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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
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
“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
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
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她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没听见,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
对此,北北显得有些不大高兴。星期天一早,妈妈要出门办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独处,晨跑结束之后,便命令我拿上书本,去图书馆复习。
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妈妈临出门时候,再三警告我,必须马上离开家。无奈,我也只得照办。
准备回屋收拾书包,无意间瞧见北北悄悄地熘进了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等我从房间里再出来时,恰好她也从妈妈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进去时,原本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这两条纤细的美腿,上衣下摆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这会儿再出来时,腿上却套了一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将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这应该是妈妈的连裤袜吧,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依依穿上妈妈的连裤丝袜跟我做ài时的画面,那种纯真、羞涩与性感的完美结合,这时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问道:“干什么啊?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忙收起心神,问道:“你偷穿妈妈的衣服?”北北小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关你什么事。”说罢,踩着拖鞋,快步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用力将门关上。
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时,脑子里时不时的会想起早上的画面,天真无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纤细得少女美腿上裹着代表性感与成熟的肉色丝袜,这种冲击感和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听从妈妈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里,妈妈依旧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她已经换上了鹅黄色的卫衣,还有蓝色连衣,腿上依旧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站在北北的卧室门前,看着她噘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弯腰收拾姓李的样子,那股子冲动劲儿又上来了,我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吗?”
“嗯,怎么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觉着奇怪,你干嘛要偷妈妈的连裤袜?”北北脸上有些羞红,转身过来关门,我赶紧伸手将门顶住。
北北几次使劲,都没有如愿,瞪着我说:“我穿妈妈的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依依偷穿妈妈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呃”我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北北小脸一仰,哼的一声:“兴你们偷穿,就不许我偷穿呀?”
“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怎么突然想起偷穿妈妈的裤袜了?”
北北小嘴一噘,有些不忿:“我还想问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妈妈一顿数落,还不让我穿白色连裤袜了。”
啊!原来因为这个呀。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讲。我打量着北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身子一阵烘热。
北北见我眼睛有些发直,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犹豫片刻,我说道:“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你这么穿去学校,会被同学笑话的。”
“笑话我?”北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说道:“感觉挺好的呀,有什么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门框上,给她讲解起来:“肉色丝袜贴近肤色,如果腿型好的话,会给人一种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觉。
小女孩是很难驾驭得住的,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北北眯起眼睛,斜视着我:“你很懂嘛!”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你穿着这妈妈的裤袜,太成熟了,都变成妇女了。”
“你才妇女呢!”北北不满的说道:“秋冬的时候,我见很多女孩子都穿着肉色打底裤,也没见有人说她们是妇女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成妇女了?”
“那是因为因为那就是给年轻女孩设计的。
你穿的是妈妈的,那是给妇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协调,很怪。”
“行了行了,我脱了还不行嘛。”北北不耐烦的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到床边,撩起子,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弯腰将肉色连裤丝袜一点一点的从腿上褪了下来,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来。
这画面始料未及,无论是北北弯腰脱下裤袜的姿势,还是那不经意之间闪现的小内裤,都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发干。
直到北北坐在床边,将裤袜完全脱下来,这才勐然反应过来,忘记关门了,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了脸说:“看什么呢!”我赶忙转过身去,走开了。不多会儿,北北从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卷好的裤袜,扔到了洗衣篮里,然后对我说:“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替我解释一下吧。”
“哦。”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
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故作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北北上学去了?”“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jī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处,坚实肉棒插在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肏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硬的,跟以前那种硬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硬的jī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chā肏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jī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硬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处,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噼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chā,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jī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