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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归抱着沉静姝,就在周围人暧昧又惊讶的目光里迈步走上楼梯,进了一间上房。给了些银钱打发掉龟奴,并让他送些吃食过来,思不归便悄悄出了房间,装作游览的样子,去了船尾甲板。
不过半柱香,便有一醉醺醺的浪荡郎君跌跌撞撞也上了甲板,正好就扑倒在思不归身边,似乎是在低头呕吐。但在处处男欢女爱的画舫上,并无人注意。
“阁主,”男子低低地说道“已将那贼子处理干净了,密信也已经到手。”此人正是那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男子,也是此次跟随思不归出庄的老九。
思不归身形未动,声音沉稳道:“告诉韩七,找个机灵的易了容带着密信去接头,查查那批铁器的源头,还有盯紧祁王府和司马府。”
“是,”老九回答,末了又犹豫地问:“阁主,沈学士那边要不要报一声?”思不归微挑了下眉毛“他问起沉静姝了?”“不是,是沈二郎,”老九道“毕竟是他的长姐,姐弟二人也是情深,所以托人传了话。”
到底是比不得老狐狸的定力,不过思不归也没说什么,只道:“告诉他一切安好便是。”想了想,思不归又叮嘱道:“让驿馆的人留心,要是有龟奴前去寄送往郓城的信,就扣下。”
“是。”房内,从高潮余韵里醒过来的沉静姝,第一件事情确实是纸笔写信,并赶紧托一个路过的龟奴去寄。
思不归回来时,看见沉静姝还在床上装睡,笑了笑也没点破,只是走过去将人直接抱起来拢在怀里。直接又动手要去解沉静姝的亵裤,沉静姝瞬间装不下去了,赶紧按住思不归的手,挣扎着起身。
“登徒子!你”“我买到玉梁糕了。”思不归忽然从衣襟内袋里摸出了一包玉梁糕,打开递到沉静姝的面前。
沉静姝想指责这登徒子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看着眼前被小心保存着没被压碎的玉梁糕,沉静姝的心竟然有些软了。这人思不归捧着玉梁糕,笑得十分温柔“我让人送点心和茶水来了,卿卿也吃一点?”
“我谢谢。”灼热的视线实在让沉静姝有些臊得慌,她只好低了头,默默拿了块玉梁糕,小小地咬了一口。
“啵”谁知思不归突然凑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下。“卿卿真美,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思不归直言夸赞,沉静姝的脸瞬间更红了,咬在嘴里的玉梁糕都忘了嘴嚼。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沉静姝不禁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登徒子的一句话而已,何以如此失态就是个登徒子呀!
思不归自不知道沉静姝所想,捧着玉梁糕看她吃了,又去桌前端了茶水和另几样糕饼点心,回来殷勤地让沉静姝品尝。沉静姝这回这是受不住了,随便喝了几口茶就赶紧道:“阁主我,我们下船去走走,行,行吗?”
思不归笑笑,答应地很爽快:“好。”起身去放了托盘,思不归将刚欲下床的沉静姝抱起来,出门也不管船还没靠岸,提气一拔,直接飞身而起,稳稳落回了岸边。
沉静姝只感觉一阵失重,随即就被思不归放下来,扶着站好。掌心触及柔软,沉静姝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思不归的胸口,忙低呼一声,被烫似的一缩手,站开了好几步。
“卿卿”思不归笑着想去牵她的手,岂料指尖才碰到沉静姝的肌肤,就被她猛地躲开。慌忙闪躲的沉静姝没留意身后,一下撞到了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哪个不长眼的踩了小爷?”对方怒气冲冲地喝问,沉静姝连忙转身道歉,连声说抱歉。本来这人来人往的,表示下歉意双方各走就是,男子却是不依不饶,竟是恶狠狠地出手要去抓沉静姝。
这一下却是抓空,思不归早上前来,敏捷地一勾沉静姝的腰,将她拽到身后护着。“这位郎君,”思不归很冷地说道“既然都道过歉了,没必要得理不饶人吧。”
见眼前不过是个戴面具,纤瘦如小倌的女子,男子并不在意,甚至轻佻地想去摘她的面具。可是手才抬到半空,就被思不归一把扣住脉门,一拽一翻,咔嚓一声卸了他的胳膊。
男子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思不归便将他一把拉得朝前摔,然后侧身抬腿一踹,狠狠踢在他屁股上,直接将人踹下了河。噗通一朵水花,甚至没有惊动热闹的人群。思不归拍了拍手,转身看着沉静姝,温柔地问她:“没事吧?”
沉静姝有些呆愣,思不归便想再牵去她的手,但胳膊都往前抬起来了,半道又拐了个弯伸到了背后。
“你不是要去看花灯吗?”思不归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这就过去吧,不然待会儿该挤不进去了。”说完便率先朝前走。
“不归。”沉静姝突然叫她,然后两步上前,挨在她身边,又轻轻地说道:“谢谢你。”思不归愣了愣,随即弯起了唇角。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行了一段,到了一个摆花灯猜灯谜的摊子前。
似乎是采取累计猜谜,几个年轻的书生都在前头拿着笔冥思苦想,旁边好些个俏丽的小娘子在围观,指指点点谁更厉害。有人猜不出,摊主自是洋洋得意,又摆了一条灯谜:“南望孤星眉月升”
众人一阵起哄,纷纷笑着说他:今晚是不想卖出灯了。沉静姝扫过已经出示的几条灯谜,觉得颇为有趣,心里不禁起了好胜心,遂上前也要了纸笔,俯身在桌上写起来。
思不归就在她身后站在,看沉静姝只是抬头一扫就低头写出谜底,再把纸条折起来放小盒子,不禁暗笑。才女毕竟是才女,从未浪得虚名。很快就写完已经展示出来的灯谜,沉静姝显然还意犹未尽,追问摊主还有没有。
摊主给闹了个红脸,周围人一片叫好,摊主有些不服气地拿过沉静姝面前的小盒子,倒出卷好的字条,一张张展开看了。
十几条字谜,居然都中了。摊主顿时沮丧,围观好事者即刻取笑起哄,摊主有些下不来台,干脆一指身后的大灯架,说最高的那顶宫灯就是奖品。近乎十几米高的距离,一般人没有工具当然拿不到,摆明有些为难人的意思。
沉静姝仰头看着那盏宫灯,造型倒是十分精美,只不知如何拿下来。正在想时,冷不丁听身后的思不归问她:“卿卿喜欢吗?”
沉静姝转头看了下思不归,可还没回答,已见思不归旱地拔葱一般高高跃起,拿下那盏宫灯,再沉气转身,白衣翩然地落回地面。围观者一片喝彩,思不归倒是毫不避讳,献宝似的将那盏宫灯递给了沉静姝。
沉静姝还是男装打扮,思不归又是一副江湖儿女的洒脱样,自然有人起哄,拍手道:“好儿郎,抱娇娘。”
双颊自然而然晕上一抹淡红,沉静姝被闹得羞窘,倒是思不归,居然大大方方地将她抱了起来,施展轻功高高跃起。
几下就抱着沉静姝落在河边,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她将沉静姝放下,然后又去最近的石桥脚下买了几个漂亮的花灯,一个火折子。
“喏,”思不归把小花灯给沉静姝“我帮你提着奖品,你去河边放花灯吧。”说着就把小花灯往沉静姝手里一塞,替她提着宫灯。沉静姝看着手里的小花灯,心念微动,情绪莫名的复杂。这人真的是捉摸不透。手指摩挲了小花灯一会儿,沉静姝才默默地转过身,走到河边,用火折子点亮花灯,再一盏盏地把它们放进河里。
回首时,恰好看见思不归提着宫灯站在她身后,目光柔软又含情脉脉。沉静姝又脸红了,心跳再次快起来。未免尴尬,她只好用指甲掐了下手心,然后站起来,借口把宫灯送人走开。
沉静姝明显心不在焉,把宫灯送给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孩子后,就站在那儿发呆。“卿卿,想什么呢?”冷不丁又被思不归给抱了起来,随即又是腾空而起。
这次落在了城里最高的赏月楼的楼顶。出檐深远的赏月楼,视野十分开阔,思不归抱着沉静姝在屋顶上坐下,将人搁在大腿上。夜空繁星璀璨,脚下灯火如流,沉静姝还没感慨这等良辰美景,突然被思不归吻住了唇。
对方揽着自己后腰的左手渐渐上移,按着沉静姝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去解她的亵裤。
沉静姝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心中不禁一阵羞恼,果然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本性难移!然而不知是不是今日思不归的种种作为,居然没让沉静姝十分的反感,倒反有些顺从。
嘴里自然是被思不归的舌头乱搅着,亵裤也被解开,对方的手一下子钻了进去。在光滑的小腹上抚摸几下,思不归便将中指插进了沉静姝的夹紧的腿间,紧贴花心。
沉静姝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思不归还是能在她的花心处移动,指尖一勾,就摸到了小花头。刺激的快感即刻觉醒,酥酥麻麻,沉静姝却在心底惊叫,难道要在房顶上被
这可是赏月楼,且不说楼里有多少文人墨客,光底下街市就不知有多少人,怎么可以这跟当众有何区别!沉静姝抗拒地推了下思不归,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思不归吸着她的舌不放,同时把中指往下狠狠地摩擦。
被夹紧在花瓣里的小花头一下子受了刺激,酥麻感再度涌上来,沉静姝居然开始羞耻地有些想要了。指腹一直擦着小花头,刺激让双腿不停夹紧,越夹却越刺激开始肿胀的小花蒂。
身体有些发软了,思不归终于放开沉静姝,沉静姝不禁仰起头微微喘气。思不归亲着沉静姝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雪肤,感觉她的双腿颤抖着松开了些许,便用力一分,手掌挤进去,中指一下顶进了小穴里。
“啊”小穴里还残余着被插的湿液,思不归滑进去得很顺利,沉静姝浑身颤颤地发抖,想在夹紧腿,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登徒子,怎的还不餍足?在这种地方也要沉静姝无助地抓了思不归的衣服,勉强用最后一点理智呢喃道:“别,别在这里,嗯”思不归却坏心的一顶,开始在穴肉里慢慢进出,戳弄出更多的汁液。“卿卿不喜欢吗?待会儿可是有烟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