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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看着手机摇头道:“看来是打扰她好事了,手机都关机了,有这么急不可耐吗?”
这时候的静月是正常的样子,她又看向旁边躺床上的自家师父:“圣女就是好,没乱来,只要缓一缓,然后换个模式就好了。是吧师父?
哦,忘记了,你差点把两个模式都玩死了。
现在不方便说话。”
月汐:“……”
回去她要打死这个臭丫头。
随后静月看着窗户外面,自语道:“可是,总感觉不科学。他们两个怎么会没冷战?没吵架呢?
明明都要离婚了,现在一回去就缠一起了,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静月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江左知道了她老婆的秘密?然后故意不点破?
可是,江左这个人,有这样的大智慧?”
静月摇摇头:“算了,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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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江左躺在床上,这时候苏琪就趴在他身上睡觉。
他脑中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要因为这种事影响他的智商。
不过….
世界真的变了,他回来了就是回来了,一切都在重新开始,而且还往好的方面走。
这时候苏琪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眯着眼睛看着江左,开心道:“你要补身体了。”
江左:“……”
随后苏琪起来,她哼着小曲穿着衣服:“要吃什么?我给你去做早餐。”
江左没说话,而是看着苏琪,从苏琪穿完衣服到出去,到刷牙洗脸,一件倒霉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种事江左从昨晚就开始观察了。
然后江左拿出硬币,开始不停的转动,随后他笑了。
或许那个老道的双修法真的有用,但是双修不过只是过程,真正干扰厄运的是他自己。
要知道他是何等幸运的人,误入仙灵洞府,再进远古战场,悟道果,悟道石,他哪一个少过?
一直到大道巅峰他什么时候缺过奇遇?
这样的运气简直不符合常理,有他在区区一块厄运钱币算什么?
双修只是扯淡的,甚至牵手都会让苏琪慢慢远离厄运。
要是天天在家,或许只要在家,厄运钱币就对苏琪无效。
当然,所谓的双修,应该能坚持很长时间,让苏琪免于厄运钱币的影响。
这时候苏琪又来问道:“你要吃什么?”
回答了随便后江左就又躺下去。
身体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貌似最近熬夜修仙亏待了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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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一号群
萧筱默:“好像找不到破晓大佬了。”
六月雪发了个赞同的表情:“昨天晚上初青都@了一晚上了,破晓道友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依依发了同情的表情:“初晴又怎么了?初青还活着吗?”
六月雪:“死不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初青体质特殊,就是心理阴影有点大而已。他现在在我这,魔修默言能暂时安抚他。”
默言仙子发了个掀桌的表情:“我是魔修耶,你居然让我做心理医生,我魔修不要面子了?”
萧筱默道:“辛苦仙子了,初晴是因为雷痕锤无法使用,才又对初青动手的,话说,你们难道都没有雷痕锤的使用方法吗?这个只是普通的法宝吧?”
赤血童子发了个摇头的表情:“没用的,方法我找到了,但是里面貌似加了一道锁,所以初晴才无法使用。”
萧筱默叹息:“委托也让默言帮忙发了,可是还是没人可以解决。”
海边刀客也立即道:“我这边找了位锻造师朋友,两天后会到,不过我建议还是找破晓道友比较好。”
默言仙子:“我也觉得,破晓大佬虽然拽了点,虽然让人讨厌了点,虽然想弄死他了点,但是他是真的厉害。”
萧筱默一排的叹息:“就是找不到,也不知道破晓大佬又跑哪冒险去了。”
这是事实,他们都知道破晓特别能跑。
仙灵洞府先人一步进去,血妖大本营也先人一步进去。
而且这两个地方一开始还都没法通讯,这样就会造成他们联络不到对方。
至于电话知道的人很少,知道的也打了,可惜关机。
而现在的江左并没有去什么地方冒险,而是站在阳台看着红薯。
红薯摇摆着翅膀锻炼着身体,时不时侧腰,时不时的往前扑,或者往后躺。
江左问道:“你在干嘛?锻炼三百六十度前后翻跟一百八十度侧空翻?”
红薯点点头:“嘎。”
江左好奇道:“你学这个干嘛?学完接着摔花瓶?然后不用担心苏琪让你各种翻?”
红薯歪着脑袋然后不明所以的嘎了一句。
好吧,江左也不懂它在说什么,不过爱作死就作死吧。
江左又看了看厨房里苏琪,发现她现在真的没有倒霉了,那么确定了,真的是苏琪中了厄运钱币。
这时候苏琪叫道:“过来切菜了。”
“哦,”江左应了声就进去了。
实际上他们在家都没提别的事,现在的江左不可能跟苏琪吵架或者冷战。
除非苏琪影响到他了,比如马上要发现厄运钱币是他下的。
如果一场冷战能化解这种事,他不介意来一场。
来到厨房苏琪就把发带给江左。
江左:“???”
“帮我绑。”
“你不是自己会吗?”
“那也没你绑的好看,再说你就不能浪漫点吗?给自己老婆绑个头发怎么了?”
“…..”
随后江左接过发带道:“记得,以后不管去哪,不管在干嘛,发带都不能脱。”
“洗头也不可以吗?”
“你这是在抬杠。”
“那跟你睡觉呢?就像昨晚那样。哦,不能脱,头发散了会压到头发。好吧,以后天天带着。”
江左看着苏琪的眼睛道:“我认真的。”
苏琪重重的点头:“遵命,以后发带就是你老婆的护身符了。这样行吗?”
这本来就是你的护身符,江左心里这么想,但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这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问题。
不过还是帮苏琪绑好,然后切他的菜。
这时候苏琪看着江左道:“刚刚我姐打电话过来了,我,我可能过两天需要会老家一趟。
你知道的,每两年都有一次的祭祀活动,今年的要到了。”
江左切着菜内心毫无波澜:“知道,我记得每次都要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