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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愣了愣,随即忽然伸手把白秋水重重揽进怀里。“你刚刚说谁好?”“”突然挨得这么近,白秋水的脸顿时红了。“你,你好。”
凉州。作为辖治河西道与陇右道的边陲重镇之一,凉州乃是西御吐蕃的一处门户。与位置还要靠后,距离京都更加接近的幽州不同,凉州正落在前朝遗存的一段抵御外族的长城与某条无名河的交汇上。
河道正正穿城而入,城内是靠着河水建起的方正市坊,土墙夯实,驼队往来。城外是一望无际黄沙,壮阔辽远,若沿贺兰山再往北行,便是突厥众部。
此刻正值日头最烈的午时,凉州城内人烟稀少,街道清净。突然,一道影子掠过众多市坊灰蒙蒙的屋顶,迎着天际那一轮白日,向城外急速飞去。
“啁”一声啸远的鹰唳击破这午时的寂静,在空远的大漠之上久久回荡。远远地,一行人正骑马而行。打头是一匹高俊的汗血宝马,四肢细长健壮,马蹄有力,每一次的向前踏落都能扬起阵阵细微的尘土。
马上骑着一人,戴着一顶遮沙的帷帽。素白的圆领窄袖袍,长垂的衣摆微微染上了些沙尘的淡黄,骑马的人脊背挺得很直,但身形明显要比跟随的两人单薄纤瘦。明显是个女子。正是思不归。
“殿下,”右后方的韩七指着前头一点闪动的黑影“那是不是一个人?”思不归闻言勒马,轻轻掀开帷帽的薄纱,眯眼看向前方。一小个略细长,正在急速靠近的黑点,思不归仔细辨认一会儿,笑道:“是她来了。”
不消一炷香,那移动的黑影便渐渐变大,直到现出一个人策马疾驰的身影。神俊的马儿扬蹄嘶鸣,马背上身着绛紫胡服的女子持缰勒马,停在前方数十步的距离。
墨发高束,女子身姿利落潇洒,英气逼人。人还未十分近前,韩七和老九已率先拱手抱拳,微微低头,双臂前推恭敬行礼。“顾将军。”顾少棠也朝二人抱拳回礼,随即一夹马腹,拉动缰绳行到思不归身边。
“灼华,”思不归取下帷帽“许久不见了。”没有别的朝臣,两人之间便不再多拘礼。顾少棠也冲她笑笑,唤道:“不归。”
彼此无需多言,顾少棠随即一转马头,当先朝着凉州城的方向奔去。思不归一拉缰绳,打马跟在她的身后。凉州,都督府。思不归负手身后,微微仰起下巴,凝眉望着眼前的地图。
视线始终在凉州,幽州与长安形成的三角区之间跳动,最后落在长安与洛阳之间,河流汇聚的肥沃之地,蒲州上。那是魏王李桐的封地。其实说封地,不如说是任职之地。唐自太宗以来,便吸取前汉的经验,废除了封国制,诸王虽授封地,但只是名义上的,皆属于遥领,并不出京城。
这当然是为了削夺诸王权力,以免日后以下犯上,但实际上,因为后官的开枝散叶,京城的十王宅,百孙院早就拥挤不堪。
所以,有些能力比较出众,又安分守己的王爷,就会被派往地方,任文职刺史。刺史乃一州之长,主管监察,于兵务大权并无多少掌控,算是一个位高但不至于构成十分威胁的职位。
被外派成为刺史的李姓诸王,大部分中规中矩,直到武后临朝称帝,公然改国号为周。留在京城的诸王大多软蛋脓包,向来战战兢兢,不敢妄言朝政,但这些外派任刺史的诸王里,便有几个“硬气”的骨头。
思不归的视线慢慢移到右下方,望向淮南道下的润、扬二州。当时母亲悍然贬谪已登基的李显,天下无人不惊,随之而起的就是居心叵测的叛乱。
那些诸王刺史,好几个有意反叛,却均被内卫府暗线告密,深夜遭梅花卫斩杀于榻。天下大势安定,这些个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何况她母亲手腕向来狠绝。
成了气候的,只有在扬州起事的李敬业。本是英国公李绩之孙的李敬业有些威望,加之假借已故章怀太子李贤的名义,又是匡扶李唐的口号,叛乱一起,立刻就浩浩荡荡攻下几个州县。
武皇派遣大军前往剿灭的同时,也秘密派她的女儿,统管内卫府的大阁领李衿,前往协助歼灭叛贼。
思不归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心思深沉如她母亲,早就做好利用这场叛乱的准备,李衿南下的目的,就是为了敲山震虎,暗中警示那些在外的李氏宗亲。李桐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但那时他还不是魏王,而只是一个庶子。李桐对于李衿的试探不仅不紧张,而且还非常积极,甚至五体投地大表忠心。
最后还大义灭亲地揭发了自己的兄长。如此识大体,当然深得母后欢心,故而在杀了其兄长之后,令李桐承袭魏王封号,更擢升为幽州刺史。
虽是庶子,野心确实不小。不过,当初李衿愿意给李桐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完全是因为他暗示愿意站在她和先帝的这边。
现在,养的狗不安分了,就该处理了。思不归眸色阴沉,正盘算着接下来的几步棋,突然听见庭院里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落地轻快,听着倒不像刺客什么的。又是在这都督府,顾少棠的身边,思不归心中有数,隐约猜到了是谁。
果然,很快就看见一个赤裸双足,身上披着兽皮的银发女子欢快地跳了进来。“葱花”一双蓝色的眸澄澈得像湖泊,女子皮肤白得胜雪,高鼻深目,十足的异域女子长相。
她看到思不归,显然吓了一跳,随即就龇起牙,戒备地朝思不归低吼。一举一动不像中原人,也不像西域人,倒是很像一只小狼崽。思不归面无表情“小狼女”瞪了她几秒钟,忽然敏捷地往后一翻,躲上房梁去了。这时,忽然又听见一阵脚步,顾少棠的身影很快也出现在门口。
“葱花”刚刚还凶巴巴的小狼女,见到顾少棠,立刻跟小狗没什么区别,身子一翻轻盈地从梁上翻下来,直接扑到顾少棠怀里。“呃萧,萧儿?”突然被投怀送抱,顾少棠愣了愣,但随即就感觉怀里的娇躯扭动着朝她蹭。
兽皮之下的香乳儿直接顶着顾少棠裹了软布的胸,大胆地蹭来蹭去。萧念棠像只发情的小母狼,哼哼唧唧地搂着顾少棠,她的“葱花”额头亲昵地蹭顾少棠的下巴。完全不顾还有人在看着。
“”堂堂顾将军难得地脸红,随即赶紧解下自己的外袍,先把这只“小母狼”拢住。不经意地一抬眼,正瞅见思不归带着点促狭和玩味的眼神。顾少棠:“”思不归用手稍稍掩住嘴唇,很明显是在憋笑,憋得十分辛苦。顾少棠,字崇华,小字灼华,但思不归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喊她“葱花”“噗”真的很好笑啊。思不归一想“葱花”就忍俊不禁,丝毫没有顾及这是她亲封的,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顾少棠无语地看着思不归,片刻,她忽然沉下脸,弯腰把小母狼扛到肩膀上。“地图你自己看着吧,”她毫不掩饰表示自己对思不归的嫌弃“我看你能笑多久?”说完就转过身,灵巧地踏出一招步法,转瞬消失在厅堂门口。思不归:“”那厢,顾少棠才跨进房门,便急急把人弄到床榻上放着。动作颇有些急躁,但萧念棠因此更加兴奋。
她是契丹人,幼时又因为意外而不得不和狼群生活在一起,骨子里便有些喜欢顾少棠这般温柔的“粗暴”
兽皮缝制的粗衣很快被解开。肌肤几乎白得要透明,顾少棠一面在萧念棠的后背上亲吻,一面就把手伸到她的腿间。
从后压着进入的姿势,就像狼交合,萧念棠也最喜欢。柔嫩的皮肤吹弹可破,顾少棠却用力的吸吻,弄出一朵朵梅花。她稍用牙尖咬了咬萧念棠的后背,微微的疼往往会让她更兴奋。
“啊葱花”萧念棠果然动情,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摩擦自己的胸部。“萧儿”顾少棠摸着她的腿心,一根指头慢慢在花缝中间插动,前前后后的摩蹭。有些湿意,顾少棠很快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压到萧念棠的背上。
“葱花,我好热”萧念棠无意识地翘起屁股,微微分着双腿,难耐地蹭顾少棠的手指。她想她插进去,狠狠地,像狼一样征服。
“别急,”顾少棠依然只是在外头徘徊,反复摸着阴处“不然会伤着你。”试探着往里插了一下,尚且不是那么湿润,顾少棠随即抽出手指,右手手肘支着床榻,手指则从萧念棠的耳边伸过去,扣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一点头。
“葱”顾少棠的左手摸上来,直接把两根手指放进她的嘴巴里,抽chā起来。“嗯”下巴被固定着不能动,顾少棠的两根手指不断进出,夹着小舌玩弄。因为面朝下方趴着,又是被固定着下巴“粗暴”抽chā,一丝涎水即刻流了出来。萧念棠却痴迷得含着她的手指,十分卖力地舔弄。很快就把手指弄得湿湿的。
顾少棠这才把两根手指抽出来,就着湿润,直接往下一摸,插进她的穴里。湿润已经足够插进去了,同时会有微微的一点疼感,顾少棠就这么压着萧念棠,一面扣着她的下巴,一面抽chā。
手指迅速地进出,插干深处,另外一只手也将两根手指塞进萧念棠的嘴里,让她含着。“唔”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沾满,插得流水,萧念棠舒服得浑身颤抖,不住呻吟。低低的呻吟犹如小兽哼唧,萧念棠抓紧身下的锦被,穴道逐渐夹紧。顾少棠手指陷在温软的穴肉里一转,随即退出来,也不管那小嘴还饥渴地流水。
塞进萧念棠嘴里的手指也带着丝丝银线退出来,顾少棠撑着身子罩在她身上,开亲吻她的后背。有意叫这只小母狼的穴里空虚一阵,等萧念棠难受得扭动,意欲摩擦的时候,顾少棠才忽然直起身。
她拿过一个软枕垫在萧念棠的小腹下,垫高她的臀部,然后一手摸上她的臀,重重的揉搓按摩。下面的小嘴已经流了许多水,现在被垫着翘高屁股,蜜液便晶莹地拉着丝滴落,在锦被上弄出小滩湿迹。
顾少棠俯下身,对准小母狼的穴处,伸出舌头舔她的两瓣小花唇。舌尖灵巧地碾过柔嫩处,不断卷动,随即又往里头戳弄。
“嗯”萧念棠喜欢这样被顾少棠舔,不由也自己动起腰胯,迎合她的舔舐。吃下不少蜜水的顾少棠,舔了舔嘴唇,重新直起腰,顺手从床榻上的柜子里,拿出一根两指粗细玉柱。她把玉柱塞进萧念棠的穴里,又用一个玉塞堵住她的菊穴,随即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