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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黑铁
宋西菊一出来就见到倚在车门上的周元。
几天未见,他脸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虽然损了点花花公子的形象,却让宋西菊觉得比以前看着顺眼,可能她骨子里就喜欢坏坏的那种男生,最好脸上常年带伤。
若是周元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绝对天天心甘情愿被顾祠邵虐。
还是带笑那种。
但此刻,他并不清楚,只拉着她问,“怎么一直拒接我电话?”
宋西菊没吭声,他又自顾自问着,“躲我?”
“最近别来找我。”宋西菊疲惫地推开他,伸手招出租,以她现在的状态开车绝对要撞死人。
周元却是不避让,直直站在她面前,眼皮上浅浅的红痕跳动着,昭示着主人的愤怒,“是不是他又来找你了?”
不想开口,不想说话,不想解释,不想搭理任何人。
宋西菊只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安静地躺一夜,让自己的脑袋停下。
停下来,不要再想。
可是,太多的画面纷至沓来地砸在眼前,她双眼陡地失焦,几乎是踉跄着摔在周元怀里,胡乱地回答着,“他说会,会来找我,不确定什么时候,你走。”
“你怎么了?我送你回家再走。”周元不由分说地把宋西菊塞进车里。
宋西菊捂着眼睛,直到那些画面渐渐远去,才开始慢慢睁开眼。
身侧的男人关心地看着她,“没事吧?怎么了?贫血吗?”
她轻轻摇头。
有些话,只能一辈子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讲。
谁,都不能讲。
……
陈凉帮洒扫阿姨把洒扫车推进杂物间后才打卡下班,上车前她莫名看了眼周边,后座的顾祠邵挑眉看着她,“怎么了?”
陈凉摇摇头,“没什么。”
“好险好险!”躲在救护车后的吕乐乐拍着胸口惊呼,又回头问,“你俩没被看见吧?刚谁一个劲戳我?”
身后两人呵呵笑了两声,脖子还抽了两下。
“你脖子怎么了?抽筋?”吕乐乐学着曲管彤的样子抽了两下,余光瞥到身侧一个黑衣人,顿时被吓得跳起三尺高,“我靠!他他他他他他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黑衣人,“从你们讨论说二爷的侧脸帅出天际想给二爷生猴子的时候。”
吕乐乐,“……”
黑衣人朝吕乐乐摊开戴着黑色手套的掌心,“手机。”
吕乐乐朝后躲,“我没拍。”
黑衣人戴着墨镜,看不清模样,只是声音更冷了,“给我。”
“真没拍。”吕乐乐想跑,被一只大手钳住,那只手抢了她的手机,动作粗鲁地抓过她的拇指解锁,然后点开相册。
黑衣人看了一眼,微黑的面上似乎更黑了。
吕乐乐大笑,“你看吧,跟你说了没拍,你不信,怎么样?看得过瘾不?是不是身材巨无敌完美尺寸惊人?”
黑衣人把手机丢给她,墨镜下的眼睛闭了闭,“跟我比起来,一般。”
吕乐乐,“……”
黑衣人检查完毕,把手机全部归还,大步迈开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十分嚣张的问候。
“喂!你,你叫什么?”
“黑铁。”
吕乐乐上下扫了他一眼,裹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见脸长得啥样,吐槽道,“好难听。”
黑衣人偏了偏头,“没让你听。”
“尼玛!”吕乐乐气得要追上去,只见上一秒还在原地的人下一秒凭空消失了。
“……”
吕乐乐跺了跺脚,懊恼地转过身,“你俩怎么不早提醒我!”
“提醒了啊,戳你三次了!”曲管彤委屈道。
吕乐乐,“……”
她扶着腰,点开自己的相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光裸的美男出浴图。
一般人看到这些照片早就该把她手机给摔出去了。
那个黑铁居然能面不改色看那么久。
不愧是二爷身边的人。
吕乐乐点开自己隐藏的相册,就见刚拍的几张照片少了几张,仔细看,只看到一辆黑乎乎的车,半点人影都瞧不见。
黑铁!!
“姑奶奶跟你没完!”吕乐乐大吼。
刚以时速五公里跑回老式建筑楼下的保镖群里突兀地传来一声“阿嚏!”
保镖1:“……”
保镖2:“……”
保镖3:“……”
保镖4:“没有艳遇。”
隔了几秒,又是一声“阿嚏!”
保镖4:“……”
——
周元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停下,先是去药店买了些乱七八糟什么药都有,然后一股脑提过来递给宋西菊,又探了探她额头,“你有没有发烧?”
宋西菊摇头,提着东西下车。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还晕吗?”
摇头。
“能走吗?”
点头。
“嗓子坏了不能说话?”
宋西菊开口,“没有。”
“那你上去吧。”周元掏出手机,“我给你叫个外卖,等他送到了我再走。”
宋西菊站在那,突然说,“周元,我们做吧。”
影影绰绰的路灯照在两人身上,为两人铎了层朦胧的色彩。
周元的手机没拿稳,摔在地上,他嘀咕了句,“奇怪,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吓得我……”
他话没说完,就见手被宋西菊牵住,那双藏满故事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又说了遍,“周元,我们做吧。”
周元哑了声音。
记不清是怎么上的楼,也记不清是如何避开洗手间那些辣眼睛的海报洗完的澡。
周元围着下半身出来时,宋西菊已经拿着红酒倒了两个杯子。
她拿着黑色蕾丝睡裙进洗手间,过道旁周元拦住她,一向巧舌如簧的舌头打结了,“其实,其实你不用这样,我……”
不等他说完,宋西菊已经进了洗手间。
他要的是完完整整一颗心属于他的宋西菊,不是让她怀着亏欠对他的肉体补偿。
周元坐在沙发上,把两杯红酒都喝了个干净,他坐的位置正对着洗手间的门,宋西菊一出来,他的眼睛就直了。
她里面没穿。
周元的脑子里DuangDuangDuang地响彻着这几个字。
宋西菊一出来发现杯子里的红酒空了,只好拿起酒瓶对着瓶口灌了口酒,她走到沙发边,弯腰抚着周元眼皮上的红痕。
周元盯着眼前的汹涌不停咽着口水,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眼前的这个能勾起人发疯的欲念。
宋西菊开始吻他,很轻柔的吻。
在周元开始忍不住回应时,谁也没注意公寓的门静静地被人打开。
感受到那股逼仄的视线时,宋西菊抬头看见了门口的男人,她轻轻扯了扯嘴皮,似乎是在笑,那笑却比哭还难看,“真不巧,今天有客人了,你等下次吧。”
面孔粗粝刚毅的男人随手关了门,脱下风衣,动作和神态平静中透着山雨欲来的狂乱气息。
周元光着上半身站起来转过身,刚好浴巾掉落,露出支起帐篷的內裤。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朝着对方进攻。
周元抄起手边的酒瓶子跳着冲过去,那男人不偏不躲挨了周元一下,酒瓶碎在脑门上,发出炸裂的声响。
男人却是兀自一拳送到周元肚腹,只一拳就将他击倒。
周元躺在地上,五脏六腑移了位一样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嘴里吐出血来。
正要反击,再次被那男人踩了脑袋。
耳边听到宋西菊说,“够了,哥。”
“他是你哥?”周元咳出一口血,恍惚地开口问,“那他怎么打我?”
这话刚说完,那只脚离开了周元的脑袋。
他撑着爬起来,就见宋西菊喊哥的男人,掐着宋西菊的腰入了进去。
周元目眦欲裂地怒吼,“我操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