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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是不是瞎了?”“不用怕,有我呢!”武天骄安慰道:“有我在,即便你真的瞎了,我也能把你治好,重见光明!”“是吗!”谭丽珍惊喜道:“你可不许骗我?”
“我骗你作甚?”武天骄轻笑道:“你是柔然请来的贵客,我奉承都还来不及,又怎会骗你呢!来!脸往这边转转,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眼睛伤的怎么样了!”说话时,他右手轻托着谭丽珍的下巴,往榻内转了过来。他的这般轻浮举动,落在旁边“无影剑”赵雪珠的眼里,不免轻声叹气不胜唏嘘。
曾几何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千手刀”谭丽珍,今沦落为像个小女人似的,被男人这么调戏了?若是以往,有哪个男人敢对谭丽珍半点不敬或无礼,那谭丽珍绝对睚眦必报,让其讨不了好去。
可眼前的这个小男人谭丽珍居然害羞的脸红了,那种忸怩之态,还是过去江湖上那个凶狠泼辣、对男人从不假辞色的女煞星吗?只见武天骄近乎贴到谭丽珍的脸面查看眼睛。与其说是看眼睛,倒不如说是趁机占便宜。
他张嘴对着谭丽珍脸脖深深一吸,一脸的享受,惹得旁边的赵雪珠直瞪眼,却又不好发作,心道:“这小子还真是个色胚子,死性不改!哼!他要是敢做出越轨之举,即便是碍着水柔然的面子,我也非得重重教训他不可。”
想归这样想,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哪是武天骄的敌手,一旦真动上了手,不是自己教训他,反倒他教训自己了!“好香啊!”武天骄仰着头,满脸陶醉,幽幽地道:“好熟悉的味儿!呵呵!原来珍姐还是女儿之身,未有嫁人呐!”
谭丽珍娇躯一颤,脸面发热,好似火烧一样,她娇羞之极,嗔道:“你你是给我看眼睛,还是故意调戏我?”
“看眼睛!看眼睛!”武天骄一边呵呵笑说,一边伸手翻看其眼皮。谭丽珍两眼肿胀,略微泛黑,显然是中毒之状,而且,武天骄稍一碰眼皮,她便疼痛的厉害,螓首有意识地往后躲,娇吟道:“疼!”
“轻一点!”赵雪珠禁不住道:“你到底会不会治?不会治早说,我们找别人去。”“会治!会治!”武天骄应和道:“我不看清楚怎么医治!你去点盏灯点过来。”赵雪珠依言而为,立刻点亮屋中的油灯,提到了榻前。借着灯光,武天骄翻看了谭丽珍的眼皮后,略微点头道:“中毒不是很深,还有的救!”
闻言,谭丽珍和赵雪珠者松了一口气,庆幸不已,然而,武天骄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们紧绷了起来:“要医治丽珍的眼睛不难,难的是我现在没空啊!”没空!
赵雪珠不由瞪圆了杏眼,直直地盯着他,怒道:“你在干什么?躲在床上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着,她探手过来抓住罗帐,便要掀开这要是掀了开来,榻上的一切不都暴露了吗!
武天骄哪里肯让,两手紧抓着罗帐,嚷嚷道为:“不要掀,不要掀,千万不要掀,我是为了你们好”赵雪珠哪里会听,武天骄越是不让,她越要做。
同时心中也好奇,想看看床上到底有什么?她手上猛地使劲,撕扯之下,嘶啦一声,半幅罗帐撕了去。顷刻之间,榻上的人儿银蝶暴露了出来,由于赵雪珠手上举着油灯照明,看得十分清楚。
她惊啊一声,脚下踉跄退了三步。谭丽珍眼睛看不到,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离开榻前,芳心剧跳,可以想像到榻上的不堪景象。恰在此时,银蝶蝽首一动,婴咛出声,梦呓般地道:“好舒服”
即便有红被遮挡,也掩盖不了银蝶和武天骄叠加在一起的身体,那种暧昧的羞人姿势,任何人见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银蝶的娇吟声,那凌乱的秀发、以及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和玉颈,莫不让赵雪珠目瞪口呆。
猛然间,赵雪珠明白了过来,脸面通红,迅速地背过身去,娇怒道:“驸马爷,您在干什么?这女人是谁?”“没没干什么!”饶是武天骄脸皮够厚。
也不名感到有些尴尬,道:“这这我是男人嘛!你们懂得!呵呵!”“你不要脸!”赵雪珠气得跺脚,道:“你有时间享乐,就没时间医治丽珍姐吗?”“有!有!”
武天骄无奈地道:“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分不开身啊!”分不开身?赵雪珠不由回身望着他,问道:“怎么分不开身?”
“这这”武天骄难为情地道:“我被她吸住了,退不出来啊!说着,他指了指身下的银蝶,满脸苦笑。什么?“吸住了!”
赵雪珠惊诧莫名,小心问道:“你你什么吸住了?”闻言,武天骄险些失笑出声,不知道赵雪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男人除了那个突入功能外,还有什么能被女人吸住了呢!“雪珠,不要问了!”
谭丽珍娇羞道:“既然驸马爷暂时不方便,那我们就不要打扰了!”“那可不行!”赵雪珠瞪眼道:“你的眼睛不治了!
驸马爷,我不管你有没有空,只问你一句话,到底治不治丽珍姐的眼睛?”“治!治!”武天骄无奈地道:“其实丽珍姐的眼睛不严重,医治也相对简单。你只需把我给你们的那个水,滴到丽珍姐眼睛上洗洗就没事了!”
“这么简单!”赵雪珠愣道:“你不会骗我们吧?”“我骗你们作甚?”武天骄没好气地道:“你们有什么好骗的!”言语之中,似乎对赵雪珠和谭丽珍极为不屑。
这让颇负自傲、自尊心极强的赵雪珠受到了打击,心说:“怎么?凭我和丽珍姐的上上姿色,难道还入不了你的法眼,不值得你骗!”她怒从心起,正要发作,谭丽珍却道:“驸马爷,你给我们的那个水我和雪珠都喝完了,没没有了呢!”
“没有了!”武天骄不由瞪大了眼睛,道:“那么一大瓶都喝完了?”谭丽珍嗯的点头道:“你再给我一瓶好不好?”闻言,武天骄一阵气结,心说:“大姐啊!那是生命之水,又不是寻常之水,说给就给,我哪来的那么多!”
前日在沉月洲的时候,他因为误伤了赵雪珠,又迫于水柔然的情面,才大方地给了黑白珍珠一瓶生命之水,没曾想二女囫囵吞枣,把生命之水全喝光了。
现在再讨要,若就这么给了,那也太便宜了吧!他倒不是小气之人,只是要看对什么人,对待自己的女人,别说是生命之水了。
即便是晶髓,也是说给就给,但黑白珍珠并非是他的女人,给了又能有什么好处呢?看到武天骄沉默不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赵雪珠有点急了,喊道:“喂一一份你给是不给啊?”
“给什么呀?”忽然间,银蝶醒了,她看到榻前站着两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又惊又怒,喝道:“你们两个是谁?”
不但银蝶醒了,就连宣华夫人也一并被吵醒了,宣华夫人迅速坐起,也不顾上身赤裸着,叫道:“武天骄,你怎么能让人随便进来呢?你这让人全看见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她和银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
师徒同床共榻,赤身裸体,共侍一个男人,这要是让人传扬了出去,那还得了!这时候,武天骄只能报以苦笑,安慰道:“她们是我的下属,都是自己人,你们不必紧张!”
“既然是下属,为何不在外面呆着?”宣华夫人不信地道:“刚才讲话那么大声,都把我吵醒了!说她们是下属,她们怎敢那么无礼?”
“这这个”武天骄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介绍黑白珍珠。偏偏赵雪珠不认识宣华夫人,又不识趣。她没看到床榻里间的武紫霜,只看到武天骄和两个妇人,这三人又都光着身子,实在是
赵雪珠也不知哪来的火气,怒道:“武天骄,我们姐妹拿钱办事,只是你的雇佣,可不是你的下属!”此言一出,武天骄暗叫一声:“糟糕了!”
果然,银蝶腾地坐起,面透煞气,喝道:“原来是雇佣,非是下属,那留你们不得!”说着,她一抬纤手,便欲打杀了黑白珍珠。
经过武天骄的合体双修,银蝶不知不觉中内伤痊愈,并且恢复了功力,这要是出手,黑白珍珠断无幸免之理。武天骄大惊,赶忙按住了银蝶,道:“前辈不可!万万不可!”两人身体合在一起,只要武天骄身体一动,银蝶便浑身酥麻,气力全消。
她又羞又气,问道:“为何不可?你知道本座的身份,这两个丫头什么都看到了,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本座今后还有何颜面立足天下!”
“她们不会的!”武天骄信誓旦旦地道:“保证不会!”银蝶哪里会信,嗤之以鼻:“你拿什么保证?”
被银蝶称作“丫头”赵雪珠甚是不服,忍不住道:“你这老女人,口气不小,敢叫我们丫头!哼!报上你的大名让我们听听!”闻言,武天骄脸色大变,斥道:“住嘴,这位是神女宫的银蝶前辈,不得无礼!”
听到“神女宫”三字便已够骇人了,再闻“银蝶前辈”四字,赵雪珠当场吓得浑身哆嗦,脸色惨白。谭丽珍则更干脆,直接跪到了地上,磕头道:“徒孙不知银蝶师祖在此,罪该万请请银蝶师祖恕罪!”
见状,武天骄、宣华夫人一下懵了,诧异之极谭丽珍竞称银蝶为师祖!敢情她也是神女宫的人。真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银蝶也有点发懵,但这时候只能强打精神,问道:“你叫我师祖?你是谁的弟子?”
谭丽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家母蒋海棠,师出神女宫,曾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人称凤凰仙子。”
“哦!”银蝶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海棠的女儿!难怪!”闻言,宣华夫人也明白了,轻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海棠师姐的女儿。格格!如此说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武天骄则云里雾里,小声问道:“蒋海棠是谁?她也是银蝶前辈的徒弟?”
“不是!”宣华夫人认真地道:“她是我金燕师伯的大徒弟,从小就在神女宫学艺,和我比较熟悉,我师父还教过她呢!是吧!师父?”
“是是!”银蝶尴尬地道:“海棠艺成出山,在江湖上闯荡了没几年便嫁人了她已经几十年没与师门联系,你金燕师都已忘记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