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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要去了”又一波高潮,沉静姝爽得合不拢腿,小穴抽搐着冒水。思不归手疾眼快,在她高潮的瞬间马上又点下几个穴道,阻止毒素扩散。
拔出刀柄,思不归匆匆将人裹好抱起来,足尖一点,直接破门而出。也亏得思不归武功卓绝,才能抱着沉静姝飞身跃上墙头,几个起落,就到了寺外。
寺里被思不归重伤的采花贼引起了骚动,这会儿都有好些不良人奉命前来查探,被他们一搅,寺里水泄不通,寺外反倒人少了些。
韩七和老九早在那里等她,思不归利落地上马,左手紧紧搂着沉静姝,右手一扯缰绳,催马急奔,从小路抄近回山庄。
幸好路途不算遥远,三人疾驰一阵,便已到了山庄外围的桃花八卦阵。有仆来牵马,韩七和老九先跳下马往里赶,默念着口诀过阵,急去寻找金陵。思不归查看了一下沉静姝的情况,见她春情又起,眉间的黑气竟又更重了些。
小穴又开始不安分地瘙痒,沉静姝难受得呻吟,思不归无奈,只好又解开她的衣裳,用刀柄插进她的小穴。“啊,啊呃”被干得爽了,那处的瘙痒稍得到缓解,沉静姝舒服地喘息着,自己夹紧小穴。
待她流出春液,稍微平息一会儿,思不归赶紧拔出刀柄,把人裹住,从马背跃起,落到桃花阵里,寻着出路疾步往庄里走。
到了卧房,金陵已在候着了,不用多说便赶紧上前替沉静姝诊脉,观察她的脸色。片刻,思不归皱着眉急问:“如何?”“寻常火毒而已,逼出来再加几服药调养也就好了,只是”思不归已然接道:“可是解法有难处?”
金陵微微摇头“也不是,只是沈娘子并无功法基础,若要为她运气逼毒,怕是”翻过沉静姝的手腕,金陵指着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道:“这毒与春药相符相成,春药不解,毒无法逼出,若毒不解,春药一散,人顷刻毙命。”
思不归不料这毒竟是如此折腾,但这远不是最麻烦的,金陵随即又道:“沈娘子怕是受不住阁主一直为她运功逼毒,若有残毒”“推宫换血,”思不归毫不犹豫“你去准备。”金陵一惊,随即便欲跪下,着急劝阻道:“阁主不可,您乃”
“快去准备!”思不归的口气毋庸置疑,并不许金陵违抗:“我说救人就是要救人。”金陵无奈,旁边的老九与韩七见状,也急得要劝阻,却都被思不归凌厉的眼神震慑。
思不归自抱了人往里走,金陵与韩七老九对视一眼,知她意已决,只能叹口气,去药房准备。房内,已备好温水。思不归将沉静姝剥去衣服,放进木桶,然后自己也脱衣坐进去,从后揽着她。
小穴必定又开始新一轮的瘙痒,思不归右手摸到小穴处,先捣进去插弄。她本心悦沉静姝,每次欢好无不畅快淋漓,如今手指插进这销魂穴,却又不许她动情。
自是难受得紧,可眼下沉静姝危在旦夕,思不归也只能狠狠压抑自己的情欲和身体情不自禁被勾起的快感。
“嗯啊,哈啊”沉静姝挺动身子,一对白乳在在水中摇曳生波,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立刻在心里默念清心诀,先散去自己的欲念,然后凝神,在左掌掌心运气,抚着沉静姝小腹慢慢上移,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
即将高潮的沉静姝,蓦然觉得胸口一阵微微地闷疼,倏而喉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身体虚软地向后倒在思不归怀里,沉静姝满头汗水,既是被熏蒸的,也是被春情逼的。
脸上的潮红里的丝丝黑线已退,思不归翻过沉静姝的手腕查看,那黑丝也只有浅浅的一小点了。
总算松了口气,思不归唤了一声,让金陵把匕首和汤药送进来。两个女婢捧着东西,一字排开,思不归正要伸手去取那汤药,突然见金陵单膝跪地,双臂交叠平推,行了大礼。
“阁主三思!”金陵是真的担心,眉头紧锁急切道:“阁主乃贵体,这换血甚是伤运功之人的身,明日还有大段路程要赶,阁主这”“我无碍,”思不归沉声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担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该知道,我并没有传言里的那么娇弱。”
“可是”金陵还想再劝,但思不归已仰颈将那浓稠的药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过消毒的匕首。事已至此,在再劝也是无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叹:但愿这沈娘子,往后别辜负了阁主的一腔深情,叫阁主白白付出这许多。
思不归执起沉静姝的皓腕,将刀锋贴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划开一道口子。“嗯”沉静姝闭着眼睛半昏迷,却也疼得一哼,紧紧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缩。思不归抓着她的手,赶忙安慰她:“乖,卿卿,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
不知是否起了作用,沉静姝慢慢放松了些,思不归趁机将她的手搭在木桶边,然后拿着匕首同样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鲜红的血丝丝缕缕的流出,思不归扔了匕首,重新做回木桶,从后抱着沉静姝。思不归运起功法,将沉静姝的残毒顺着手掌的伤口逼出,再用手掌贴上沉静姝的,为她推宫换血。
彼此血脉交融,羁绊便是再也分不开。片刻,等沉静姝腕上的黑丝彻底消失,思不归才松开手掌,念诀收功。
推宫换血并不轻松,对运功的人来说很是费神,思不归屏息凝神,正在紧要关头,突然听见怀里半昏迷的沉静姝轻轻地呢喃了一句:“景”
景?萧景?想到那个曾经提亲沉静姝的男子,思不归顿时惊怒嫉妒,心绪瞬间纷乱如麻,神识一乱,险些走火入魔!幸得她立即收敛心神重新运功,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内伤,喉咙一阵腥甜,思不归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阁主?”金陵惊怕不已,赶紧上前给思不归喂了一颗药丸,助她调理运气。这才将乱掉的真气理回来,思不归及时收功,后遗症却是小腹略有绞痛。金陵紧张的注意着思不归的情况,思不归却先让两个女婢把沉静姝弄出去,给她包扎手掌的伤口。
自己则在木桶里休了好息一会儿,才由金陵搀扶着出来。一披长袍,思不归不顾身上还发着虚汗,先到榻前查看沉静姝的情况,问诊脉的金陵道:“余毒可清了?”
金陵静静按着脉象,感知片刻说道:“娘子已无碍,加几服药调理就是。”思不归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跌坐在榻上轻喘。金陵很有眼色的和两个女婢一起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卧房里只余思不归也沉静姝二人,宁神香的淡雅气息缭绕,分外怡人。“卿卿”思不归挪到沉静姝身边,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没戴面具的那半边脸上。
眼里涌动着不可名状的情绪,思不归既沮丧又不甘,神情极为复杂地望着昏睡的沉静姝。“你刚刚叫的是萧景吗?”
“你喜欢的人是他么?”她的声音低沉又哀伤,自言自语道:“可是卿卿,你怎么就这么不喜欢我呢?哪怕一点点,我也总可以开心的呀”祁王李章,今日颇有些心神不宁,左眼皮突突跳得厉害。
狎玩舞妓也没往常的乐趣,又怕那多事的司马傅前来说教,祁王便只是拍着舞女那大白屁股,挺起金枪随便射了几下就提起裤子。
唤来贴身小厮,李章趁着夜色悄悄从后门出了乐坊,回府去了。酒意微醺,李章迈着步子进了府院,一面摇摇晃晃地往正堂走,一面让小厮赶紧去通知膳房,给他端些热茶来。
小厮自是脚步飞快地去了,李章推门进了正堂,正要瘫倒在那坐床上,蹬掉鞋子好好歇息,房内的灯烛突然噗的亮起。李章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女音。
“甚久不见,十五弟贵体可还康健?”酒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李章的冷汗顿时簌簌而下,未敢多想便连忙转身跪下,颤道:“臣臣见过殿下。”
堂堂亲王下跪大礼,跪拜之人却是一个女子。头束紫金玉冠,身着玄黑色的暗金绣纹九凤袍,腰间的锦带上悬着一枚玉佩,莹白剔透的玉质散发着幽幽微光。
女子面色有些冷白,容貌却是倾城绝丽。清冷的眸沉寂深邃,高耸的眉峰肖极那曾经颠覆李唐天下的武皇后!这女子不是别人,便是现今扶幼帝登基,执掌大权震慑内外的镇国大长公主,封号安定公主的李衿。
气势慑人,凤袍威仪的李衿尚未言语,李章已瑟瑟发抖起来。李衿唇角浮起一丝轻蔑:庶子毕竟是庶子。但面上不动声色,李衿放缓了声音,温和道:“你我同是李氏血脉,何必如此。”
“谢,谢殿下。”李章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却依旧是低垂着目光不敢与李衿对视。李衿负起双手,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章,似乎在等他先说话。李章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终于捋直舌头,壮起胆子问道:“殿,殿下怎地来,来此了?”
李衿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绕过李章,悠悠走到坐床前,一撩衣摆端坐。“前几日御史台上了几份奏折。”
李衿将右臂轻轻搭在坐床的小几案上,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我瞧着一个个明里暗里,都在说这江南道,便寻思也来看看。”
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李章那张满头大汗的脸上,李衿微微一笑,似是长姐对弟弟那般,非常和蔼地说:“当然了,江南富饶,向来是安居稳定的地方,又有十五弟替天子巡牧,想来是不该有什么事情。”
李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舌尖发抖半天也没能将那个该应答的“是”字吐出来。李衿又兀自说道:“不过我前些日子听说,这司马府似乎有些骚动?”
突然提到司马府,李章心中有鬼,脸色自是又白了几分,越显慌乱。李衿却根本似没注意,转而又问:“听说沈均大学士的长女新婚夜遭贼人强掳了,至今未能寻回,大学士都急得卧床不起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李章听她问的是这事儿,稍稍舒了口气,连忙顺着回答:“不过当晚新郎也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