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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坚持不过是一根极其细小的线,被越拉越细越扯越长,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扯断。已然穿好衣衫的季婵溪媚眼半睁地看着他,神色有些迷离。林玄言有些绝望,他最珍贵的第一泡阳精就要这样浪费在这小妖精的手里了么?
忽然,季婵溪猛地停了下来,捏了一捏此刻极其敏感的鬼头。最高的一波浪潮打来,林玄言浑身被酥麻浸透,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刻打开,他瞪大了眼睛,这种他从未领会过的快感甚至比破境时候都要来的畅快。
“嘶”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中那微不足道的一丝清明让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快感,他上下颚的摩擦之间甚至发出了咯咯的声响,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来稀释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感。季婵溪看着浑身剧烈颤抖依旧强忍着精关的林玄言,微微笑道:“还不错。”
林玄言骤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那风情撩人的季婵溪,他瞳孔通红,奔溃一般扑了上去:“季姑娘我想要”此刻他已经有些不顾一切,心中唯一念头就是想找一个女体发泄自己内心火山喷发般的情欲。
他想要剥光眼前少女的衣服,再将那光溜溜的身体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听这骄傲少女的一遍遍的呻吟,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除了欲望,此刻他的脑子中甚至容不下其他念头。
季婵溪却伸出了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双唇,她轻轻一笑,声音清冷如霜:“不给。”林玄言如遭点击,身子向后仰去。
他看着季婵溪,如看着生死大敌:“你你”你原来就是刻意来玩弄我的啊!不就是打了你的屁股么,你至于这么记仇么?等我境界恢复了看不把你强奸一百遍!到时候求饶也没用!当然,这些话此刻的林玄言断然不敢说出口。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此刻只有死心塌地等待凌虐的份。季婵溪面带微笑,忽然声音柔和道:“送上门给你你却不要,怨不得我,我们两清了。”
虽然余波远远未消,但是神色渐渐清明的林玄言仰头躺在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喃喃道:“你早就知道我的阳精可以破境?”
季婵溪没有刻意隐瞒,点了点头。林玄言又问:“那尊法相告诉你的?”季婵溪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着林玄言:“你现在还有心思打听这些?”
林玄言早已是惊弓之鸟,心中顿时又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道:“季姐姐放过我吧!”季婵溪冷冷一哼,一脸嘲弄地看着林玄言,不屑道:“出息?”
林玄言此刻早已顾不上尊严了,一副逆来顺受愿打愿挨的可怜神情。季婵溪拍了拍他的脸颊,拢上了衣衫,直起身子。
忽然正色道:“希望下次见面,你也不要让我失望。”说完这句她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林玄言忽然想问明日你想怎么对待陆嘉静。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没勇气出口,生怕横生枝节。他盯着季婵溪娇柔的背影一点点出了门,屏住呼吸,生怕她杀一个回马枪。
一直到那‘妖女’掩上门离开,林玄言感动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他看着红肿的下体,有一种大难不死,渡尽劫波兄弟在的感慨,忽然他又想起了裴语涵的脸,想到自己的第一记阳精最终还是保住了,他还是有些欣慰。
不禁喃喃道:徒儿,为师尽力了他花了好久才平复了气息,等到他穿好衣裤靠着墙坐着的时候,回想起方才的场景依旧觉得大梦初醒一般,咚咚咚,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林玄言身子条件反射地一紧,立马正襟危坐,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襟。
心想这杀千刀的小妖精又改变主意折回来了?“进进来”林玄言清了清嗓子,心里很没底地说。
进来的却是俞小塘。她水绿色的抹胸长裙一摆一摆的,像是清风中的荷叶,很是清新好看。她端了一碗新的桂圆莲子羹,一声不吭地走进来放在了桌上,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整个过程她看都没有多看林玄言一眼。林玄言心里发怵,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咽了咽口水,但是他看小塘方才的表情又有些害怕,应该没下毒吧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端起莲子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活着的感觉真好。他心想。
仅仅穿着一件深色绸衣的季婵溪走进了夜色里,她的身后浮现出一个旁人无法看到的女子法相,两人心意相通。女子法相声音平静而圣洁:“为什么?”季婵溪清冷道:“我不需要。”
试道大会最后一日人潮云集。大家对陆嘉静的当众交合破处早已期待许久。只是不曾想到之前竟然此番高潮迭起,而最终的胜者居然也是一个女子。女子与女子如何交合?最后一日,四座雪白的擂台已然被撤去,而四位长老依旧镇守四角。姚姓老人代表皇室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三皇子轩辕帘坐在身侧。
各大宗门宗主皆集结高台,列作其次,风度超然。今日接天楼张灯结彩,富丽堂皇,钟鼓鸣乐之声响彻整座承君城,唯有清暮宫一片清冷。
神殿最美的女子褪去了青裙穿上了华贵盛装站在清冷殿中,她微微仰头,望着木架之上的三千卷经典怔怔出神。清暮宫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外人了,阳光透着天窗漏下,照拂着尘埃,望上去凄清而萧索。
陆嘉静走在一部部宗教卷典之间,绣着花海雪浪的绸缎丝袍拖曳地上,美得那样的不真实。她随意取下一卷捧在手心细细地翻读。这些年殿中添了许多新书,于是许多古书又厚了尘埃。
世事是不是也是如此,新旧交替,由不得身在其间的人做出选择?一直到远处敲响古老的钟声,她才无声抬首。那一卷典籍放回了原先的位置。
她没有如往常般赤着双足,而是难得地穿上了一双嫩红色的金线绣花小鞋。她走到台阶下面,放眼望下,不知何时,清暮宫已经空无一人。
清暮宫前铺着好长好长的红毯,穿过了神殿,穿过了皇宫,穿过了接天楼,穿过了人潮的疏密与拥挤,一直到那最终要达到的地方。她微微提起裙袍,走下了台阶。一步步地走过去,面无表情。这条路真的好长好长,就像当年从那里走来时一样。
走到清暮宫的殿前,她的心跳忽然慢了半拍,她下意识地回过头,望见了那清暮宫那三个赤红色的大字,望见了冷风徘徊清清惨惨的殿门。
一个银发女子站在殿前,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她回过头继续向前走,前面已然有些喧乱的人声沸腾在耳畔,仿佛是在交谈着那五百年的浮世尘烟。身后有南绫音的声音传来:“胜者是位少女。”
陆嘉静不以为意:“又如何?你以为我能保住身子?就算保住了又能如何。”南绫音叹息道:“随我会失昼城吧。”
陆嘉静淡然道:“嘉静仙道修为早已被废,如今残花败柳之身已无甚执念。就算随三当家去了又能如何?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么。”南绫音叹息道:“在我印象里,你绝不是这样轻易放弃的人。”陆嘉静轻声道:“你看错了。”
试道台前衣冠如雪,各大门派宗主和皇族当权者为陆嘉静的事已然吵得不可开交,当权者执意要在今日进行那一场交合向天下宣告阴阳道之正统。
而另一派认为女子之间无法交合,况且季婵溪是处子,让她当众除衣带着假具破陆嘉静的身子,她也断然不肯。
一位眉心红痣的仙象老者道:“陆宫主侍奉王朝百年,殚精竭虑,修为高深,以往一直安然无恙,为何如今神殿要如此咄咄逼人?”有几个皇族使者神色古怪,其中一个身穿蟒服,方脸圆耳的官员沉声道:“其间自有内幕,暂时还不便公之于众。”
“那今日怎么办?难道这场试道大会的落幕要让天下看笑话了?”“或者试图说服季婵溪,以假阳jù作为交合吧。”
说话者是赋雪神殿的副殿主,赋雪神殿殿主为王朝郡主,而此时郡主正云游天下,所以他的话便极其有威望。却听一人怒容道:“休想。”说话者正是季易天:“让婵儿行如此之事,我阴阳阁绝不答应。”
一时间四下噤声,季易天的地位和修为在人间都是最巅峰的一批人,即使是神殿殿主也要拿捏掂量,忽然有人笑着摇头道:“阁主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技惊四座,令在下佩服。”
何人敢如此大胆?季易天望向那人,面色微变,那人怀抱狭刀斜斜地站着,一身刀意浑然流泻。
刀与剑都被认为是旁门左道,但是天下练刀的武夫数量依旧众多,只是有大成就者很少,而这位用刀之人责是其中最赫赫有名之人,雪潮刀杨君,但无人轻视他,他无宗无门,昔日单刀入北域斩大妖,一举成名。季易天冷哼道:“阁下有何高见?”
杨君笑道:“不如从皇家之中推举出一人,从各大宗门之间推举出一人。让两人再决斗一次,胜者可得陆宫主的处子。”皇族一脉的势力脸色有些难看,众所周知,天下皇脉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天生便极难修行。
如何能与各大宗门的天才弟子较量。场面微冷,有些尴尬,四皇子忽然起身笑道:“杨刀圣此言有失偏驳了,论武力我等自然远远不如,在下和陆宫主有些交集,陆宫主的为人也算了解,不如让我去与陆宫主商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