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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值夏末初秋,w市的午后时常会有一场小雨倾下。
窦南在兰苑和林初晓一家用了午餐,原本要赶回公司,却因为一场雨只能稍作停留。
林浩艺在饭桌上的话简直让自己的太太和女儿震惊不小,施安妮是完全没料到自己一直以为就这样得过且过的老公突然那么雄心壮志。自己和他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竟然完全没有看出他一直以来的心思。
林初晓更不用说,到父母离开家之后,还没从那种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
因为林浩艺坚持要带着施安妮早点去林宅,而林宅又在湖畔,那一带没个车进出很不方便,所以关键时刻,窦南又拍了回马屁,一个电话叫来了自家的司机老吴。
等人都走了只剩了他们两人,林初晓才回过神,后悔着自己没跟着父母一起前往。因为此时某人正不要脸地走进自己的闺房,大喇喇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怎么都拉不走。
“窦南,你都不回公司吗?”她有点尴尬,从来都没有除了自己爸爸外的第二个男人进过这间屋子。这里有她所有少女时代的痕迹。
窦南靠在女友那张铺着粉色雪纺床罩的单人床上打量着屋里的一切。这里的布置真的很少女,和她现在的单身公寓完全不同,粉色的床单,温馨的壁纸,乳白色欧式家具,书架上还罗列了一整排公仔,一看就是少女心满满的装饰。
“你这里多久没住了?”窦南抱头往床板一靠一副写意的样子对着她问到。
“高三出国后就很少住了,回国后也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这里回来的少,所以,这里的布置一直没变,有些幼稚。”她用淡淡的语气回答,以为他又要嘲笑自己一番,想不到窦南只是对着自己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林初晓慢慢挪到床边还没站稳就被窦南抱了个满怀,她靠在他怀里动弹不了,就用手使了使劲去推他,想不到反而引起了他的占有欲,手一拐干脆抱更紧了。
“别动,宝宝!让我抱一会。”窦南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开口说到。
“别这样,大白天的对面的邻居都看到了。”她找了个借口想从他的禁锢中解脱开来。
窦南听闻她的话转头朝着窗外望了望,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虽然兰苑是个老牌小区,但楼栋之间的距离也不怎么近,窗户又是带一些颜色的,可以说对住户的*都有一定程度的保护,除非用了高倍望远镜,否则基本是看不清对楼里的动静的。
他回过脸对着她一个坏笑,转过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小坏蛋,想框我?行啊,小爷我就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说完就直接一个吻狠狠地印了下去。
林初晓现在越来越招架不住他的那些花式接吻,伸着舌被他绞得气喘吁吁,嗓子里呜呜地发出声音来反抗。
“停!”她费劲力气喊出这么一个单字,两手推着窦南的脸离了自己一定距离,然后却问了句毫无质感的话:“你想干什么?”
窦南还以为她又要训斥自己了呢,原本也只是和她闹着玩,他喜欢看她着急脸红的样子,所以一有机会就尝试惹她,想不到她来了那么一句,于是他毫无停顿地直接回了个
“干你。”
荤话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这人简直精虫上脑了。林晓初对他有些没辙,以前或许自己还会翻脸骂他几句,现在因为自己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已经把他嵌入了骨髓,于是低眉顺眼地不反驳也不赞同,只是两颊染了红晕,很有种小女人的姿态。
窦南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个顺口会有这样的效果,他垂眸望着怀里的女人一会儿,然后在她耳边悄声问:
“你知道吗?男人对于女人在性|爱地点的幻想上,排名第二的就是女人的闺房。”
“那第一呢?”她没想到他突然和她说这个,倒是挑起了她的求知欲,无知无觉就问了出来。
“女生父母的床上。”
“呃……”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简直太恶趣味了,她做了个被恶心到的动作。
“我也觉得挺那个的!”窦南点头附和着她的意思,然后又凑到她耳边潺潺说道:“我还是对你的床感兴趣些。”
“……”
两人相对无言,她不知道如何答他的话,傻愣愣地看着他。那眼神在窦南看来就是无声的勾引,她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那么吸引自己,才沉默了几秒,他又吻了下去。
这一次是个缠绵温柔到让人心酥的吻,轻轻柔柔地拂过她的唇,有点挠心的酥麻感,她被他吻的又有些七晕八素,闭着眼完全沉浸在他的爱里。
窦南没有退缩,边吻着双手边滑进了她的上衣,手指一勾,她的内衣就滑落了,他一手覆盖上去,对着那团棉柔又抓又揉了起来。
“轻点,好痛!”她被他抓得有些痛了,直接说了自己的感受。
“嗯”窦南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字来,天知道他已经克制了不少,这会儿只想按着她狠狠爱一顿呢。
等两人扒了衣服坦诚相见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林初晓被他又亲又摸的也起了欲|望,勾着他的脖子回馈着他的抚触。
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而他竟然在这节骨眼上还问她:“你知道吗?这样感觉特别刺激,好像以前考试作弊怕被老师抓包一样。我现在心跳的厉害!”
他还好意思说,她早就心跳到嗓子眼了!要是父母突然回家见到他们这样,她都不知道怎么见人了。想到此她开了口在他肩上一口咬了下去,像是惩罚他一样。
窦南以为她等急了,溢出个满意的笑容,不要脸地说:“别急,老公这就进来。”才说完就一记深顶,没把她给顶哭。
她才是第二次,上一次窦南做足了前戏,这次他就这么直喇喇地进来了,他的尺寸又大,她不疼才怪。含着泪一脸委屈,咬着唇对着他说:“好疼!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窦南被她的反应给吓到了,男人就怕你质疑他的能力和技术,被她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鲁莽,又亲又哄了好些时间,最后见她稳定了,才有规律地运作起来。
两人*过后,窦南抱着她去洗澡,她还趴在他身上不得动弹。
林初晓父母家只有淋浴,两人没法躺着只能站着洗,窦南匆匆帮她和自己洗完后拿着毛巾包着她又把她抬回了床上,林初晓在床上缓了一阵就赶紧起来换了衣服,等窦南再一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换床单了。
刚才自己有点急,她家里又没套子,所以最后为了安全他是射在外头的,把她的床单给弄脏了好大一滩,这会儿要是不处理掉,还真会被她父母抓包呢。
两个人像销毁证据一样一起换了所有窗上用品,又把脏了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这才有空闲一起坐到沙发上闲聊。
“你到底和我爸爸在密谋什么啊?是不是你挑唆他的?他怎么会突然想到去竞争韦世董事长的?”她还是问出了她今天最大的疑问。
“你爸爸还需要我挑唆?他一步步地都算计好了,简直是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现在把我都算进去了!他就是我偶像!太牛了!”
窦南从冰箱里翻出一串葡萄,这会儿有点不客气地在补充能量,刚才自己折腾得有些多。他在水池那列随便洗了洗就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边回答着客厅里林初晓的问题。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不明白?”
窦南又往自己嘴里塞了颗葡萄,然后淡定从容地说:
“这事说来话长,还是你爸爸在警局那会和我说的,我也只知个大概。你爸爸二十年前在做代理董事的时候做了个错误的决策,不过这个也只是当时你们的爷爷觉得你爸爸做错了,所以为了惩罚他就把他的位子给撤了,让给了你大伯,后来你爷爷突发脑梗死掉了,你大伯篡改了遗书,还把部分原先应该是你爸爸的股份给私吞了,你爸爸那个时候找了你们家几个爷爷辈的人论理,你大伯不知道许了别人什么好处,那次董事会大家都赞同你大伯当家,所以你爸爸就败了下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你爸爸没有翻身的机会的时候,想不到他用了最后一些钱买了一家公司,那公司什么业务也不经营,就是慢慢地吸收韦世的股票。”
“怎么说呢,再通俗一点就是,你爸爸这二十年什么事都没做,从韦世上市后的那天起,他就在慢慢吸收韦世的股票了!”
窦南一口气说完,有点口渴,自己起身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喝。那边林初晓还没完全吸收他说的话,张着小嘴一脸吃惊样。见窦南从厨房出来了,对他说:
“不可能,他哪来的那么多钱?我以前读书的钱都是问我姑姑借的。”
“他当然没钱,他的钱全在股市里。你大伯盯得他那么紧,他怎么可能暴露一丝蛛丝马迹。所以我佩服他啊!他隐忍的功夫太厉害了!十年磨一剑,要不是你大伯突然去世,他就不会让我去北京帮他拿那些股权资料。”
见她还是震惊样,他继续说:
\”不知道吧?他为什么不赞同你入韦世?因为那些股权的掌握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