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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痒痒,激荡的颤栗在那羞人处徘徊,沉静姝被李衿舔得发软,两片阴瓣分开,深处滴出了花液。热乎乎的,好舒服啊沉静姝情不自禁随着李衿的舔弄而微微起伏身体,前端的花蒂鼓鼓胀大。
随之而来是阴中蜜道的骚痒,沉静姝想要李衿进去舔舔骚痒的地方,又希望她多弄几次自己的阴瓣。
毕竟挤压着扫过去的感觉,酥麻又舒服。乳头有些胀,掌心的缅铃活力依旧,沉静姝轻轻娇喘着,终于缓缓拿起缅铃,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啊”不过轻微的震颤便叫人受不了,李衿察觉到沉静姝的发抖,舌头随之一顶,插进穴口。她扣住沉静姝的臀肉,掰开那条肉缝,鼻尖顶着花蒂,舌头猛烈地进出穴口。舌苔刮扫着穴口,沉静姝不住抽搐,穴儿顿时又酸又涩,泄出小股湿露。
花径收缩起来,内壁夹住伸进去的舌头挤压,李衿快速地进出捣弄起来,嘴角被流出的花液打湿,那清黏的水液便沿着下巴流进衣襟。
“啊,啊,啊”沉静姝呻吟不止,被舌头舔得极爽,可是深处的骚痒越发是空虚。于是不得不用力按住缅铃,玩弄乳头。好想去啊啊,啊快到啊焦急地想要舌头更往里头,沉静姝不自觉扭摆,迎合李衿的舌舔。可是始终到不了那一点,难受得厉害。
“卿卿想要了吧”李衿不知何时重新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沉静姝。她把缅铃拿过去,顺道吧沉静姝的身子转过去,让她扶着木板。左手拿住缅铃按到乳尖上震动,右手伸下去,摸进股缝,把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去。
“啊哈”“来,卿卿,自己动一动”李衿故意把手指往里一干,又猛地停住,好让沉静姝的穴肉吸紧。她舔舔沉静姝的耳垂,同时把缅铃用力一压,奋力震动沉静姝发硬的乳豆。
“呜”阴中本来因为插入而极爽,可是手指突然又不动了,只叫那骚痒如何排解。阴瓣抖动,沉静姝难受得呻吟“衿儿”李衿把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
“啊”爽得穴肉都溢出水来了,沉静姝呼吸急促,可偏偏只是一下,根本到不了。好想再被插一次终于,她缓缓地下蹲一点,小嘴儿蚕食李衿地手指。
穴肉瞬间吸紧,沉静姝爽得不能自己,又再缓慢地打直膝盖,挺起腰胯。“嗯”由此自行套弄起李衿的手指,摆动臀部,磨蹭着穴儿里的骚痒处。
李衿饶有兴趣地瞧着沉静姝套弄自己的手指,感觉湿滑的穴肉吸附手指,上上下下。左手忍不住刮了一下沉静姝的乳豆,又激起她的轻颤,李衿得意地想,这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她了。
不过,她也不会让她离开。吻吻沉静姝的耳垂,李衿让她完全靠着自己,同时手指猛地往外一拔。“卿卿,我这就让你爽得上天。”并拢中指与无名指,插进湿淋淋地穴里,李衿狠狠地进出抽chā起来,不留余地。
深入浅出,快速地捣干,一股强烈的喷意即刻在穴心酝酿。“啊,啊”沉静姝往前挺起胀鼓鼓的小腹,好像想要逃避这过度的快感。“衿儿,太啊,快啊”李衿邪气地勾起唇角“卿卿还嫌慢了些?那衿儿再肏得快些可好?”
“噗呲噗嗤”肏干立即加快一倍,李衿凶猛地抽chā手指,深深地插进深处。数十下,数百下膨胀的湿意在阴阜之内迅速积累,手指顶肏进去的时候,汁液便沿着缝隙漏出来。
“嗯啊,啊”沉静姝浑身通红,穴里仿佛要被捣烂了,全都挤作一团,酸胀得要喷出去。两只嫩乳也发红发胀,沉静姝意识都快飘散了,只有下身无尽地抽chā。
快了,快了,她就快要去了李衿忽然把手指拔出来,极快地换下那缅铃,将其中一颗塞进沉静姝的穴里。两颗铃铛之间有细绸相连,李衿把那另一颗按到她的菊处。
“啊”缅铃先前还只在乳尖刺激,受热有限,故而震动也有限,现在穴里正是湿热至极,突然被塞进去,蝉蛊顿时跳动如擂鼓!
仿佛有无数跳蚤在穴内乱撞,酥软的穴肉又遭了猛烈的刺激,沉静姝一下夹紧臀肉,霎时小菊口也传来剧烈的震动!两处皆遭了强震,尤其阴部里头,像是顷刻就跳震数白数千下!“啊,不要衿儿”
阴处根本就像麻了,沉静姝已经快抑制不住喷泄的冲动了,偏偏此时李衿又把手指干进穴里,在穴口配合着刺激!手指旋转抠弄,还要往里抽chā顶着缅铃,左手又揉弄起她肿胀的乳!“啊”犹如大坝溃散,洪流倾泻而出,沉静姝小穴酸麻着缩成一团,又猛地一松,井喷出来。淫水滴滴答答,沉静姝浑身痉挛,彻底地瘫在李衿怀里。李衿把还在震跳的缅铃拽了拽了出来,一瞧沉静姝的穴处,又是一阵抽搐吐露。
“卿卿?”她试着叫了一声沉静姝,发现她已经晕了。不过只塞了一个缅铃就不行了,李衿暗想,若是到了洛阳,皇家的那些物什,也不知沉静姝还要晕过去几回。
李衿把沉静姝带回了都督府,安置在榻上。被肏晕了沉静姝昏睡沉沉,双颊依然染着粉红,春情依旧。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的雪白胴体点点春红,吻痕犹如片片落梅,迷人而带着些许淫靡。李衿瞧着那起伏的两团雪丘,伸手轻轻捏住乳尖,转了转。
“嗯”沉静姝蹙眉,似乎有些敏感。李衿微微一笑,又轻轻弹了弹她的小乳豆。红红的相思豆可爱地颤抖,沉静姝随之发出一声轻咛,蹭了一下双腿。这身子当真是被调教出来了。李衿把她的亵裤去了,分开两条玉腿,往沉静姝腰下垫了一个小软枕。
臀部被抬高些许,腿心的美处大刺刺的展露,流着湿水。被肏得猛了,穴儿尚且没有恢复,肉缝还微微张开,像合不拢得小嘴儿。
李衿低下头,将手边的一颗夜明珠移得近些,然后仔细地查看穴儿。拇指微微分开小花唇,她认真窥探着销魂洞里的情形,检查有没有受伤。
所幸她一向注意湿润,故而即便肏得猛了,穴儿也未曾受伤。就是穴肉还有点充血,湿湿嗒嗒流着一点水,不过也无妨,李衿伸进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插,已经重新变得紧致了。当真是个销魂媚穴,李衿一边插着一边低头舔了些蜜水喝。
“咕噜”这世上能被堂堂长公主舔穴,而且吞下那处蜜水的女子,也就只有沉静姝了。捧着她的臀舔了一会儿,直到沉静姝发出颤颤的小吟才罢休。今日肏弄得猛了,又是在那市集之中,虽说不曾被人窥见,但这么把人弄晕了,也不晓得沉静姝还许不许她这般胡闹。
李衿到底深谋远虑,近日幽州已定,该罢免的罢,该擢升的升,各级官吏皆已司其职,明日便该启程回洛阳了。长安那边,她也还有些“尾巴”未扫。幽州距离洛阳并不很远,按脚程,一日半即刻到达,不过这路上嘛,难免要找些乐子。
李衿勾唇一笑,她的乐子,自然是沉静姝。自袖中摸出一样小东西,状似细线香,略比食指长些,乃是一样私密的淫乐物件儿。
李氏皇族带有鲜卑的胡人血统,于性事上颇是欲强,武后与高宗感情深笃时,常在宫中肆意淫乐,由此私造了不少助房事的小物件儿。这“芳泉香”便是一样,以上等的药材调制媚药,凝合成一小根,就像寺里焚烧的天竺细香,可随时插入穴里。之所以叫“芳泉香”乃是这媚药入体后,不会马上显出成效,而是徐徐挥发,直到最后完全被穴儿吸收,便能逗出小泉汩汩,且滋味芬芳如花。
李衿掰开沉静姝的玉穴,将此香塞了进去。一直插进深处,让穴肉完全的裹住,以便能够最大程度的吸收那上等的媚药。
“嗯”沉静姝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两片小唇慢慢闭合,紧紧包住了那密药。李衿用袖子替她擦了擦流出来的蜜液,又将目光投向沉静姝粉嫩的后庭。
手指点着小菊的褶皱摩擦,感觉也异常美妙。从前李衿还在长安时,见过不少淫戏,像是平康坊神女院的那些个红倌人,被调教之后接待各种客人,免不了要被后入。
其实这后庭弄得好了也是一个妙处,有些女子便喜欢后入的方式,李衿不晓得沉静姝会不会喜欢,但她总是要尝试的。
目光在沉静姝洁白无瑕的胴体流连,李衿想,她必是要她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且拿了些玉庭膏,挖出一团涂在沉静姝的小菊处,往里挤了一个指节,转动着抹匀。
“唔”沉静姝有反应地闷哼,李衿不由一笑,自言自语道:“待到洛阳灌了肠清理,必让卿卿再欲仙欲死上几回,尝尝那双洞被入的滋味。”涂抹小菊口完毕,正好听见韩七来报:“殿下,安氏娘子醒了。”
安氏眸底一片沉寂的灰白,木然地盯着帐顶,宛如那了无生息的活死人。云六娘红肿的眼睛都要流出血来了,她抓住安氏的手紧紧贴在泪水滚烫的脸上,嘶哑地一遍遍叫她:“阿卯。”
声声呼唤有如望帝杜鹃泣血悲鸣,撕心裂肺。不知过了多久,安氏才像是被注入一丝生气,艰难地侧过头,望着云六娘。她的眼泪亦夺眶而出。
“莫,莫哭。”苍白干涩的嘴唇蠕动许久才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却叫云六娘悲喜交加,再忍不住,伏在安氏身上无声的痛哭。
安氏已如死灰的心脏,终于和进一滴生机的泪。云六娘守了她许久,滴水未进,如今见安氏醒来,再是撑不住,晕厥过去。有婢女即刻把人救下去休息,李衿这才走到榻前,垂眸望着饱受摧残之后的安氏。
安氏盯着她,嘴角慢慢地扯开,眦目欲裂,似要喷出火来。她一字一顿,咬牙道:“求殿下灭陈氏。”
与太宗时贱商不同,随着边境安宁和国力强盛,贸易渐隆,李衿虽尤以重农为主,却也对各地的良商豪商多有拉拢,而他们也是朝廷财源的来头之一。
朝中官员不许私入市集争利,李衿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者官商勾结,曾以玄机阁的名义“招安”利用各行声望较高的行头监管。早先李桐有异动时,李衿便令人严密监视各大行头,安氏的绸缎庄自然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