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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等候着的小厮前来牵马,机灵地低着头并不多看,思不归按了一下马鞍上的小机关,让玉柱脱下来,插着沉静姝的小穴。
然后把人给打横抱住,运气往上一跃,轻盈地落在地上,抱着半昏半醒的沉静姝入店去了二楼的上房。房中干净整洁,被褥床帐皆是新崭,染着清雅的熏香,还备好了热水。
思不归把沉静姝先放在榻上,然后脱了她的衣服和开裆裤,掰开她的双腿。插干了一路,娇嫩的小穴都被操得红了,但是穴口和花唇都还在不满足的翕动,抽动着往外吐着春水。
小花核肿胀到无与伦比,思不归痴醉地看着它,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嗯”换来的是小花核敏感的颤抖,思不归将那玉柱啵的一声从春液拔出来,引得沉静姝又是一阵发抖。
“到底是死物,插这么久都没让卿卿喷水呢。”思不归自言自语着,把手指插进嫩穴勾了几下,然后马上脱了自己亵裤,抬起沉静姝的腿就往她的娇嫩湿泞的花穴上坐。自己也是有些湿,思不归伸下手去,大大地分开花唇,露出自己也有些肿胀的花核,然后对准沉静姝充血的花头,开始磨动。
思不归挺动着腰胯,两颗敏感的花核不断撞在一起,粗糙的耻毛被春液打湿,又一次次地擦着沉静姝的娇嫩。“嗯,啊”“卿卿”思不归忘情地磨动着,用花核去蹭沉静姝的花缝,让她的花唇亲吻自己的花核,然后也大大的分开自己的花唇,去含沉静姝的花核。互相摩擦着敏感,沉静姝很快就起了感觉,下腹紧绷绷的喷出了一股清液,正好射在思不归的花穴里。
热烫烫的感觉让思不归瞬间也高潮了,舒服地不停颤抖。缓过一会儿,思不归才下床,拧了软巾来替沉静姝擦身,拉过被子盖住她。
晚些时候,沉静姝才从睡梦里醒来。睁眼时,正好看见一袭白衣的思不归坐在桌前,素手斟了一杯茶,悠悠地啜饮。
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她的脸上依然戴着面具,腰挺得很直,正襟危坐,显出一种纤细却挺拔的风姿。侧脸的轮廓很是完美,下巴的弧度给人以略带凌厉之感,但又不失女子的柔美。
沉静姝看着她老实说,这人虽然老带着面具,但从她另半边的面孔来看,应该也是个极美的女子。不知怎的就多看了一会儿,直到思不归转过头,有些惊喜地朝她挑起唇角,露出一个感觉疏淡却异常清雅的微笑。
这人沉静姝不自知地脸红了下,随即想:光这么看,哪里会像是个登徒子!更不知道是货真价实的斯文败类!记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沉静姝心里一哼,转正头盯着床顶,不想理思不归。
“卿卿?”思不归倒是自己凑过来,伸手一捞扶起沉静姝,坐到她身后。双手不老实地又要去摸她,沉静姝一激灵,赶紧裹了被子往里面挪,一直缩到床角“登徒子!”她怒视着思不归,嗔道:“你快把我的衣服拿来。”思不归挑眉一笑“让我亲一下再给你。”
“你!”沉静姝气急,暗道这人果然是没羞没臊,干脆就偏过头不说话了。这副又羞又气的样子倒是分外可爱,思不归笑了笑,难得没非礼她,而是去拿了一套男装给沉静姝。
“今日可是上元节,”思不归道“卿卿,我们去逛一逛好不好?”沉静姝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近几日过得糊涂,竟然忘了今日是上元。迟疑地看了一眼思不归,沉静姝忍不住暗想:她带我出庄,就是为了上元么?“卿卿快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思不归放下衣服,居然起身就出去了。沉静姝完全没想到她会这般老实,一时竟还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足足呆了两个弹指,沉静姝才回过神,赶紧把衣服拿过来穿上。
上元佳节,天还尚未擦黑,城里各处便已经张灯结彩,亮起了一盏盏造型各异的花灯。街上人流如织,三日不必宵禁,正是年轻的男女们花前月下,寻得良人的时机。
沾着节日的喜气,去了帷帽(帽檐围一圈薄纱,除非特殊节假,否则女子出门要遮脸,初唐时薄纱从头垂到脚,后来逐步改垂到肩膀,中唐后女子出门不再遮面)的各个娘子花枝招展,各位郎君也俊俏帅气,娘子们持扇半遮面,羞答答地送出秋波,暗表心意。
沉静姝和思不归夹在人群里慢慢地走。眼前繁花美景,不过沉静姝并没有什么心思欣赏,全心都在思索如何逃脱。
出门前她以怕走失为由,跟思不归要了些许银钱,如今要是能甩脱她片刻,找地方写了书信托人送去去驿馆,便可算是留了线索。思忖一会儿,沉静姝回头对思不归道:“前头卖着玉梁糕,我们去买一些吃吧。”
她想着是排队的时候也许能找到机会跑,可没想思不归回答道:“卿卿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就是。”嗯?沉静姝不料她回答得如此爽快,一愣,转头却见思不归挤进人群,朝着那堵得水泄不通的摊位而去。
这人沉静姝心里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脸颊居然又微微泛起了红。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沉静姝赶紧拍拍脸蛋,自嘲道:怎么对一个登徒子有了好感?
拍醒自己,趁机会难得,沉静姝挤着边缘穿过人群,下了石桥,假装也是风流客,登上了游河的画舫。
驿馆较远,正好这船上尽是风流浪荡的贵公子,偶尔银钱不够,打发小厮去旅舍取的多得是,沉静姝打算让他们帮她带信。
画舫上寻欢作乐的男女打情骂俏,沉静姝好不容易避过欲拉扯她的舞妓和两个面白妖娆的小倌,随便躲进了一间耳室。
耳室看起来像是给龟奴休息的地方,空间很狭窄,家具不过一榻一桌,桌上凌乱地摆了些画笔和草纸。沉静姝正想上前借用纸笔写封书信,突然听见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出于谨慎,沉静姝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桌子边的那大块木隔板后传来的。
隔板上还有个小孔,沉静姝一时好奇,便走近伏在木板上,偏头从小孔里看去。小孔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见一个男子挺着下身的勃发的粗棍,双手钳住女子的臀部,露出被汁水打湿的阴处,然后挺身用力的撞击。
狰狞的粗棍吐着白浊,狠狠撞进被干得通红的穴口,茂密的耻毛一片湿泞。“啊,啊,郎君好威猛,操得奴家好舒服”女子的淫声浪语不断传来,夹杂着男子低低地喘息和粗话,肉体碰撞,汁液横飞的响声令人面红耳赤。
沉静姝自小跟随父亲认字读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被羞得红透了脸。果真是情急之下躲错了地方,沉静姝赶紧远离那小孔,正想如何才能从这羞人春阁逃出去,突然听到:“卿卿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沉静姝一惊,被撞破的尴尬和遭发现的沮丧一起在心头杂陈。
思不归却将她往前抵在在了木板上,沉静姝躲又躲不开,眼睛正对着小孔,里面那对男女还在忘情的交欢。只好闭上眼睛,耳垂后头却突然一热,思不归的呼吸喷洒过来,随后便觉耳垂一阵湿热,被对方含住了。
“卿卿跑来这寻欢之地,莫不是,”思不归含着耳垂,低低笑道:“也想我那样干你?”登徒子!沉静姝挣扎了下,想把人顶开,撑着木板往后用力时,思不归趁机把手插进了她和木板之间的空隙,隔着衣料拢住她的胸。
“我不会那么粗鲁,”思不归一手解开沉静姝的衣襟伸进去,指尖勾着她用作伪装的束胸,笑道:“绑了那么久,脱了吧。”
沉静姝面色大红,回头小声嗔道:“思不归,你这个唔!”话未说完,已被思不归低头吻住,紧紧搂着她的身子,舌头直接伸了进去。被迫迎接对方,沉静姝想用舌把她顶出去,思不归却缠得更紧,灵活地勾着她的舌头下面挑动摩擦。
等沉静姝好不容易摆脱,想一鼓作气把她的舌顶出去时,思不归又猝然一缩,沉静姝舌头来不及刹住,就被对方吸住了。
“唔,嗯”唇舌被纠缠着,思不归也不闲着手,右手依旧勾着束胸,左手却摸到沉静姝身后,顺着一摆游进去,先扯掉肚兜的系带,然后再勾开束带的结。
右手配合着一拉,一对玉兔般的乳立刻被释放出来,思不归左手往前一滑,准确地握住了其中一只,开始揉捏。
暂时放开沉静姝的唇舌,将其继续压在木板上,沉静姝冷不丁又对上那小孔,正巧瞧见男子用粗糙地大手揉着女子打开的私处,粗大的手指在一片泥泞里不停地进出抽chā。
淫声顿起,沉静姝霎时希望自己聋了,连忙非礼勿视,紧紧闭上了眼睛。可是眼前一黑,身体的感觉就被放大了。
“我也插卿卿好不好?”思不归挑逗她“把你的甜水插出来,可不比里面的人差。”沉静姝双颊爆红,忍不住睁开眼睛,想要回头瞪思不归,却先看见里头被狂插的女子,下面射出一股液体。顿觉火热,沉静姝这一愣神,便让思不归的手钻进了亵裤。
“你!”沉静姝大窘,终于有些软了,带了一点哭腔地求饶道:“思不归,求你不要!”路上才把被她插得流水,现在怎么又要“乖,”思不归哄着她“我不是男子,不会那么粗鲁的你要是不喜欢,就闭上眼睛,感受我就好了。”
“”对方决计是不会让自己跑的,沉静姝明白这点点,绝望地紧闭上眼睛,咬住嘴唇。思不归有耐心地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卿卿,放松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嗯?”
“你可以高潮很多次的,嗯?”沉静姝倔强地不理她,思不归只好又道:“要是摸了你还不流水,我就不干了好不好?”说完还真就暂停了动作,似乎认真地等沉静姝回答。沉静姝的睫毛微微闪了闪,终于睁开眼睛,回头问思不归“我不湿,你真的就”说不出那个字,她便改口道:“不那个?”
思不归笑笑“嗯。”好像有些希望,沉静姝也明白自己是没能力来反抗一个武功高手,只好道:“思不归,你不许反悔!”思不归狡黠地笑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