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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少妇的模样,派头不小,绫罗绸缎,穿金戴银,全身都是珠光宝气、金光闪闪的,一看就知道身上的铜器值不少的钱,瞧她那模样还真是妩媚,很是有着女人的韵味。武天骄看到这个少妇时,不由一怔,脑子里面有着一个很模糊的影子浮现出来。
可就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这个少妇是谁?武天骄愣愣的瞧着这个少妇发呆,心中嘀咕:“这个女人是谁呢?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可又偏偏认不出她是谁来了呢?”这个少妇还真是气派,坐了下来,颐指气使,好像这里是她的家一般。
而且所要的酒菜都是客栈里面最好的,看来这少妇家里真是有钱,一口气就叫了十多种上等的菜色。瞧她那纤弱的模样,能吃得下这么多的菜吗?“这是什么菜,这么难吃?
是清炒蛇心吗?怎不同我府里的清炒蛇心?我府里的清炒蛇心所用的蛇心可都是用绿岭最毒的蛇,金银五步蛇的心所炒的。还有这个煮熊掌,怎么这么难听?那放的人参是不是百年老参”
这个少妇是叨叨絮絮,不时地嫌这种菜不好吃,嫌那个菜没味道,瞧她的那个样,好像有金山银山似的,所吃的都是琼浆玉液,山珍海味。
掌柜眼中明明流露出不耐烦之色,但还是一一地陪笑解说,服务态度做得极好。楼上的食客也是不吭一声,闷着头吃饭。武天骄也不是个傻子,当然是看得出这位少妇的用意了。
心里面不由嘀咕:“娘的,这是哪个人家的夫人,怎这般的讨厌,你有钱,难道别人看不出来吗?非要跑到这里来显摆,真是个太白痴,不知道怎么样的人才娶到这样白痴的女人?”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少妇才得意地带着侍女离去。武天骄他心里面是觉是奇怪,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面熟,可是就想不起是谁人?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招来掌柜,问道:“喂,掌柜的,刚才哪个少妇到底是谁呀?”
掌柜忙道:“是现任监司大人的正室夫人。”他的眼中是露出厌恶,看来这个县令夫人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用餐。
“监司夫人?以前是哪一家的女儿?”武天骄还是想不起来,掌柜不由一怔,还是老实地回答说:“是刘员外家里的那个宝贝女儿。”“呃”听到这话,武天骄差点是被茶噎死,脸色古怪,一时间是说不出话来。
刘小姐,不是以前羊头镇的第一美人,也是自己曾经最想娶的人吗?想到刚才那少妇的模样,武天骄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的娘呀!这样的女人,不是要老子的命?他娘的,以前老子是哪一只眼睛瞎了。
竟会看上这样的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哪个跟她比起,都不知道要好上千倍万倍,看来我以前看女人的眼光,很有问题!”在这个时候,武天骄很是受惊地拍了拍胸膛,一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现在都不由得害怕。
同时心里是大大地感到庆幸:“真是老天保佑呀!”原来武天骄小的时候,一直有着一个梦想,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娶到镇上刘财主家的千金小姐。
觉得若是能娶到刘小姐,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不知要羡慕煞多少人?小的时候,也难怪武天骄会这么想,那时的武天骄,不过是一个山野小子,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
而那个刘小姐在羊头镇确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娇嫩水灵,贵气十足,自然迷倒了不少的男人。许多年以后,当武天骄想起这件事,都不由得感到惭愧,没想到自己小时最高的人生目标是娶到刘小姐。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风云整个天疆大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赵说书是羊头镇南边的一个小茶馆中说书先生,能说善道,以说书为营生。
他在小茶馆子的小角落一坐,面前摆上一个小托盘,一拍惊木板,便说起他的精彩故事来了。
每讲完故事之后,赵说书也不去向人讨钱,别人给多少是多少,就算不给,他也不说,或者,这就是书中所说的书生那股倔气吧。赵说书的真名叫赵良才,由于他在这羊头镇上说书出了小名,人们都渐渐地把他的名字给忘了,都叫他为赵说书。
传闻,赵良才是一个饱读诗书、博学多才的才子,在年轻之时也曾经高中过状元,后来由于是得罪了高官贵族,不但是高中的名位被取消掉了,还差点丢了小命,幸好他还算机灵,早早就跑了。
听说赵良才曾游历过天下,对天疆大陆的山河地理极为清楚,对每一个国家,每一个王朝所发生过的轶事都十分清楚,或者因为这样才能让他能讲出精彩的故事。不仅如此,听说赵良才还上懂天文,下懂地理,能看星运而推国家福运。
事实是否如此,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总之,赵良才一直都呆在羊头镇说书,他也不敢远离羊头镇,传闻是怕仇家发现行踪。
武天骄跑到赵说书说书的小茶馆时,小茶馆已经挤满了人,在这里听赵说书的大多数都是那些贩夫走卒,大家在辛苦劳作闲余之时,就跑到这里来喝上一口茶,听赵说书说上那么一段精彩的故事。
这样一来,倒也闲情逸致,一天的疲劳消除了不少。小茶馆的老板当然欢迎赵说书在他这里面说书了,赵说书在这里说书,可让他的生意火红了不少,所以他也是为赵说书免费供茶供水的。
今天,赵说书说得是张王闯关的故事,打从武天骄离开羊头镇后,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赵说书讲过故事了,小的时候,他经常来茶馆听书,现在他赶忙找来板凳,同大家挤在一块,跟着大家一起听赵说书讲故事。
赵说书所讲的故事也确是好听,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扣人心弦,让人听得是津津有味,都不由得忘了时间。赵说书不但是说,而且还不时地比划着动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掌握的适当火候,这更让人听得久久入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说书总算把今天的故事讲完,听众也渐渐的散去。赵说书收起了小托盘,准备打道回去。茶馆中还有一位听众没有离去,那便是武天骄。在这个时候,他笑嘻嘻地凑过头去,道:“赵说书,好久没不见了。”
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迳自在赵说书的身边坐了下来。赵说书微微一怔,瞧了武天骄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来,不由得笑了笑,道:“原来是你啊,你不是去京城了,怎么现在又跑回来了?”
以前武天骄一来茶馆,就听赵说书说上一天的书,日子久了,也就相互有了认识。武天骄拍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来,来,坐下来,我有事同你商量商量。”说着。
也不待他同意不同意,硬把他按到座位上。赵说书也只好坐了下来,他倒要看一下武天骄找他来有什么事?武天骄招呼老板奉上茶水,瞧他的模样,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般。
在不知不觉之中,武天骄这些无意识的举止是露出了大度,有了一定的霸气,好像这些事对于他来说是理所当然一般。
其他的人也都应该按着他的意思去做。打量了一下赵说书,武天骄笑着说道:“嘻,赵说书,我从小对你的才学是倾慕三分,所以今天我拜师来了。”
拜师?赵说书神经一紧,所谓礼多必诈,他又不是第一天出来行道了,当然明白这一道理,笑了笑道:“你说笑了,我哪里能为人之师。”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武天骄的来意。
武天骄并不是那种说话转弯抹角之人,也不想多废话,笑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想请先生去风城,教那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风城虽然只个一个小城,但比羊头镇可大多了,想来那里的孩子也想读书识字,我想来想去,觉得你去那里最合适,所以想请你去做夫子。你只要放心地教就行了。
反正风城里的孩子多,长大了还有小的,当然,薪水同别的夫子一样,这是定金,你考虑一下。”
不知不觉之中,武天骄做事显出了沉稳、果断、利落,说话都是有着一定的水平。在这其中,居最大功劳的就要数萧韵华了,在一定的程度上去说,萧韵华让他明白了该去如何运用智慧。
赵说书看了看桌上面的一代金币,不由愣住了,疑惑地瞧着武天骄,道:“你请我去风城?风城你能做主吗?”
“当然!”武天骄轻笑道:“若不能做主,我又岂会请你去,不瞒您说,我现在是风城之主,整个风城都属于我管!”
哈哈听到这话,赵说书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几乎笑出来了,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武天骄不满地道:“很好笑吗?”“当然”赵说书良久才止住了笑,瞅着武天骄道:“我说小家伙,你别拿我寻开心行不?
出去几年,回来就吹牛说大话了,你管辖风城,你知道风城是什么地方吗?那是你能管的地方吗?别拿出一袋金币就以为自己是风城城主,呵呵!看来这几年你是发财了。
出手就一袋金币,可老夫受之不恭,你还是收回去吧,我宁愿在这里说书,可不想去风城送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不相信我是风城之主?”武天骄禁不住瞪眼道:“赵说书,你可知道我武天骄是什么人?你也不到外面去打听打听,我现在的身份非同一般,我真的是风城城主,不信你到京城去打听打听,我脚跺一跺,整个京城都要颤三颤!”
“算了吧!”赵说书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道:“别把自己吹嘘的有多了不起,就算你说得是真的,那又如何?风城又还是京城,你还是把金币收回去,我是不会去风城的。”
“这是为何?”武天骄皱眉道:“难道你想在这里说上一辈子的书?终老此地。”“终老于此,总比无端的去送命强!”
赵说书淡淡地道:“如果你说,你是瀚海郡的郡首,老夫或许会相信,但要说是风城城主,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武天骄越听越迷糊,茫然问道:“怎么?难道瀚海郡一郡之首,还比不上小小的风城城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