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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波不知道,这只蜈蚣之所以身躯这么庞大,是因为生长了将近一百年,说它成精了不为过。
刘小波为自己的轻敌懊悔不已,以为自己死定了。
忽然听到“嘎嘎”的叫声,刘小波诧异,连忙睁开眼睛,眼瞧一道雪白闪过,见一只雪貂飞快扑到蜈蚣身上,用尖利的牙齿死死咬住蜈蚣的颈部。
蜈蚣受痛,怪异叫着,庞大的身躯在地面翻滚不停。雪貂跟着翻滚,锋利的牙齿始终不松下来。
蜈蚣颈部红气一股股外泄,翻滚了一阵,终于停下来没了气息。
雪貂从蜈蚣背上爬了下来,蹲在地上,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刘小波。
刘小波被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吓得不行了,好半天回过神来,打量雪貂,见雪貂有点眼熟,忽然想起,不是头次啃断党参苗,被自己击伤又被自己用灵蛇雨露救了那只雪貂吗?
当时一个土块就把雪貂击伤了,还以为雪貂没多大能耐,没想到今儿雪貂大展身手,居然将巨型蜈蚣咬死了。
刘小波对雪貂立马生出敬畏之意。
看来雪貂极通灵性,头次救了它,这次它来报恩了。刘小波对雪貂感激不已,如果不是雪貂,自己就被蜈蚣咬死了。
不知道雪貂能不能听懂人话,刘小波还是真诚地给雪貂说了声谢谢。
雪貂闪动着眼睛,忽然走到那株人参面前,朝刘小波摇了摇尾巴。
刘小波吃惊,雪貂通人性,难道是让他挖那株人参。
刘小波拿了工具上去,匍匐着身子,准备挖人参。雪貂则好整以暇地蹲在一旁守候着。
挖人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同时用许多种工具不说,必须先刨开周围的土,一点点去刨茎须,弄断一根茎须,药性都会流失。
刘小波第一次刨人参,没经验,特别小心。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刨了两个小时,才把人参刨了出来。
人参有手指头粗,仔细观察它的须、皮、芦头,跟刘三狗卖的相差无几,应该是支上了三十年的参,药用价值不小。
刘小波心里可高兴了,脑海里浮现谢美玉吃了人参再不痛经的情形,忍不住欣慰地笑出来。
“谢谢你,雪貂,今天如果不是你,别说人参没挖着,我也要死在这里。”
没想到雪貂向着刘小波点了点头,用脑袋在刘小波的手臂上蹭。刘小波可惊喜了,这只雪貂果然不是普通的动物,它一定通灵性。
“雪貂,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得赶快下山。咱们先别过了,后会有期。”
刘小波看阳光已经收起,密林里光线变暗,再不下山,就要摸黑了。深山里晚上野兽多出没,可危险了。
刘小波说着站起身要走,不料雪貂忽然用嘴咬住他的裤头,然后扯着他朝一旁的大树下走。
刘小波不知道雪貂是什么意思,只有跟着去,走到大树下。雪貂停了下来,刘小波发现地面长着一颗人参。
只是参苗很小,估计一两年的样子。雪貂用手爪指着人参,朝刘小波点头。
刘小波猜测雪貂的意思:“你是叫我挖它?”
雪貂站着不动,只是看着刘小波。
刘小波以为雪貂真叫他挖人参,摇了摇头,说道:“这颗人参太小了,挖了实在可惜了。”
继而,刘小波蹲下身,用手摸着雪貂的顺滑小脑袋,说道:“雪貂儿,你不懂,生态资源靠大家保护,如果连这么小的人参都挖了,山里的后人还靠什么生活啊!”
刘小波说着站起身来转身要走,他要快点下山去,因为太阳已经落山,不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但是雪貂咬着刘小波的裤管,不让刘小波走,一个劲儿“嘎嘎”叫,好像非要叫刘小波挖了人参。
刘小波实在没辙,只有蹲下身,小心翼翼去刨土。不料雪貂龇着要咬刘小波的手,刘小波忙把手缩回来,讶异道:“雪貂,你不是叫我挖人参啊?”
雪貂很有灵性地点头。
刘小波好奇问道:“那你叫我留下来干什么?”
这时,雪貂把爪子放到了刘小波的手掌心,在掌心点了两下。
刘小波发现,掌心位置正是沁出灵蛇雨露的位置。
刘小波立马明白过来,惊叫道:“你是让我给人参灌溉灵蛇雨露?”
雪貂兴奋地使劲点头。
“好吧!”刘小波感应到丹田还有灵力。这段时间,体力充沛,灵力也沉积得多。
刘小波屏气凝神,沁出了一粒灵蛇雨露,然后滴在了人参根部的土里。
刘小波微微有点气喘,歇了下,说道:“雪貂儿,你叫我做的我已经做了,现在可以下山了吧?”
雪貂高兴地朝刘小波点头。于是,刘小波背了工具下山去了。而雪貂却守着那株人参没离开,目送着刘小波的背影下山。
走出深山,来到前山党参地,夜幕已经拉开了。
刘小波瞧见党参地里还有一个身影在忙活,自然是杨寡妇。杨寡妇正背着喷雾器,给党参地喷洒“杀虫剂”呢!
“嫂子,这么晚了,还没下山啊?”刘小波关心地问道。
杨寡妇见刘小波背着背篓从深山里下来,挺吃惊的,问道:“小波,你怎么从深山里下来?”
“我今天进山挖人参了。”刘小波笑着老实说道。
“啊,一个人进山,很危险的。唔,小波,挖到人参没有啊?”杨寡妇对刘小波特别上心。
“你猜?”刘小波心情好,跟杨寡妇开玩笑。
杨寡妇见刘小波跟自己开玩笑,可欢喜了,娇笑着道:“我猜你没挖着,人参可不是那么好挖的。嫂子我进山了那么多次,也没挖着一根。”
刘小波只是“呵呵”地笑,也不说挖到没挖到。
“嫂子,天黑了,下山去吧!”
“还有一点地,我喷完了才下山。”杨寡妇对工作可尽职尽责了。光从地里党参的长势,就可以看出杨寡妇下了功夫管理的。
“那好,我等你,咱们一块下山。”刘小波想着天黑了,杨寡妇一个女人家的,下山危险。特意留下来等。
杨寡妇知道刘小波的心意,心里暖暖的,抓紧时间喷洒,一会儿就喷洒完了,然后背着喷雾器从地里出来。
喷雾器挺贵的,不能放在山上,得背回家。杨寡妇是每天早上背上来,晚上背回去。因为上下山背的是空的,也不是很重。
不过,刘小波担心天黑,杨寡妇背着喷雾器不好走路,就说:“嫂子,咱们换着背,你背我的背篓,我背喷雾器。我是男子汉,气力大些。”
杨寡妇不干,说:“小波,嫂子就是农村人,天生干活命,有劲儿呢,就让我背。”
刘小波还是担心,强行去取杨寡妇背上的喷雾器。杨寡妇却推辞,推来攘去,刘小波的手忽然抓在一团柔软上。
像是泡沫,又像是馒头,柔软中带着弹性。
刘小波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
杨寡妇并不介意,反而笑着问道:“小波,你摸到嫂子啥了?”
刘小波吞吞吐吐说道:“胸……”
“好摸不?”
“好……摸。”刘小波说老实话。
杨寡妇突然敞开胸怀,露出两团伟岸,说道:“小波,你想摸就摸,嫂子不会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