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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是脑袋崩了气门芯儿,光想着出口恶气,也没掂趁好自己的分量。老刘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不是,你们这车开的开的也太不讲究了吧。”老刘肚子里遣词造句,好歹说了句囫囵话。对面三个人也没回话,一步步靠过来,眼看这是要包围。
半夜三点多,荒郊野地也没个人影儿,真要呛起来可就完蛋操了,老刘心说再不走真要倒大霉。
“以后开车得注意点,是吧,看着点儿路,不然出危险,出危险。”他嘟嘟囔囔,撒丫子就奔自己车去了,那三个人由着他上了车,一溜烟窜出去,便回了自己的车。许浩龙坐在后座上,看着姓韩的钻进来:“韩大哥?”
“老油子,吓跑了。”“我早说嘛,不给车套牌儿也没这麻烦。他在后边看见白牌,哪儿有胆子追上来蹩车。一脚刹车没磕破我头。”“大龙,话不能这么说。咱要是不套牌儿,麻烦可能更多。”“行吧,韩大哥说了算。”
许浩龙呵呵笑着,抬着手,一板一眼把自己的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扎了一扎。黄少菁抱着膝盖坐他的旁边,紧紧缩在角落里。女孩光着一双腿,冻的够呛,车开了半个多钟头才缓过来点儿。
她用手拽着衣角,努力遮挡着自己的身体。许浩龙把手探到她背上,捻着她的长发玩起来,黄少菁沉默的坐着,像是浑然不觉。“怎么不说话啦?”他笑咪咪的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不想问问你那个小男友怎么样了?”
他见女孩无动于衷,便拿出底牌来激她。许浩龙没想到,这一句话说出来,黄少菁却毫无反应。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顾闭上了眼睛。黄少菁和大多数这个岁数的姑娘不一样。
她见过不少坏人。她同样害怕,同样恐惧,但她更知道坏人想要什么。自己就算求饶了,示弱了。
对方也不可能软了心。正好相反,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甚至以此为乐。她也不打算激烈的反抗,因为人类心中的某些兽欲正是这样才能被唤醒。所以黄少菁打定主意,就这么闭着眼,权当自己是个死人。许浩龙挑逗了她几句,自讨了没趣。
一整个晚上用了不少手段,后庭也开了,大话说尽,现在却碰着软钉子,一时间有些憋气。他一把抓住女孩头发,猛地往自己身边拽过来。
“别人和你说话,这样不太礼貌吧,嗯?”没有反应,女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许浩龙微微上恼,按着女孩的脑袋,狠狠亲上去。女孩连嘴都不抿一下,任由他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和牙关。
娇嫩的双唇被撕咬的生疼,滑腻的口水也沾染在了面颊上,她恶心的喉咙发紧,但依旧什么也没有做。许浩龙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伸到衣服下面,像是恨不得摸过她身上每一个角落。
这都没有用,如果不是女孩身上带着热意,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在摸着一具尸体。他挪开自己的脸,看着女孩微微闭着的双眼,心里翻腾起了一丝暴虐。
许浩龙的手探在了女孩的上。女孩的胸部不算大,堪堪填满他的一只手掌。他掐住手中柔软的乳房,逐渐用上了劲儿。女孩终于皱起了眉头,身上最娇弱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把眼睁开!”许浩龙命令道,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到最后竟然用上了全力,小臂都因为用劲儿抖动起来。
黄少菁痛的全身都沁出冷汗,她大口呼吸着,却依旧没有出声,也没有睁眼。许浩龙抽回手,一把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顶在车门上。
“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也没人知道?”女孩用手抓着他的腕子,挣扎起来,可一个小姑娘怎么挣得过男人,那点劲儿很快就因为缺氧用尽了。
许浩龙一时间似乎有些上头,下手特别狠,仿佛真的要把女孩掐死似的。一直到失去意识为止,黄少菁都没有睁开眼睛。许浩龙终于松开手,女孩立刻软倒在车座上。
她气若游丝的瘫在那里,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紫色的手指印儿。许浩龙这一折腾,也闹了一脑门的汗。他胸口起伏着,死死的看着女孩,一点点的平静下来。身上的暴戾不见了,眼神也越来越清明。当他不再喘粗气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韩大哥,我算是捡到宝贝了。”他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
“至于这么高兴吗?”“原来呢,硬往我这儿贴的那些姑娘玩腻了,就只是想吃个新鲜。”他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抚摸着身边女孩的头发“我是没想到,她性子能这么高的,底子真是好!”韩兴自打转业以来就一直跟在许家门儿里帮忙。他当年为了老家的生计,趁在西南边防执勤的时候偷摸运些违禁东西,让人抓个现行,是许家人给他平的事儿。
许家门儿待他不薄,韩兴也算是忠心耿耿。他伺候许浩龙这小少爷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很是知道他喜好玩些什么。“怎么?真看中了?”“你没感觉出来?这种姑娘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
“不就是有点硬气?拿两针药给她扎上,没三五天不就服服帖帖的了么?”韩兴随口应和着许浩龙道。
许浩龙皱着眉头,露出一脸的厌恶:“用药那就太不上道儿了!韩大哥,你不懂。我们圈儿里,用药的都不好意思上台面儿说。”
“再说了,一针下去,穴眼儿就呼呼淌水,拿手指头堵都堵不上。痒的全身发烫,一门心思光想着挨操,脑子都成浆糊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韩兴确实不懂,他只知道许浩龙他们有个圈子,专门调教姑娘,都是有大头脸的主。圈子聚会的时候,他跟着进去过,所以勉强知道个一二三,再多就说不上话了。
当了十多年兵,老挝越南那潮林子也钻过,手上人命不少。他这种生死线爬过的老兵很是馋女人,但也就仅限于脱裤子上床。许浩龙玩那些道道,他兴趣不大,还觉得怪麻烦的。
不过少爷还是要哄,韩兴算是当兵里边很会和人打交道的,不然也不会让许家门青眼。“那你想怎么搞?撂地下室里,给她好好调理调理?”许浩龙连连摇头:“不成不成。
这种姑娘,既不怕吓又不怕打,真下狠手容易给她折了,你知道秦总吧?他就上手过这么一姑娘,一下闪了手了,弄到最后,听话倒是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可是别说活的念头,连死的念头都没了,跟木头人儿似得。”
“还有这种呢?”“可不是?都是前车之鉴。人心里头有根线,不管怎么样,对今后的念想不能绷断了,念想一断,这人就完了,就是坨肉。调教姑娘也是,绝望这俩字儿就是我们圈儿里的绝症。”
“那”韩兴偏头看了看窗外,已经进了市区“让她回去缓缓?”“嗯。给她送网吧去。哦,找个24小时便利店,给她弄双裤袜。这要让人看见,回头一寻短见我可就悔青肠子了。”许浩龙笑着说。
韩兴自己倒是没意见,少爷说啥就是啥呗。他扭头和前座俩青年交代一句,车奔着奥宇就去了,他嫌有些闷,窗户按下一个缝,给自己点上根烟:“看不出来,你倒是真动了心思了,嗯?少见啊。这回准备玩点高级的?”
许浩龙脸上拧出一个无法控制的笑容:“马棚圣女圈里还没人玩成来着。这回我要是成了,我就是大神里的大神。”“我都没听过这词儿。”韩兴说。“那可是,这事太容易玩砸了。
一般人连海口都不敢夸。”“我听这意思,还得找个马?用不用我联系个马场?”许浩龙咯咯笑:“用不上用不上。
韩大哥部队出身的,根正苗红,应该是没听过西方那一套故事。这是圈里拿了个典故取的名儿,说是古时候有个女的,还没结婚呢就在马棚生了个孩子。这孩子就是外国人说的耶稣。”
“哦”韩兴算是琢磨过点儿味来了“你们这圈里,可真是够会玩的。”“给她留着红,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才算破处,你说刺激不刺激?”许浩龙舔着嘴唇说。
“这有什么难的?掏出来三五百万,找个雏儿,成事儿了才给钱,不就行了?”韩兴哼道。“这哪儿行?”许浩龙没好气“这么简单那不是人人都能成?这里头可有个条件,马棚圣女一定不能是个‘熟果儿’。”
这个词,韩兴倒是听过不少次,一般就是指调教好的那些百依百顺的姑娘。“那要是这么说,光怀上就够麻烦的。”
“麻烦的不在这。每次干完,抵着小穴口往里使劲射就是了,不过也得小心,万一上了头给捅破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每一步调教都得亲力亲为,而且就算怀上了,更难的还在后头。最怕姑娘拧劲儿一上来,自己给自己破了。”
许浩龙越说越上瘾:“又得听话,又不能毁了她这傲气劲儿,你就说有没有挑战性吧!一方面得悠着来,绝对不能给姑娘逼急了,另一方面,还不能是个软绵绵的性子,不然肚子刚一大,自己就变‘熟果儿’了,那可废了,所以这就跟走钢丝似的,力道用错一点儿,这事就得黄。圈里一直就没一个能拿出来马棚圣女的,现在根本就没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