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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林念初。”霍司宴冷淡的开口,语气极其的淡漠疏离。
佟婳一听,几乎是立马准备关门:“抱歉,你们找错了。”
但是,霍司宴已经眼疾手快的直接撑住了房门。
佟婳的力气,又怎么可能和他抗衡。
几乎是眼睁睁的,他看着霍司宴高挺的身影推开她,然后走进去。
佟婳的房间是个典型的的二室一厅,次卧的门此刻正开着,里面是空的,而主卧的门,则紧闭着。
不用想也知道,林念初肯定在那个房间里。
霍司宴笔挺的身子径直走向主卧,几步后,蹭亮的皮鞋停下。
现在,他反而不着急了,慢斯条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又调整了下领带。
一如西装革履,运筹帷幄的样子。
佟婳答应过溪溪,一定会把林念初照顾好。
所以,她当然会奋力反抗。
“这位先生,请你弄清楚,这是我的房子,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是私闯民宅了。”
霍司宴只能冷目盯着眼前的房门,几乎连看也没有看佟婳一眼。
佟婳是彻底被他不可一世的态度激怒了。
没有再费口舌,她直接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然而,电话还没打通,她的手机已经被霍司宴的保镖抽走,然后扔到沙发上。
“佟小姐,我们霍总不想伤害你,还望你安分点。”
“直接告诉你吧,就算你的电话打通了也没用。”
佟婳怒目的瞪着他,气得几乎全身颤抖:“我就不信你们能一手遮天。”
就在这时,霍司宴缓缓的转过头。
凉凉的目光落在佟婳身上,他的声音明明那么平缓,却充满了十足的威胁味道:“把房间的钥匙交给我吧!”
佟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直接忽略当做没听见。
似是低低的笑了一声,霍司宴又道:“我敬佟小姐的这份勇气,只可惜有些孤勇在我这里是最不值一提的。”
话落,他修长的双腿往前跨了几步。
然后停下。
出口的声音,竟像是大提琴的声音一般好听,低沉性感的要命:“念念,听话,你现在出来,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
“”
回答他的,是彻骨的安静。
林念初刚刚洗完澡,此刻正坐在床上,整个人犹如最可怜的小白兔。
大大的睡衣宽松的罩在她的身上,将那抹瘦小的身影显得越发冷清。
她就那样蜷缩在床上,脸上寡淡的没有一丝表情。
没有哭。
也没有求饶。
或许是几年来,她的眼泪早就流光了吧。
“念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这时,霍司宴的声音再度传入。
听听,他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犹如一个十足的恶魔。
林念初依然抱着双腿,像没听见一样。
“3、2、1.”
当最后的数字喊完时,突然,房门被人猛烈的踹着。
“把门给我卸了。”霍司宴的声音简直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是,霍总。”
轰隆隆的声音继续传来,撞门声更加猛烈。
佟婳在外面大声的喊着:“住手,快住手。”
“这是我的房子,你们没有资格。”
可惜,没有人把佟婳的话放在眼里,他们置若罔闻的继续着。
就在这时,林念初捏紧了拳头,大声冲着门外咆哮了一句:“住手。”
“停下。”霍司宴立马喊道。
再看向那扇门时,他的语气变得格外柔和:“念念,你有什么想说的?”
“霍司宴,别再为难佟婳了,你要的人是我,我妥协了,我跟你走就是了。”林念初悲凉至极的吐出这句话。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他的声音,温柔的就像能滴出水来。
可做的事,却一件件,一桩桩,都犹如恶魔。
佟婳拼命的摇着头,大声的反抗着喊:“林念初,别傻,你别答应他。”
“这个男人是恶魔,你别出来,我的门虽然不是最坚固的,但还能抵一阵子。”
“林念初,我没事的,你千万不要”
霍司宴没了耐心,一计锐利的眼神射过来。
底下的人立马心领神会,一把捂住佟婳的嘴,再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
“唔唔唔”
佟婳努力的想要挣脱,但奈何力气根本就不足以抗拒。
只能被男人用手捂的死死的。
“佟婳,谢谢你,已经很麻烦你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
这一刻,林念初清楚的知道,既然霍司宴已经找到了这里,那么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的。
最后的宿命,不过是被他抓回去。
两分钟过去了,见门还没被打开,霍司宴暴躁起来,也愈发没了耐心。
“念念,你知道的,我一向没什么耐心。”
话音刚落,突然,门被打开了。
林念初穿着一件纯白的纱质睡衣站在门后,睡衣很薄,薄的几乎能透出里面内衣的颜色。
可她并不在意,只是光着一双柔嫩的脚丫,无所谓的站在地板上。
至于站在面前的霍司宴,她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目光冷淡的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眼睛捂住,都给我滚出去。”
怒吼一声,霍司宴直接冲过去。
下一刻,他长长的外套罩在林念初的身子上。
“谁允许的你穿这样的?林念初。”霍司宴气急败坏,几乎咬牙切齿的质问。
林念初只是抬头,目光凉凉的看了看他。
然后勾唇,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霍总说笑了,我穿成什么样了?”
“再说了,我这幅残破不堪的身子不是早就被人看过吗?”
“霍总忘了,那照片还是您亲自放出去的呢!”
提到那些往事,霍司宴那双漆黑的眸子越发冰冷。
浑身更是犹如冰雕,散发着森森的寒气:“林念初,你给我闭嘴。”
“我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要闭嘴。”
林念初仰着头,一张小脸布满倔强和不甘。
霍司宴冷笑一声,犹如恶魔。
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他冷透入骨的声音响起:“林念初,我说过,那件事不许再提。”
“凭什么不提,我偏要提。”
反正早就一身伤疤,盔甲溃烂,全身腐蚀,所以也没什么好掩盖隐藏的了。
“林念初,你非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