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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祁路的别扭
“因为六月份出生,所以起名为祁六月的吗?”
茶小绒一直觉得祁六月的名字,在村里相比于二丫,翠花,铁柱已经很高大上了,还以为有什么说头呢,没想到只是偶然起的。
“是啊,我娘也没有什么文化,听说我爹在我出生那年就走了,我娘也再没提过他,家里很穷,也没人帮衬,我娘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祁六月看到大旺竟然想吃地上的石头,立马手快地将石头夺了过来,扔到了院子里。
“没想到一转眼我都十三了,间过得真快,我都已经是当姑姑的人了。”
祁六月一谈时间,茶小绒也跟着有点伤感,不知不觉她来到这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小小年纪,学什么伤感?”她都没有时间和理由伤感,老天爷都不给她这个机会。
“话说嫂子,过完年之后你十九了吧?”
茶小绒:?
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她到底有多大呢?
“我哥过完年都已经二十七了,还比嫂子大了八岁呢。”
茶小绒:!
比她大八岁呢!
“还真挺老的!也不知道以后我有没有机会……”
“没机会,不用想了!孩子饿了,两个孩子都饿了,孩子的衣服还没洗,看什么看?孩子叫你呢?”
祁路刚刚在门口就听到了茶小绒和祁六月的对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着急,气都没顺平,就一连串的怼了回去。
大旺二旺:一句话没说,动都没动,只睁着眼睛看着,不知道,不清楚,怎么和他们扯上的关系,无辜,而且刚吃完饭。
“在家还不老实,脑袋里打的都是什么歪心思。”祁路走到茶小绒面前,伸着食指对着茶小绒的额头连戳了几下,而且很用力!
祁六月把头撇了过去,就觉得没眼看,很刺眼,眼睛疼,受不了。
“哥,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早回来了?我感觉你的腿好像好多了,刚才说嫂子的时候那几步走的特别轻快。”
祁六月说到特别两字咬得很轻,语调都有点儿飘。
“那是因为我自身的身体素质好。”说完好像特别的得意。
茶小绒在这方面,不跟他一般见识。
祁六月觉得他哥的嘴越来越硬了。
茶小绒看到大锅一直冒着蒸汽,感觉银针被蒸的差不多了,想要伸手把锅盖拿开,看一下具体情况,却被祁路啪的一下把手给打开。
“傻不傻,蠢不蠢!你直接拿的话不烫吗!”
祁六月不仅把头撇开,还把头低下了,突然有点同情她哥。明明委婉一点,可以说的很好听的话,到从他哥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嗯……
一言难尽。
茶小绒:她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祁路:“你往那一边挪一挪,站在这里挡地方,怎么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茶小绒:她再在忍
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一步风平浪静。
祁路:“你……”
茶小绒:!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什么你,你一回来就开始数落我,我又做错什么了,我又不傻,怎么能轻易被烫到,再说我又没非让你来帮我,真是的!”
太过分了!
祁路卡在嗓子里的话没说出来,……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不就说你两句嘛,小脾气还上来了,跟谁吊着脸子呢,你也不出去看看谁家女人敢这么对男人,都是服服帖帖的。
祁路低着头,瞪大着眼睛,看着胆子肥了的茶小绒竟然敢跟他回嘴!
茶小绒觉得自己没有错,丝毫不甘示弱,抬起脖子踮着脚也回瞪着祁路!
祁六月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太疼了,她需要在外面吹吹风,滋润一下自己的眼睛。
可惜茶小绒身高差祁其路太多,抬着脖子,垫着脚,她的视线也就只能到达祁路的脖子。
祁路被茶小绒这样直白的视线盯着,从脖子开始慢慢热了起来,感觉有些口干,像是想着急需寻求着什么,喉结滚动。
茶小绒看着祁路滚动的喉结,想起那天晚上他狠狠了咬了她的锁骨,把她咬的那么痛,她也要还回去!
你咬我锁骨,我咬你脖子!
脑袋一热,她也没想那么多,一口就咬上了祁路的喉结。
祁路感觉到脖子上软绵绵的触感,突然有一股电流从脊椎一路往下到了尾骨,腿立马就软了。
茶小绒眼看着祁路高大的身子一下就向她倒了下来,她吓得瞪大了眼睛,但是被祁路搂着,动弹不得。
二人摔倒在地,但是祁路却下意识地将手放到茶小绒的脑后,防止她磕到头。
这样也固定了茶小绒的脑袋,害得她的嘴一直贴在祁路的喉结上,还被压的死死的。
“你快放开我!”
茶小绒被磕的嘴疼,一说话触碰到祁路的喉结。
祁路身上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半边身子好像酥了一般,电流不断的从他的脖子往下涌,汇集到一处。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祁路的脸色难堪,搂住茶小绒的手也开始僵硬起来。
茶小绒从祁路身上好不容易解放了双手,发现自己说话没有用,就立马行动起来,掐着祁路腰间两边的肉。
祁路从军几年,就算这半年负伤回家也没有疏于锻炼,身上都是肌肉壮实的很。
茶小绒只有正确运用推拿手法时,手上的力道才特别大。
不正确的姿势下,力道是使不出来的,那点儿小劲儿掐在祁路身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倒是让他更加难受。
身子越来越难受,在祁路二七27岁人生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异性,而且这个异性还白嫩娇软,看起来非常的可口,如果下口,味道应该是极好的。
祁路把头抬起来,让茶小绒的脸重新接触空气。
茶小绒看着祁路盯着她的眼神,心中一惊,这是她第二次有危机感,她觉得祁路的眼睛像在看着一个蓄谋已久的猎物。
上下观看,好像是在思索着在哪里下口更为合适。
祁路抿了一下自己干枯的嘴唇,看着茶小绒那张白净的小脸,慢慢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