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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肖元德总结道:“少爷,咱们玩女人要爽,女人当然越漂亮才好,可再漂亮的女人,始终还是有命玩才行啊。”
刑警大队的队长,不就是我在罗索珲的病房碰到的那个高个男子吗?当时就觉得他非常不简单,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厉害,而且还有个非常漂亮的未婚妻。
眼下我根基未稳,确实不宜帮自己竖立太多对手,回想起当时芒刺在背的感觉,我暂时实在不想再和这种可怕的人物为敌。我略带遗憾的说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四个女人暂时都碰不的了?”
肖元德拍了拍胸脯,说道:“少爷,您别着急,赵市长的千金和那个女人确实不好动,不过另外两个,安东阳的千金和罗公子的女朋友,等您手握白家大权,老肖我保证,只要我筹划一番,她们两肯定都逃不出白少您的手掌心。”
安知水和宁樱雪早就被我上了,还用的着你来帮我出谋划策,要是你能帮我得到赵清诗和最后那个神秘女人,我留着你还有几分价值。
我突然产生一种念头,或许没有我的搅局,说不定安知水和宁樱雪真的会被白毛得到,李路悠和罗索珲都被白毛给绿了也说不定,不过幸好我已经提前出手,这两位千娇百媚的绝色校花都被我截胡。
肖元德小声说道:“现阶段还是要委屈少爷您了,这种级别的女人只能再等等。”看来今晚只能先跟肖元德一起去嫖了,我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尽量挑漂亮,而且要干净一些的女人吧。”
眼看我答应的有几分不情愿,肖元德眼珠子一转,说道:“少爷,我多嘴问一句,您不太愿意,到底是觉得那些小姐不够漂亮,还是嫌弃她们不干净呢?”
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来没有深入思考过,反正我对小姐就是有种天然的反感,想了下,我随口答道:“两个原因都有吧。”
肖元德说道:“老肖我在风月场混迹了这么多年,有个经验,凡是出来卖的女人,姿色都不会有太顶级的,但凡绝色美女,如果不是攀上一个乘龙快婿,就会成为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基本不可能沦落到需要向很多男人出卖身体。”
对肖元德这番见解我还是非常赞同,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比如罗索珲的女朋友,就是底层出生,若不是凭借那惊人的美貌,否则又怎么攀上副市长家的公子。”
我还有半句话咽在嘴里,若不是因为宁樱雪那惊人的美貌,她怎么会被王公子盯上,又怎么会被我是三番两次的折辱。
对于女人来说,过分的美貌如果不能成为她们最大的资本,往往就会变成她们一生的噩梦的源头。肖元德附和道:“少爷你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天生的贱货,看到贵家公子就往上扑。
谁都不另外,我听说那赵清诗成了齐家的儿媳,若不是她漂亮,齐家公子又怎么会看上她。”
肖元德说着说着,显得有几分气愤,低声咒骂:“不过最贱的还属罗公子那个女朋友,酒会上,我看到那个贱货对罗公子那个低声下气的讨好态度,我就气不过。
等哪天老子要是也有钱有势了,也要找一个那样漂亮的女人,收在做身边做一条听话的母狗才行。”
原来宁樱雪在旁人眼里,就只是罗索珲身边听话的母狗吗?不知道要是她亲耳听到这番话,会有什么想法呢?可是不管这么说,宁樱雪在我心里都有着特殊的地位,我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贬低她,可是如果其他男人也贬低她,我心里只觉得不舒服。我淡淡说道:“算了吧,她也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人罢了。”
肖元德察觉到自己有几分失态,眉角动了一下,低眉顺眼道:“那是,我失言了,毕竟她以后也会成为少爷的女人,再怎么说,就算她是母狗,那也是少爷身边听话的一条母狗才对。”
见我态度有所缓和,肖元德才继续说道:“如果少爷您是嫌弃出来卖的女人不干净,那我就没啥办法了,如果只是觉得她们普遍都姿色一般,那我还是知道一位绝对称得上极品,不逊色白董。”
我饶有兴趣道:“可别吹牛,有小姐能和我妈相比?”肖元德摇摇头,说道:“能不能和少爷白董相比还不敢肯定,不过就算有差距,想来也不会太远,不然也不敢说可以和传闻中那位天下第一名妓媲美。”我脱口而出:“雨烟凌?”
肖元德感慨道:“没错,就是这位,没想到少爷您也听说过她的名字。我辈中人对这三个字可谓如雷贯耳,曾经迷倒了天都市整整一代子弟,可惜她早已退出烟花之地,我也没有机会一睹真容,真是不知道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肖元德又色迷迷的说道:“我要和少爷您介绍的这位,前不久第一次出来卖,就被几个纨绔子弟竞相加价,最后拍出了两百万的高价呢,少爷您想想,睡一夜就两百万啊,这是何等的豪爽手笔,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如此舍得花钱。”
我日,这不是易溪箐吗?那个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不就是我吗?肖元德附耳轻声道:“少爷,我可是我通过内部渠道才知道的,这个女人又出来卖了,毕竟没了初夜,不过要价还是挺高,五十万一夜,就看您舍不舍得花这个钱了?”
听到这个本应该让我感到震惊的消息,我却并没有觉得太意外。易溪箐将她的初夜卖给我,又一次出来卖了,她当然有她的原因,她父亲病重了,之前的两百万仍然不够医药费,所以无能无力的她,只能选择继续出卖她仅有的身体。
人生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要有了最为艰难的第一次,第二次就会顺理成章的多了。我低声说道:“才五十万,不算贵。”
肖元德咋了咋舌,五十万基本是他一年的收入,却只被我用来嫖一次女人,他不得不感慨,上流社会的奢侈与萎靡,真是远超出他的想象。
接下来肖元德开车带我前往目的地,一路上肖元德几次开口,我都没怎么搭理他,或许是发现我的心情有几分低落,肖元德也就没有再打扰我,转而专心开车。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陌生医院前,肖元德带着我来到一个病房门口,透过探望用的玻璃,我再次看到了易溪箐。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连衣裙,给人朴素干净的感觉,柔顺的长发及肩,衬托出她似水般的柔弱,只是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大概是这些日子里都缺乏休息。
易溪箐守护在一位老人身边,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输液管,看起来病的很重。目睹这一幕,我心里稍微好受些,至少她的爸爸生病这点是真的,她的所作所为,总归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我只要用力,就可以推开门,然后走到易溪箐的身边,轻轻牵起她的小手,顺便帮她整理微微凌乱的头发,坚定而温柔的和她说,一切交给我吧。
没错,她所面对的问题,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我可以轻而易举解决她所有的困难。在她的感谢中,我一把将她揽入我的怀中,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应该会稍微挣扎一下,但是没关系,我的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我只需要亲口告诉她,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愿意为你做这些。
当易溪箐依偎在我的胸膛,是会感动的泪流满面?还是幸福的喜极而泣?如果是不久之前,我会马上推开这扇门,去拥抱这个一直住在我记忆中的女孩。
但是现在,我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她呢,一个夺取她处子的恶少?一个介绍而来的嫖客?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再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