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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女郎上下打量今晚的绝色猎物,又看看这位气质清冷,容颜妍丽的竞争者,抽抽嘴角,潇洒退场。
她也是有操守的猎手,没兴趣勾当有主的名草。
酒保看得目瞪口呆,差点卖了吃饭的家伙!
这哥们的演技,不去混娱乐圈,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浅浅!”谢淮墨脑袋往前一点,抵住唐浅怡的胸口,来回蹭蹭,“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浅浅!”
“浅你个头!”唐浅怡嫌弃地推开抱住她的腰,臭脑袋一直往她胸口拱的家伙,无奈地对酒保说,“买单!”
酒保赶紧配合演出,“好好好!”
肉疼地替前男友支付了一笔不菲的开支,唐浅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挂在身上的树袋熊拖出绿坊,又重又沉,差点被把她累断气。
绿坊的门口正好是一条公交路线停靠点,旁边有个苹果造型的小屋,方便等车的人挡雨躲太阳。
唐浅怡将谢淮墨弄进去,扔到长椅上,漂亮的脸蛋露出温柔的姨妈笑。
一阵冷风袭过,只穿白衬衫的谢淮墨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唐浅怡坐在谢淮墨身旁,双手捧住他的脸,以顺时针方向扭搓,再以逆时针方向扭搓。
谢淮墨:“……”
他设计了开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他的皮也是很嫩的,被这女人一直蹂躏下去,明天会变成猪头。
有多久没见面了,将近一个月了啊!他让自己忍住不去找这女人,她的小日子倒过得风生水起。
车接车送,还有玫瑰花收!
哼,看他今晚不把福利一次性讨回来!
唐浅怡为了搓脸搓得顺手,勉强让这个醉汉靠在她肩膀上,可她搓着搓着,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谢淮墨他的脑袋往哪里躲呢!
他的嘴唇在碰什么?
这个喝醉了,还不让吃女人豆腐的色胚子!
啪!
一巴掌呼过男人圆溜溜的后脑勺!
谢淮墨迷蒙地睁开眼睛,眨呀眨,委屈巴巴地看着唐浅怡,告状,“浅浅,有人打我!好疼”
打的就是你!
唐浅怡别开脸,受不了某人装可怜的傻样。
当年开荤后,这家伙就喜欢装可怜,从后面抱着她,像小猪似的拱她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舔,小声嘀咕,“浅浅,留下来嘛!浅浅,浅浅,浅浅,留下来嘛!”
明明是条狼狗,为了达成目的,就变成了小奶狗,烦死个人了!
唐浅怡再一次推开谢淮墨的脑袋,抬腕看看表,又看看手机,叫的车还没有到。
说来,今晚也是点背,来的时候,叫的那辆车,将她送到门口,连几分钟都不愿意等,急吼吼地要回家抱老婆。
唐浅怡扭回脸,越看靠在她肩上睡觉的男人,心里越是火大。
要不是他出骚幺蛾子,她现在已经在和梦里的老吴们约会了。
“噢!”
这女人!就知道欺负他,有本事她去踢李明旭,去踢杨成啊!
哼,他和浅浅什么都做过了,哪怕七年的隔阂,让彼此有些陌生,可只要感觉在,熟悉彼此,只需要一分钟而已。
哼,浅浅的这一面,李明旭和杨成都没有机会发现——专属于他!
谢淮墨扑过来,捧住唐浅怡的脸,飞快地啄了下她的脸颊。
唐浅怡微微张着嘴,一巴掌拍他脑袋,“找死啊!”
“啊!好疼。”
拉住女人的柔荑,往被她胳膊肘捣了一下的胸口放,“给揉揉!”
“揉你妹!”
唐浅怡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手。
“小猪,不生气。”
抱住气呼呼的女人,软软的吻再次落到清美可爱的脸蛋上,“不要生气。”
“走开!一身酒臭味,难闻死了!”
唐浅怡恼怒地将喝醉了,还不消停,就知道吃豆腐的家伙往旁边狠狠一推,真是心烦得要命。
“啊!”
唐浅怡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谢淮墨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懵懵地看着她。
“额,你没事吧?没事吧?”
唐浅怡忙蹲下来,伸手去拉他。
谢淮墨回过神来,推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气呼呼地鼓着一张脸,简直是犯规。
唐浅怡好气又好笑,戳戳他肩膀,“起来啦!”好歹也是个老板,这样真的好吗?
“哼。”
“起来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唐浅怡催促,“快点起来,待会让的士司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她就没有见过这一款的醉鬼!
“哼。”
“你到底起不起来!谁让你喝醉酒了,还不老实!谢淮墨,我数到三,你不起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唐浅怡拉长了脸,站起来,双手环胸,冷冷地睥睨这只醉鬼。
“哼。”
“一,二……”
“小猪,我喜欢你。”
谢淮墨抬起头,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唐浅怡,深邃的眸光充满了热烈的渴望和压抑的痛苦。
唐浅怡怔了怔。
滴!
滴!
“喂,是你们叫的车吧?”
唐浅怡看了眼车牌号,忙点头,“是的,是的!师傅能帮忙把他弄进车里吗?”
“行。”
唐浅怡恶狠狠地瞪一眼这个坐在地上耍赖皮的男人,无奈地拉起他的胳膊放到自己肩膀上,“起来!”
师傅走过来,上前想要帮忙架住谢淮墨,被男人冷冰冰的眼神逼退。
师傅无语地摸摸鼻子,帮忙打开后座车门。
唐浅怡将谢淮墨塞进车里,告诉司机她之前去过的那套别墅的地址。
师傅眼眸发亮。
有钱人啊!
那一片的管理特别严格,连出租车都鲜少允许进入。
“松手!”
唐浅怡拼命地往外扯自己的胳膊。
谢淮墨抓得紧紧的,死也不松,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唐浅怡心累得要命。
六岁的彤彤都没有谢淮墨难对付!
“松手!我叫你松手!”
当着司机的面,和一个巨婴对峙,唐浅怡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谢淮墨倔强地抓着唐浅怡的手,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幽幽的,沉默,执拗。
唐浅怡认为自己这几年的脾气已经是春风化雨,温柔入骨,但她现在真的想暴打谢淮墨一顿!
师傅坐在车里等了半天,没耐性地吼,“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妹子你赶紧上车啊!有什么别扭,回家关起门解决!我跑完这个单,还想和老婆热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