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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声低咒,女人眼睑两滴晶莹烫入他紫色衬衫内,这种药的药性有多强烈,他比谁都清楚。
“妈的,谁这么卑鄙!”上官夜眼锋内撕开道狰狞,“要让老子查出来,灭他全家!”
江凤美没想到欧颜会来这手,她当女人是真的要跟她合作,毕竟她们先前在冯晴面前做足戏码,谁料会被人反将一军。
看来还是欧颜背后那个操纵者在捣鬼,不然欧颜怎么会不上当!
她痛恨自己太想知道那个黑手,才会步上这种圈套,江凤美现在脑子太乱,兴许就连她在谁的身上为非作歹都不晓得。
“美美。”他试图想要喊醒她。
江凤美急欲男人,这会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言片语。
上官夜被女人这副猫媚娇嗔的模样逗得欲火焚身,他本就不是多君子的主,明知道江凤美现在根本分不清他是谁,说不定明早她就会翻脸不认黄了,他也不管了。
这肥肉是自己硬要跳到他嘴里的,他起初把牙齿都咬紧了,肥肉还是要死命往里挤,他能怎么着?
江凤美还没能解下皮带,男人瞅着她焦急的动作,眼角微眯,“美美,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告诉你,今儿可是你强奸我,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要到了明天你把老子上了后就过河拆桥,到时候老子可是要到警察局去报警的,强奸男人也是犯法的。”
有哪个‘受害者’能说出他这种理直气壮的口吻?
男人俊脸划过束狡黠,他二话不说抱起江凤美就往卧室大步迈去。
某‘受害者’神采奕奕,脸上流露出的表情,跟菜市场捡到便宜的老大妈有啥区别?
他把女人平坦在床上,床头柜只一盏壁灯亮起,江凤美微睁的剪瞳迷离水润,上官夜压住她身子,四目相对,她也不知是看见了什么,竟对着他嫣然笑起来。
恬静乖巧的样子染得他狭长的眸子溅起道道光斑。
这种笑,绝对的勾引!
上官夜喉结轻滚,女人许是得不到他回应,她主动倾起身,胳膊绕过他脖子圈紧,红唇直接覆在他唇峰上。
她还从未这么主动过。
上官夜体内激起无限兽欲,如狼的眸子微阖,眼锋底处藏匿不住的贪婪自细缝内尽数散出来。
他反客为主,在她嘴里凶猛索取,三两下拔掉身上障碍物,因药物作用下的江凤美,真真是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上官夜甚至有些庆幸,他怎么早不对她使用这招?
也不知方才是谁说这招卑鄙来着?
貌似还说要灭人全家。
橘黄色壁灯供出道微乎其微的光亮,床单因两人激烈的缠绵而折成皱结,女人唇齿间溢出的话语娇媚蛊惑,上官夜也像是要债般,凶狠的要将她之前欠下的一并讨回来。这么久没碰过女人,这副身体都快枯竭了。
一夜无止境予取予求,直到两人都疲乏无力,他这才善罢甘休。
江凤美昏睡至第二天下午4点才醒,满屋子淫猥与糜烂扑入鼻腔,她不应的敛起眉峰,扬手遮住从落地窗外撒在脸上的阳光,女人眼角微眯几次,还未从头晕脑胀中彻底清醒,浑身酸软的像是被拆掉的支架,她腰间疼的快要断掉似得。
上官夜单臂横在女人腰腹,他呼吸深入浅出洋溢在她颈间,完美无瑕的俊脸毫无防备,被阳光关照的半张脸萌魅迷人。两人皆是一丝不挂,江凤美吃力的撑起上半身,被面顺动力往下滑去,她光裸的上半身,以及那只性感的古铜色手臂转瞬映入她视野。
江凤美神色微顿,凤眼犹如铜铃般睁大。
她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女人浑身僵硬,思绪重聚在昨天黄昏,她是被人下了药的,那么躺在她身边这个男人……
欧颜口中所谓的老大的贵客?
她脸色骤变,脸蛋咻地瞥到身侧,上官夜这会睡得依旧很沉,想来昨夜要她的时候定是累的不行。
她明镜般的眸子倒影出男人绝色容颜,瞟见是她,江凤美悬起的心脏尘埃落地,她长长舒口气,还好不是别人。
她面容稍稍恢复,暗忖后,神经蓦然绷紧。
什么叫还好不是别人?
江凤美捧住脸颊扬声尖叫,上官夜受到惊扰不悦轻睁开眼,眸中水雾还未散开,一个雪白色枕头就招呼过来。
上官夜被她砸的清醒不少,他翻身退离她一些间距,“做什么?”
“上官夜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变态!”
江凤美一手压紧胸前被子,脖子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枚红色全身都清晰可见,她咬紧下唇,枕头再度伺候过去。
上官夜抬起胳膊挡了下,“谁乘虚而入了?”
他早料到她会翻脸不认人。
“你还敢说!”她抓起枕头两角直摔向他横在跟前那只胳膊。
上官夜鹰眸掬起道比她还骇人的凶色,“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贼喊捉贼了!”
“你找我算什么账?”江凤美伸出双手硬是将男人整个推翻到床底下,还好他及时稳住床沿才没摔得太重,“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太不要脸了!”
上官夜也不管自己是否没穿衣服,他欣长身子站直在床沿,江凤美瞥见男人腰腹间沉睡的欲望,她别开脸去,上官夜坚毅的下巴微扬“昨晚也不知是谁一见到我就死扒着不放,硬是不由分说把我给强了,我倒还没喊委屈呢,想老子纵横情场数百年,几时被个女人嫖过?”
他还越说越来劲,转个身把那展宽厚健硕的脊背对向她,“你自己给老子瞅瞅,上面这些爪印是谁弄得?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些伤口老子要保留到化验科,这就是你嫖老子的最有力证据!”
江凤美余光凝向纵横交错在他背上的抓痕,深浅不一的痕迹不难看出均是来自一个人之手,上官夜那意思,就好像她嫖鸭不给钱似得。
怎么算来算去,还弄成他吃亏,她占便宜了?
他要能把这方面的本事用到数学方面,这会指不定是位惊天动地的数学家了。
用得着跟她在这东拉西扯么?
江凤美自然知道她说不过上官夜那张嘴,她也明白昨天发生过什么事,她被欧颜下了药,那种情况下绝对逃脱不了,就算现在躺在她身边的不是上官夜也会另有其人。
男人见她冷着张脸无话可说,他冷毅的嘴角勾起抹浅弧,他弯腰捡起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一套上。
“昨晚的便宜你可不能白占啰。”
江凤美丢过去个冷眼,“上官夜,别说的自己好像多委屈一样。”
男人无谓的挑挑眉峰,顺势坐在床沿边,“那可不,我昨晚委屈了一夜。”
她眼角在床头游走,上官夜先一步抢过两个枕头扔到地上。
江凤美索性按奈住那股怒意,她身上围起被单,女人下床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搁在床沿。
上官夜眼瞅着她从挎包内掏出钱包,一张银行卡甩到他手边,“不是处男,不用给那么高的价钱!”
男人那张脸,霎时铁青。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当真嫖了他一晚!
江凤美回去公司时,欧氏股票已经回暖,那份要交到质检部分的化妆品还未送过去,市场上的流言蜚语就在一夕之间被掐断。
别人的一次出手,造成欧氏近10亿损失,对方却在这时全身而退,还欧氏一个周全。
这份见面礼,似乎太大了点。
更奇怪的是,江凤美发给施以默那两条短信她并没有收到,网络信号当时的确是被恶意干扰过的。
向欧氏开了个天大玩笑,又把江凤美做为美餐送给上官夜,背后的那双手,就仿若能掌控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欧颜口中所谓的老大,究竟会是谁?
刘妈做好一桌中饭,唐朝正从公司回来,施以默迎上去,“怎么样了?”
他身上那股烟草味很浓,也不知在车上抽过几支烟,唐朝薄唇微抿,“没事了。”
这次被人狠狠摆了一道!
这话他虽说的轻松,但施以默还是能从他淡泊的脸上瞅出些冷佞,对方在他们准备万全的时候挥手离开,无非就是给与某些警告,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保不准哪天来个更猛烈的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