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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晴歆深深望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真的做了,就直接承认吧,老师再帮你说几句话,罗罂粟不会太为难你的。”
不会太为难我?这话我可不敢信。我可是糟蹋了罗索珲的女朋友,还不止一两次,每次都是三洞齐开,把宁樱雪操的死去活来,要是罗罂粟知道了这些,怕是要气的直接把我劈成两半。
而且林晴歆己经知道我上了齐梦妮、乔希儿、安知水三女,要是再让她知道,宁樱雪也没逃过我的魔爪,到时林晴歆别说为我说好话,她的怒气只怕不会逊色罗罂粟太少。“放心吧,老师,清者自清。”我神色尽量自然的说道。
林晴歆没有再劝下去,等她暂时离开后,就剩下了我单独面对罗罂粟。
“先坐下来吧。”罗罂粟坐下后,示意我坐到她对面。见罗罂粟支开林晴歆,并不是为了方便对我动用武力,我也就放下心来,坐到罗罂粟对面。罗罂粟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件事吗?”见我沉默不语,罗罂粟接着说道:“是为了我弟弟。”
废话,当然是因为罗索珲,不然无论我对宁樱雪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都不会需要你一位副局长亲自来审问我吧。“你和罗索珲做了一年多的室友,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罗罂粟继续问道。
我斟酌了一下,答道:“嗯,他人很不错,很仗义,虽然是官二代,却没有一点架子。”“他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吧。”罗罂粟拿出两个瓷杯,斟满茶水,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嗯,是挺不错的。”我点头道。
“可是他很讨厌我,你知道吗?”罗罂粟把身子稍微往后仰了仰。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微微点了点头,毕竟罗罂粟是当事人,罗索珲平时对她什么态度,她自然比我了解,也用不着我替罗索珲来掩饰什么。
罗罂粟轻声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九岁,是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我大感意外,问道:“你们难道不是亲姐弟吗?”
罗罂粟也有些震惊,说道:“当然不是,我的妈妈和他爸爸是再婚,他连这个都没和你们说过吗?”但随即她释然的笑了笑:“他从来都不愿和你们提起任何关于我的事吧,只是没想到,你们做了一年的室友,居然连我和他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这个”我点了点头,说道:“罗索珲确实极少跟我们提起你,我也仅仅只是知道他有个姐姐。”
这算什么回事,李路悠和乔念奴不同姓,也不是一家人,却偏偏是亲姐弟,而罗索珲和罗罂粟不仅同姓,而且还是一家人,却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两个姐姐看起来都有点弟控。只是乔念奴对李路悠是男女之情,却不知道罗罂粟对罗索珲是怀有什么样的感情。
罗罂粟好像陷入了记忆,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微笑,自顾自的缓缓叙说起来:“我们的父母再婚后,两人的工作都很忙,所以管教罗索珲的任务,就自然的落在了我身上。”
“之前一直没人好好管教过他,所以他小时候的性格非常顽劣,到处调皮捣蛋。而我不过大他九岁,那会也才正好成年,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自己都还没多懂事,能怎么办呢,还不就只能非常严厉的对待他。”
“结果他被我打骂的多了,就越来越畏惧我,每次看到我,就马上躲得远远的,我一站到他面前,不管有没有犯错,他都立马低下头,只要我的声音一大,他甚至会吓的全身发抖。”
“就连念大学,他本来也是想去天都大学,就为了逃离我身边,如果不是父母的强制要求,他现在恐怕离我有几千里远了吧。”
我一边听着,却觉得心里越来越发毛,以我的经验,当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和你倾诉她的内心,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罗罂粟的语气突然变化,冷冷道:“罗索珲现在还躺在医院,你知道吧。”
我急忙站了起来,说道:“知道,我还去看了他,但这场车祸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罗罂粟挥挥手,让我重新坐下,接着说道:“别紧张,我是警察,没有根源的事情,是不会诬赖你的。”
我坐下后,依然惊魂未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说道:“我和罗索珲是室友,陷他于死地的事,绝对不可能是我做的。”罗罂粟冷声说道:“我己经在调查了,如果让我查出来是谁做的,我不会让这个人好过。”
她的目光闪动,给我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我毫不怀疑,这个让罗索珲断了一条腿的家伙一旦被查出,下场肯定会很惨。“但是你!”罗罂粟话锋一转,说道:“做为罗索珲的室友,看着他跑去飙车,却不阻止,多少有些责任吧。”
我辩解道:“腿长在他身上,而且我是有劝过他的,但是他不听,如果这都有责任,那我真是无话可说。”罗罂粟顿了顿,又说道:“那好,罗索珲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越发不上进,还迷上了打游戏,这多少是受了你的影响吧。”
我极度无语,这都能怪到我头上,护短也太过分了吧。罗罂粟见我没有争辩,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说道:“我们继续谈正事吧,说实话,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抵赖,还是说,你觉得只要抵赖,就可以把事实抹去?”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好气的说道,反正只要我坚决不承认,她拿我就没有任何办法。
罗罂粟嘴角勾起一个阴谋的弧度:“很多犯人,尽管我们非常确定他们犯了罪,但他们的嘴都像你一样硬,可是最后还是都成功定了罪,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感到大脑一阵致命的晕眩。
我想大声呼叫,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用力抓住自己的大腿,指甲深深陷入到肉里,依然无法驱散这股晕眩感。
这个茶被下了药,当我发觉这一点时,己经晚了。我的精神开始不支,眼皮越来越重,罗罂粟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变得模糊,她看着我的目光很复杂,似乎是意外,又似乎是震惊,总之让我感到十分不安。
她要干什么,难道不惜伪造证据,也要给我定罪?她在大声问什么,但我己经完全听不清了。在意识彻底消失前的一秒,我只能心里默叹,没想到自己会在迷药这招上阴沟翻船。
然后我的眼睛彷佛重达千钧,再也支撑不住,脑袋猛的砸下去,沉沉睡去。我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罗罂粟紧紧抱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的脸埋在罗罂粟怀里,让我看不起他是谁。
两人都全身发抖,不知道是在哪,好像是一个山洞,又好像是一栋破旧的房子。而我成了一个幽灵,只能在他们的周围不断盘旋,他们看不见我,我也无法触碰到他们。
直到小男孩终于忍耐不住,他从罗罂粟的怀抱中挣脱开来,我这才看清他的脸,似乎有点熟悉,但在梦中,我完全想不起他是谁了。
罗罂粟急忙想把小男孩重新抱进自己的怀里,可是小男孩却不从,他用力甩开罗罂粟的手,还用很憎恨的眼神回头瞪了一眼罗罂粟,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留下罗罂粟孤的一个人。
我追了出去,想把小男孩叫回来,可是却直接窜进了小男孩的身体。我操控着小男孩的身体,迷迷糊糊的走了回去,罗罂粟一下子抱住了我,我刚想解释,我并不是小男孩,可是罗罂粟抱得太紧了,我整张脸都埋在了她胸前高耸的双峰里,根本无法开口说话。
再然后梦就变得更加奇怪了,似乎成了一个春梦,可又不完全是。我和罗罂粟成了一对姐弟,我们做了很多很亲密的事,但不是做ài,只是一些日常生活,却又比正常的日常生活要香艳很多,比如,她会帮我洗澡,用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她会让我睡在她的怀里,讲故事来哄我睡觉,她还会让我骑在她的脖子上,蹦蹦跳跳的逗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