坏。”
“专门喜欢破坏有情人之间的姻缘吧。”
“小墨和万俟琼不就是被他破坏的吗?”
云若梵深以为然的点头,“这个神王,还当真是坏的很。”
旱魃隐隐抽了抽嘴角,这司尧还真是不动声色的就消灭情敌啊。
笑了笑说:“毕竟我们也算是关系匪浅,所以这些举手之劳能帮还是要帮的。”
云若梵朝她拜了一拜,“多谢。”
黄帝突然发现,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他。
此刻竟然被忽视了,轻咳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咳......我看这里已经没我什么事情了,那我便先走了。”
旱魃原来面对云若梵时上扬的嘴角,瞬间落下。
淡淡的说:“等一下。”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来了吧,这些不但是让梵梵他们看的。”
“还是让我看的。”
“还担心我对你放不下?”
黄帝隐隐有些尴尬,“并无这种想法。”
旱魃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呵!不管有没有,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
“与司尧在一起的千年,我早已将你放下?”
云若梵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她明白旱魃的意思。
可是她说出来这话,也着实容易叫人误会啊。
果然,随着旱魃的话音落,力牧的目光便落到了司尧的身上。
将司尧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有些郁闷想,这人确实有让魃倾心的资本。
连黄帝的目光也落到了司尧的身上。
旱魃也隐隐察觉到到气氛有些奇怪。
解释道,“并非是你们想的那般。”
“见了司尧对梵梵的这份爱意之后,我才明白被人捧在手心呵护是什么模样。”
“而那人心中有你,眼中有你,又会如何的去做。”
“我这才终于明白,我追着你这么多年。”
“坚信你会爱上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可悲又可笑。”
“还有,你刺我的这一剑,我早已经不怪你了。”
“不然实力恢复后,我会去找你。”
黄帝越听,脸色便越难看。
他有些不明白,她说放弃了,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为何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空了一块呢?
.力牧眼中闪过欣喜,那是不是就说明,他有机会了?
然而下一句,便是,“力牧,我劝你也放弃吧。”
“之前我欠你太多,以后会慢慢偿还。”
“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如今的模样,哪里还值得你喜欢?”
“再说我也不喜欢你......”
力牧正想反驳,看了司尧一眼后,眼珠微转。
突然嘟了嘟嘴,抓住旱魃的手臂摇了摇,“你可是嫌我丑了?”
旱魃:“......”
司尧:“......”
云若梵:“......”这是在学司尧撒娇?
可是司尧撒娇要命,力牧顶着这副脸面撒娇,也是......要了命喽。
看旱魃没有反应,力牧又抓起摇了摇。
旱魃低头盯了他抓着自己的手一样,又抬头盯了他的脸一眼。
良久,才开口道,“并无。”
“毕竟,我们当年一起去抢夺灵魂时,你与现在的差别也不大。”
“不过话说回来,这都有两千年了吧,这罪还没赎清吗?”
这话,旱魃是对着黄帝说的。
黄帝则是转而看向云若梵,“这位......梵梵姑娘。”
“你们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云若梵点头,“正是,难道您还有什么破解之法?”
“我倒是没有,但是力牧有,力牧可愿帮帮这位梵梵姑娘?”
这是何意?云若梵一时搞不懂了,不是说是力牧的罪行吗?
怎么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韩版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道什么,却没有说话。
力牧也有些不解,不过他原本也是要对云若梵他们做一些补偿的。
于是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
“若罂粟是当年没死的那小子的话,那他就是偷看了我的这本书。”
“才学会的罂粟巫术,你们可以带回去好好的研究一番。”
“或许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司尧接过,“多谢前辈。”
“不必多谢,只是这人间的苦难,和以后的路,还得你们自己走下去。”
司尧点头,“嗯,多谢。”
力牧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你突然这么的正经,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云若梵翻了个白眼,“我夫君何时不正经了?”
力牧看到这个白眼后,只觉万分的舒心,这就正常多了嘛。
旱魃这才说:“喂,我问你,他是否可以不用再赎罪了?”
这个喂,竟然让黄帝心中微凉。
定定的看着旱魃,没有说话。
若是在以前,旱魃被他这样看,定然是面红耳赤。
可是现在,却再也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眼中甚至隐隐有些不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要带着力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