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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以默冷眼扫向微掩的卧室门,她优雅落坐在沙发上,玉腿交叠起。
卧室内,女人双手倒撑在地毯上,半面身子往下倾去,而她身后的男人,还在发狠的往深处顶去,女人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份刺激,喊叫声已经哑在喉咙口。
施以默看不见里面的人影,却能瞅见那不断晃动的大床,她薄唇浅勾,双手叠放在跟前,耐心等待男人爽快完。
最后一道冲力破体而出,施以默为男人的骁勇热情鼓掌,“没想到周董一把年纪,还能有如此体力,我往后真要另眼相看。”
不断自掌心处掷出的脆响震得中年男子大惊失色,他连滚带爬摸索起衣服套在身上,拉开大门时,惨白的脸色极其狼狈。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施以默慵懒枕入沙发背,“皇廷的顶级出台小姐,服侍的周董还满意么?”
“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盯向女人那张媚笑的脸,“这个女人是你安排的?”
施以默取下墨镜递向身侧保镖,“周董这是哪的话,小姐不是你自己喊的么?我只是给你换了个更懂得体贴人的。”
“你.”
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个女人的圈套!
男人气得脸色铁青,施以默伸手接过保镖支来的一份文件,她倾起身走到男人跟前,15厘米高跟鞋踩在脚下足有1米8,单是身高,就给了男人压迫性的一击。
施以默莞尔“唐氏在京城什么地位,周董应该比我更清楚,单凭这撤资一事,就想将唐氏踩在脚底下。”她冷声笑起,绕着男人僵硬的身侧转走,“你真当唐欧联姻是闹着玩的?”
男人脸色骤变,呆愣在原地一语不发,施以默方才犀利的声线软下来些,她轻声笑了笑,“有钱大家一起赚,周董也不希望跟唐氏做对,最后闹得声名狼藉,在百姓跟前树立那么久的良好形象就此毁于一旦的哦?”
他斜眼睃向女人笑靥如花的娇容,垂在身侧的手稍稍握紧,复后,冷笑出声“不过就是皇廷一个见不得光的坐台小姐,你真当自己变为凤凰了不成?”
施以默不怒反笑,她将资料一掌拍向男人胸膛,染过唇彩的朱唇快要抵到他耳蜗,“既然周董是我的老顾客,那更该卖我个面子了,我妈先前提醒过我,你儿子在官场上其实混得不错的。”
“你!你就不怕我将你之前的事全数抖出来?”
施以默执起男人肥硕的手,让她自个儿按着那份文件,“其实我还真怕。”她笑了笑,“我怕你儿子做陪葬品我受之有愧。”
“施以默!”男人食指狠狠指向她锋利的双瞳,“唐朝敢这么算计我,要是让其他未撤资的股东知道他这么狠,不用我教唆,唐氏一定会垮!”
施以默猛地提起男人衣领,凤眼寒意逼人,“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找出我老公插手的证据?”她见男人脸色惨白,松开手后,还不忘帮她整理好褶皱的衣料,“唐氏资金架空,还有欧家,欧家的流动资金不能填补空缺,还有上官家。”
女人扇他一巴掌,又给了个枣,“若是周董有意同欧家合作,你儿子的前途可就是你这老子挣回来的。”
已经走到这一步,男人无话可说,他挪眼狠狠瞪向自卧室穿好衣服出来的女人,女人走到沙发上烧了支烟。
男人气得龇牙咧嘴,现如今他处于弱势,施以默手中铁定握有他方才同这女人在床上的视频,他竟没想到这间房被她做了手脚,眼看着他能逼倒唐氏,重新建立个新公司,没想到竟败在这上头。
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将手中文件握至皱起,冷哼过后提脚离去,施以默迎向他肥壮的身影,尔后将目光调到沙发上抽烟的女人身上。
她神色渐冷,“怎么是你?”
秦诗雅在烟灰缸内熟练的掂了下烟蒂,她摊开手心“花姐说事办成之后,我会得到一笔不错的报酬。”
那张不过十八岁花季的脸,如今却染上过多风尘,甚至有一股浓浓的女人味从身体内散发而出。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她深吸了口烟,褪去从前的天真烂漫后,面容上积淀起股成熟冷漠,“你看不看得起我,无所谓。”
施以默沉下眼,掏出手拿包内的支票划给她个不菲的数目,秦诗雅拿在指尖轻弹,“不愧是唐大少奶奶,出手就是要比一般人阔绰。”
“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自己太看轻你自己。”施以默重新戴上墨镜,每个人都有她该走的那段路,思想不同,选择自然也就不同。
她无权去评价他人的好坏。
施以默领着保镖下去电梯,外头的夜黑的没有方向,侍者重新为她披上那件貂绒,晚风轻拂过女人姣好的容颜,那微微滤透在眼际的几丝沐发,点染出剪瞳内的另一种晶莹。
是一种女人本色。
施以默回去唐家时,已经是晚11点多,若不是陈桂云早就睡了,她指不定要说些什么。
时间在指缝间悄无声息溜走,短短几天时间,唐氏集团起死回生,股东们纷纷斗转,这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雪也由此落幕,唐志成重新回去部队,唐氏股票又回到上坡路,除了唐朝,谁都不知道施以默在这上头做了多少努力。
新婚个把星期以来,他们两人一面都未见上。
施以默吃过晚饭回卧室洗完澡后上了会网,直到凌晨1点多钟也不见唐朝回来,公司的风波已经过去,只是经过此次婚宴,他们二人之间的风波似乎还未停。
她叹口气,除去之前对付旁人时联系了下,接下来连续5天,唐朝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施以默试图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男人都是简短说了几句就匆忙挂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工作忙,还是心里忙。
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依着从前的关系他十天半个月不理她倒也无所谓,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
翌日,她一大清早就起床洗漱,卧室门拉开的刹那,门对面的客房也被一只纤手拉开,两扇门,仅隔着三米多宽的走道。
施以默目光直视向前,黑色西裤包裹出唐朝修长笔挺的双腿,白色衬衫外套了件黑色马甲,这身装扮,渲染起男人浓烈的尊贵与沉稳。
他睡眼迷蒙,双手正在系胸前纽扣,并未发觉杵在对面的女人。
施以默看见他优雅的带上房门,唇瓣开合间,却只能清晰可见两个字,“早啊。”
唐朝迷离的鹰眸掀开,本要挽起袖子的手微顿,施以默冲他僵硬的笑了笑,光可照人的地板上,两道身影隔得有些遥远。
她踩着那双毛绒拖鞋临近,“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很高,她需要抬头才能仰望他那张完美的脸孔,施以默瞳光晦暗不明,墨发柔顺在腰际,精致的瓜子脸被修饰的无与伦比的美。
这是两人婚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她一改往日的斜刘海,刻意在婚后换了个中分的发型,这样更能衬显出成熟气质,唐朝今日的穿着也有些与众不同。
人变了不要紧,心只要不变就好。
男人顺势扣上衬衫袖子上的铂金扣,“昨晚。”他见施以默失望的点了点头,“怎么不多睡会?”
施以默敛过眼,“昨晚睡的比较早。”
其实唐朝昨夜12点多回来时,她房间的灯还亮着,不过男人并没有拆穿,施以默见他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思忖了许多称呼,还是扬起声线。
“老公。”
唐朝长腿停在两步外,施以默望向他近乎完美的背影,虽然两人这么久以来没在为那次的事吵过架,但她知道,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他的爱付出过后得不到她的回应不说,换来的还是她的戏弄,任谁遇上了,心里都会化不开。
唐朝旋过身,“怎么了?”
她想说公司的事也过去了,那他是不是就有空多陪陪她,可话到嘴边就变了。
“没什么,你领带没有系好,我来帮你。”
她迈开步子走向他,杵到他跟前为他整理脖子上有些松垮的领带,靠近时,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烟草香依旧。施以默动作刻意放缓,唐朝一瞬不瞬凝向她头顶,目光下滑后,她姣好的容颜被归纳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