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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指都已经被包上了布条。
“那她背上的伤。”君无言说这话时带着点迟疑,毕竟人家是大夫,应该是不会忽略这点了,只是还是忍不住的说出了口。
大夫听了这话,白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东西放好。
“她后背的伤没什么问题,已经包扎好了,黑血放掉,这雪凝也就算是解了,别的我也懒的多说了,照顾好丫头。”
说完,不等君无言再说什么就管着自己出去。
不久从外面掀开帘子再次进来一个人,这次是一个女人。
女子笑着看着躺在榻上的人。
将手里的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了君无言,“老人家说这里面的药要每天都吃一粒,她的身子才会完全好。”
君无言接过,并道了一声谢谢。
只是这个女人并没有离开,反倒是一副踌躇不前的样子,双手不停的搓着,有话说不出口的样子。
这样子倒是让他有些讶异。
“姑娘还有话要说?”想想还是问了一声。
“这个……”想了一会儿她开口说道,“是的,我以为两位会离开这里,只是希望能带我一起离开。”
“带你离开?”
“是的。”她的眼底有着期望,望着君无言的眼睛像是在乞求。
一瞬间,他迷茫了,不再去看她,而是转过身将躺在榻上的叶子平稳的抱起。
管自己走出大门,在原本问诊的地方放下一锭金子后就离去。后面小二的叫唤声就当成是没听见一般。
女子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也没再说什么,好像是默认了一般。
脚一跨出大门,两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小家伙稳稳的呆在了他的肩上和叶子的怀里。
他抿嘴一笑。
原先的马早已不知了去向了,依旧喧闹的街市上,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个抱着女子的男子站在医馆门前。
叶子慢慢的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入眼的便是君无言那双担忧的双眼,察觉到自己是被他抱着的,便挣扎着想要下来。
路人一个个摇着头的看着这么一幕,一个姑娘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这实在是有伤风化。
“你放我下来。”她恼怒的说着。
路人的指指点点她的心里很不舒服,身子虚弱的可以,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只是想着要下来。
见她挣扎,君无言心里有着点不太舒服的感觉,可看着周围的人还是依言将她放倒在地上,只不过是手还在后面撑着。
叶子心里也明白要是没有他,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倒在了地上,后背处还在隐隐作痛。
“吱吱吱。”怀里窜出的小东西倒是让她欣喜不已,像是抱着宝物一把直接将小东西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有救了。
“能不能现在就带我去军营。”回过头拉着他的衣袖带着哀求的眼光看着他苦苦哀求着。
“可是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真的不行啊,他想了一会还是“不行,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了,我会找间客栈今天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明天我一定带你去。”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是叶子真的怕多耽搁一分钟他就会有多一分的危险。
就像叶子想的这般。
军营大帐外,安达子翘首以盼,每天就这么的站在门外等着叶子回来。
在王妃出去寻找的时候,他很王将军商量,不能真的就只派王妃出去,就在暗处派了一支小分队出去。
只是因为派出去的时间要比王妃她们出发的时候稍晚了一天的时间。
带回来的消息居然会是王妃失踪,他们只在黄沙漫天的地方看到跪倒在地上不停挖着沙子的流苏和绿颜。
那个情景,让一个个热血男儿都忍不住唏嘘。
两人根本已经分不清是个什么样子,头上脸上满是沙子。
脸颊两边的两道痕迹是泪水冲刷的结果,眼睛真的就像是只小兔的眼睛一般通红通红的,好像一眨眼那红色的血水就会像眼泪一般的流下。
十根手指没有一根是好的,血混杂着沙子。
两人像是不会痛一般的就这么一直不断的挖着。
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着,只要靠近一点,那话也就可以听清楚。两人的口里叫的不是同一个名字,一个叫着小姐一个叫着公子。
原来两人全部被地下的流沙卷走。
知道被卷走的其中一个就是安达子说的人后,在的人做了一个决定,分出几个人把流苏和绿颜送回去后,其余的人接着寻找。
只是到了后来,失望越来越大。
看着天上明媚的阳光,安达子暗暗叹气着。
“王妃你到底在哪里啊,王爷现在没有苏醒的迹象,要是连您都出事啦,安达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向这天下的人交代啊。”一滴泪从眼角处流出。
都说男而有泪不轻弹,确也只是未到伤心处。
泪悄无声息的落下,再次看着那天路,没有想要见的那个身影,他再次转身。
在军营大帐处看到出来的流苏,那暗淡的面容,看的安达子心里一痛。
“不在里面休息,怎么就出来了。”关心的话从他的口里吐出。
流苏惊了一下,才说着,“没事了,只想出来看看。”看看小姐是否回来了。
只是每次看,看到的只是失望而已。
她没说什么,安达子也明白。
“进去吧。”说完,自己就掀开帘子进去。
主帐里,墨子渊还是和叶子离开时一样。
安安静静的躺着,睡着的样子从来没有醒过来过。
无谓唉声叹气的配着自己的药,拿着石墨磨着石臼里的药材。
五天过去了,一点起色也没有,每次喂进的药好像是清水一样,对墨子渊来说好像是一点效用一没有。
只是有点还是可以庆幸的,水还喂的进去,外加那么一点点的米汤。
五天时间里墨子渊的身子就一下子消瘦一圈,原本就不圆润的脸庞变的更加的线条分明,刚毅的下巴紧紧的泯在一起,薄薄的红唇现在已经是苍白一片。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榻边上坐下身子,手搭在墨子渊的手腕上,每一次把脉神色便会凝重一分。
他没说过,在外面看来墨子渊好像跟第一天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可一把脉他就完全可以分的清楚。
“王爷怎么样了。”无谓刚把完脉,安达子就掀开了帘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