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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留下淡红的掌印。“这就想爽了?”猝然的一巴掌叫莲儿连忙夹紧小穴,尖叫着哭喊出声。
“金陵姐姐难受”拥有名器,快感是别人的数倍,敏感亦然。金陵自是知道只一点,所以更要吊着莲儿,好好调教她。“哪里难受?”金陵握住插在穴里的肉苁蓉,慢慢地拉出一丝丝。“啊金陵姐姐”
莲儿兴奋地颤抖,金陵却在此时停下,改分开手指,摸着两边的厚阴唇。“莲儿想要姐姐插么?”
“嗯要”莲儿哭着“我要金陵金陵姐姐插我的小穴。”金陵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隔了会儿才又碰了碰肉苁蓉。她捏着它逐渐往外拔,同时轻飘飘地问莲儿:“莲儿还想要谁插你的小穴?”
“啊”摩擦的舒爽令莲儿泪流满面,脚趾头都禁不住蜷缩。“只要金陵姐姐插小穴,”莲儿倒是很乖“嗯啊只要姐姐”这还差不多,金陵满意地勾起唇角,俯身亲吻了一下莲儿的唇。
“骚莲儿真乖,”她缓缓握住肉苁蓉“姐姐这就让你爽。”话音未落便已猛烈地抽chā起来,毫不留情地肏干小穴。握着男根状的肉苁蓉拔出来,只留一点前端堵住湿液,再重重的插回去。
“噗滋噗滋”莲儿的汁液都被带着溅出来,金陵狠狠地干着小穴,看着充血的穴肉吸附肉根,淫靡无比。
“啊呃,啊”被猛烈的抽chā的莲儿瞬间得到满足,高声淫叫着喷涌。“啊好痒,好舒服金陵姐姐就是那里,肏莲儿啊”敏感全部被磨蹭到,骚痒终于被止住,莲儿爽得一下喷出来,大股的花液流出小穴。金陵用力抽chā几十下,看着莲儿高潮了,才把肉苁蓉再彻底拔出来。
“啵”如同拔开瓶塞,热乎乎的春液尽数流出,湿透了床榻。金陵也微微喘气,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舔莲儿的小穴。
已经湿到极致,金陵舌尖挑着小花蒂舔了舔,忽然又重重一吸。此举自引得莲儿颤抖不已,喘息呻吟。看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金陵右手拿起一颗红葡萄,左手按着热热花唇左右一分。
销魂的穴口即刻露出来,金陵把葡萄抵到上面,稍用力一按,就着湿滑塞了进去。下面被撑开,莲儿下意识地一挤,圆滚的葡萄竟让紧致的穴道给挤爆了。
桃红的葡萄汁混着穴里的汁液流出来,说不出的诱人。居然没进去就爆了,金陵叹息地摇头,顺道俯身将葡萄汁喝了。舔干净小穴夹出来的葡萄汁,金陵又打了莲儿的屁股一巴掌。
“没塞进去就让你挤爆了,下次不许。”莲儿摇头“没有”“还敢狡辩!”金陵把一根食指插进穴里,抠弄几下。“看你的骚穴这么紧,我都没法塞。”几下都抠在敏感上,莲儿忍不住又痒起来。“姐姐,穴里痒,”她求道“帮我”金陵却不为所动,再重重打了莲儿的屁股一下。“给我放松。”
“姐姐”莲儿迷茫地叫着,不得不放松穴肉。金陵用食指进出着,感觉确实没有咬这么紧了,才又摘了一颗葡萄。
“莲儿乖,你小面的小嘴多吃一颗葡萄,待会儿姐姐就多干你几下。”一颗饱满的葡萄被塞进去,这次莲儿尝试着照做,竟也没让它破裂。金陵十分满意,用食指把葡萄塞进去一些,又继续喂下一颗。很快小穴里就被塞进了六七颗滚滚的葡萄,撑满了小穴。
小腹甚至鼓起来些许,莲儿难受得叫着,穴里的骚痒越来越剧烈。“真乖,”金陵轻轻摸着莲儿的小腹“再忍一会儿,用你的小水把葡萄泡软些。”
“嗯”莲儿竭力忍住想收缩小穴的冲动,可是金陵突然开始抚摸她的小花头。刺激不断袭击,莲儿最终到了极限,大叫一声便猛地缩紧小穴。里头的葡萄尽数被挤爆,金陵不急不慢地低下头,一面揉着莲儿的小花头震动,一面用舌头舔去流出来的葡萄汁和果肉。
酸酸甜甜混着一点点咸,竟是异样的美味,金陵认认真真地吃下莲儿榨出的汁水,又把手指插进去抽送。
“哈啊”彻底的喷涌,最深处的那颗葡萄也被挤爆,跟着汁水流了出来。几度高潮叫莲儿精疲力尽,终于在抽搐中喷着水晕了过去。把莲儿干晕过去,金陵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手指,放进嘴里好好地舔了舔。手指沾满莲儿那张小嘴儿的蜜液以及葡萄汁水,金陵细致地舔干净,最后留恋地摸了摸莲儿稚嫩的小脸蛋。
片刻,金陵起身去找了干净的帕子,替莲儿清理干净身体,又给她喂了一颗安神丸。这药丸足让人睡上许多个时辰了,等莲儿醒来,她便会是在沈府了。未满十四的小人儿,幼嫩的身子不知被自己操过多少回,金陵在烛光下默默注视着莲儿,心中竟是柔情千转。
其实她本可把莲儿留在身边的,思不归纵然身份高贵,可对亲近金陵这样的随侍,向来是宽容温厚的。
可是金陵求思不归的,是把莲儿和沉静姝一道送回沈府。对沈家,对即将来临的博弈之局,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许并不重要。
但在金陵眼里,她珍若至宝。手指轻柔地抚上莲儿娇俏的面颊,金陵也不管此刻她是不是能听见,只顾喃喃自语:“待我随贵主成事之后,定去寻你。”
烛光摇曳,滴滴烛泪似也在为有情人的离别而感伤。万籁俱寂,突然有人前来敲响了房门。“总管,该启程了。”阁主卧房。思不归小心把细长的玉管从沉静姝的穴里抽出来,然后用锦帕擦了擦她的两片花瓣。
高潮过后,花瓣还有些微微收缩,穴口张合着向外吐着小水,像不满足的小嘴儿。药汁因此被挤出来几滴,思不归微微蹙眉,干脆再把沉静姝的腰垫高些。
销魂的花处现在完全朝上打开了,颇像那宫里渴求龙精灌养的嫔妃,张着腿不敢让那可能带来母凭子贵的浓精流出。思不归这是最后一次帮沉静姝灌宫药,过了这次,再加之前头润养的,往后她的宫寒症大约能减轻些。
“不归”沉静姝忽然呻吟起来,思不归一愣,随即望见她的小穴缩紧。自从真的放下心里的戒备,沉静姝对思不归的触碰似乎更加敏感,好像连高潮都延长了。
也不知此刻她梦到了什么,小穴竟然自己收缩了一下。不过灌进药汁的时候,为了让宫胞打开,思不归特意用细长玉管前端的磨了一下深处的敏感,此刻沉静姝高潮倒也正常。
但怕她药汁渗出来,思不归不得不插了一根指头进穴堵住,好让沉静姝吸收。“嗯”殊不知手指才插进去,就被穴肉层层叠叠裹住,动弹不得。湿软又滑腻,思不归忍不住抽chā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湿了。沉静姝于她真是比春药还要猛烈,思不归登时吞了吞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无疑是流出来了。积热难平,思不归思考了片刻,只好自己把另一只手摸下去,伸了一根指头插进去。
一手插着沉静姝的小穴,却是不能动,怕把灌进去的药汁捣出来,思不归只能把欲火发泄在另一只插着自己小穴的手上,自己开始抽chā起自己。
穴道紧绷绷的,思不归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是沉静姝在进出自己,然后释放出来。清液流了一手掌,晶晶莹莹,思不归看着发了会儿呆,突然兴起,把这些抹到沉静姝的腿根处。
虽然待会儿依然要替她清理掉,但是手掌摸着嫩嫩的腿内侧涂抹,让思不归意外地有满足感。
等到涂抹干净,药汁吸收得也该差不多,思不归便把手指拔了出来。穴口依然吐着水,不过已经是浅褐色,说明药汁大部分灌在穴里吸收了。
思不归低头吻了吻这漂亮的花处,方才找来湿帕,轻轻地给沉静姝擦身。清理干净,思不归自己穿好窄袖胡式的白袍,让女婢捧了一套新的素色云纹的纱衣长裙来,替沉静姝更换。
因为思不归事先在沉静姝鼻下熏了静神香,所以此刻为她穿衣着袜倒也没吵醒她,思不归帮她穿戴整齐,打横抱起昏睡的沉静姝,大步跨出卧房。
院外已备好一辆马车,外表虽然与常见的马车别无二致,内里却是用细软的锦缎铺衬,软枕薄被一应俱全,并且用过熏香。端得奢华舒适,思不归小心踏上马车,将沉静姝放入车内,替她盖好被子。
片刻,熟睡的莲儿也被安置在内。在旁的韩七轻轻放下车帘,随即挺腰直背,搭握腰间刀柄,微微低头询问思不归道:“阁主,路上已经安排好了,是否出发?”思不归深深地再望了一眼马车“水路接应的人都已经通知了?”
“是,派的是常五和百里行。”两人都是得力忠心的下属,思不归点点头,方才退后几步,示意车夫出发。
那金发碧眼的异族马夫恭敬地朝思不归一抱拳,随即坐正身子,挥鞭打马,沉默地驾驶马车,悄无声息地汇入夜色。
“嗯不归”在温池山庄的这段日子,沉静姝已然习惯思不归的怀抱,会下意识地蹭一蹭她。而思不归,往往会在沉静姝的额前轻柔的一吻,或者啄一下她的嘴唇。
但是今天,半梦半醒的沉静姝隐隐感到背后似乎是空的。这人又出去了吗?她的伤几乎也是下意识的担心,沉静姝登时醒了睡意,揉了揉眼睛就坐起来。脑袋尚有些昏沉,她似只酣睡初醒的猫儿,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不归”
如果没有人回应,那么很大可能是思不归出去了,但沉静姝很快听见有人欣喜的大呼:“娘子,娘子醒了!”
房门好像被着急地推开,零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夹杂着几句“快去禀告家主”“二郎呢”的急切呼喊。家主?二郎?沉静姝还没想明白这些称呼意味着什么,便又听见一道明朗的男声。
“阿姐,阿姐!”沈既明顾不上避讳,匆匆跑进沉静姝的闺房,隔着乳白帘帐着急地询问:“阿姐感觉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
“于于菟?”总算是缓过些许,但随即便是愕然。沉静姝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熟悉的洁白床帐和雕荷叶童子的小柜,足足几个弹指才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