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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佩怡正在思索的当下,司机忽然爬起来跨跪在佩怡的胸脯上,他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肥屌朝着佩怡的朱唇猛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佩怡有点惊讶,等她意会过来时那充血的大guī头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的贝齿上。
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本能的,佩怡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guī头塞进她嘴里的司机,显得有些焦躁的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好好的帮我吹喇叭”
佩怡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司机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说:“妈的!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帮我含guī头。”
虽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佩怡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么打我?痛死了”司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佩怡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会打烂你的脸?”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佩怡。
这时猛然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佩怡感到不寒而栗的,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凌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象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佩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
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的色狼、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掌也把佩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
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打手枪吧?”司机这才发觉佩怡的双手果然被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便缓缓的起身。
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佩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屌、一边随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难以动弹,这时佩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根本不疑有他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
而佩怡眼看机不可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后座上,接着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
但方向盘实在太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
不过除了拼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司机已经爬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佩怡。
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猬般互相瞪视着。
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这个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佩怡说:“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
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个戴棒球帽男人。
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
而站在后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的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
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毁容喔。”
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的用闪亮的刀尖修饰着他的指甲,然后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怎么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后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
被吓了一大跳的佩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猬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的绝美娇靥。
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后杀,怎么样?赶快选一个!”雨虽然小了些。
但还在下,佩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
然而司机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
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怡会冲出车外。
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伙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佩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约停在十几码外的出租车,然后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出租车上取出五、六綑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道:“先带着再说。”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们干的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