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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夜的身体在床单上蹭着，以前的自己？洛夜不知道昆特这是想说什么，“难受，”他只是反复对昆特说着这两个字。
昆特坐在一旁，就这么看着洛夜，不再说话。
终于洛夜努力着翻过了身来，望着昆特的眼中含着泪，“水晶，”洛夜还是对昆特说出了这两个字。
昆特像是就在等洛夜的这句话，伸出手将洛夜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你今天已经用过了，没有了。”
洛夜拉着昆特的袖口，废了的右手也使不上什么劲，“我，我难受。”
“我知道，”昆特说：“忍着吧。”
洛夜打了一个喷嚏，眼泪鼻涕一起下来。
昆特厌恶地将洛夜远远地一推，扭头想让门外的仆人进来，再把洛夜收拾干净。
洛夜被昆特推得撞到床上，闷咳了两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他有自知之明，他没有洛宁那样让人沉迷的脸，他能做到的，也只是让自己的这张脸，看起来还算干净。
“你又想做什么？”昆特看着又过来拉着自己的洛夜问道，这个人类面容痛楚又扭曲，脸上的汗水黄豆般大小，一滴一滴下雨一样的往下掉。
“你，您，想不想做？”洛夜哆嗦着问昆特道。
昆特其实已经有些心软了，正想着是不是要再给洛夜一点水晶，就在昆特难得心软的时候，他听到了洛夜的这句话，“你说什么？”昆特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洛夜尽力想让自己的脸上带着笑容，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只能是让自己的面容更加的扭曲。“我给你睡，你给我水晶吧，我只要一点就好，”洛夜像是在求昆特，又像是在跟昆特谈着一笔买卖。
昆特一记耳光打在洛夜的脸上，“你现在是站街的男妓吗？”他怒声问洛夜道。
也许是“男妓”这个字眼剌激到了洛夜，被昆特一记耳光打破了嘴角的洛夜，仰面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也没有再求着昆特给他一点水晶。
昆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突然间就觉得无趣，起身就想走。
“男妓？”洛夜这时却在床上笑了起来，“你不就是想要一个男妓？我只是，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为什么选上了我！”大笑着的洛夜看着疯狂，变成这样是他自己没有本事，连寻死都一再的失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怪不上别人。
“你这是疯了？！”昆特将洛夜的嘴扒开，怕洛夜又咬了舌头。
“滚！”洛夜扭头甩开了昆特没用上力气的手，冲着昆特吼了一声。
“你，”昆特用被子当束缚衣使，制住要跟他拼命的洛夜，“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今天没有水晶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给你一滴水晶！”
全身的骨头又是一阵被折断了一样的疼痛，这疼痛将洛夜的怒火浇灭了，说话的声音突然又变成了哀求：“我给你睡啊，你现在不要我了？我下边，下边还没有，……”下面的声音微不可闻了。
“你下边怎么了？”昆特没好气地问道。
“没，没松，”毒瘾让洛夜没有了什么坚持，当玩具就当玩具好，只要能解了他现在的痛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