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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在这边心情轻松的说说笑笑,回到自己家中的苏悦容和丈夫老马,却是面面相觑,愁容不展。
还在路上的时候,苏悦容就给一直关心这边情况的齐玫打了电话,告诉她老马接自己和孙子回这边了,住一个星期左右时间,给卓卓断奶。齐玫当时要和老许请假过来,苏悦容没同意。
然后又说晚上过来,苏悦容也说不用,看样子要要昨晚应该和诺诺说过了,两个孩子都挺好的,诺诺也没说什么话,没表现出什么来。
事已至此,他们过来也商量不出什么,都先在家里各自冷静一下。齐玫就作罢了。苏悦容不让齐玫两口子过来,其实是怕看到老许,只要一看到他,更会为昨天下午的事情难堪不已。
四个人自从有了那种事情后,一直是非常小心的。马小要和许语诺只要放假在家,他们都会老老实实的,不去想那种事情。
在孩子面前的时候,也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谈话语和眼神表情,只是等孩子开学离开后,再一连几天住在一起,把积攒的欲望和激情发泄出来。
等到两个孩子大学毕业,马小要考公务员进了政府部门。诺诺从小喜欢舞蹈,大学上的艺术学院舞蹈专业,临毕业前有几家模特和演艺公司找她签约,但都暗示了潜规则要求。
这孩子太在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要要,也不想出什么名,回来后他们几个父母干脆张罗着给她办了个舞蹈工作室。
周末和假期里教教孩子们跳舞,宾馆招聘的三个前台服务员轮休的时候,偶尔过去帮着顶顶班,既延续了兴趣爱好,平时又轻松随意。安排完工作,接着又给他们举办了婚礼。年轻人喜欢自由自在。
就让他们住在准备妥当的新房子里。两个孩子也懂事孝顺,隔上三两天就轮流着两边父母家吃一顿晚饭,陪陪他们。加上周末的时候,两代六口人一起聚个餐,和和美美的,生活倒也幸福安乐。
开始那段时间,孩子总有不在家的时候,或者白天,或者晚上,四个人到一边家里,舒缓一下身体和心理上的兴奋。
实在没法都聚在一起,就三个人,或者她和老许,老马和齐玫两个人,偷偷做上一次,也能满足同样的刺激。四个人一起过夜,是说什么都不敢的,没办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等到孩子结了婚,一起过夜的机会是有了,但是也不敢太多,后来等到诺诺快要临盆,苏悦容就搬进了儿子家里。
伺候诺诺坐月子的时候,心疼女儿的齐玫也住在了这边,等卓卓一满月,这个三天没男人就熬不住的骚蹄子,便又搬了回去,把照顾孙子的重任扔给了她。隔上十天半月的,才过来替换一天两天。
替换苏悦容回去,一是想让她休息,也有着另一层意思。苏悦容在这边照顾孙子的日子当中,倒是便宜了齐玫这个浪蹄子。苏悦容不在丈夫身边,老马精力又不减当年,便把劲头都使在了齐玫身上,同时应付两个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男人,齐玫的骚洞里倒是夜夜不空了。
心满意足之余,倒还算有良心,想着让苏悦容也偶尔回去一趟,让老马和老许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好好满足她一下。对此苏悦容并没有怨言和嗔怪。
孙子卓卓这么可爱,像极了小时候的儿子马小要。一段时间后,一天看不见孙子,倒不习惯了。再说老马偶尔也会在儿子家里过上一晚。这几年在两个男人的共同滋润下,苏悦容是显得年轻了,皮肤比以前还好,细白滑腻,当然齐玫也是。
伴随而来的,苏悦容感觉自己的性欲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所减弱,似乎还旺盛了不少,像刚和老马结婚那阵似的,到了晚上一闲下来,脑子里便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事,想着老马和老许从各种体位抽chā的快活。
而且他们三个人一起的时候,齐玫又总会打电话过来让她听,听得她全身燥热不已,难免自渎一番。
苏悦容因此时常在心里羞愧,自己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和齐玫差不多了。也是因为这样,周六晚上齐玫临走前,提议说他们四个有快一年时间没在一起过了,趁周日把孙子带这边来,四个人聚一次,苏悦容也很是心动,没有拒绝。抱着孙子,和丈夫老马一起从宾馆回来,已经快中午了。
老许和齐玫两口子也过来了,苏悦容随便炒了几个菜,匆匆吃完午饭,桌子也顾不上收拾,四人便进了房间。
轮流冲澡的工夫,给卓卓喂了奶粉,好不容易哄睡了,卧在隔壁床上,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毕竟四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在一张床上,就都有点兴奋和激动,在这种游戏下,对于两个女人来说。
看到自己的闺蜜被自己的丈夫压在身下,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男人就更不用说了。谁能想到。
那个时候要要这孩子的手机会没电,电话都没打,就突然过来了呢果然应了那两句老话,瓦罐不离井边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自己前两天还在担心这个,居然转脸间成为了现实。要死了呀想到当时的情形,苏悦容禁不住又满脸燥热,恨不得马上跳进冰水里。儿子用钥匙开锁的时候,因为在楼上,又关着房门,四个人都没听到。
当时他们已经做过一次,歇息了一会,两个男人刚重新捉枪上阵。幸亏是这个原因,一向叫声很大的齐玫骑在老马身上,还没怎么进入感觉,才没叫出那种淫声浪语。被老许压在下面的苏悦容的感觉也同样刚刚开始。
然后就听到了马小要喊他们,和紧随而来的脚步声。四人一下子乱了手脚。赶紧抽离性器,爬起来无头苍蝇似的找衣服,却已经来不及穿了。
两个男人飞快的把乱扔了一地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捡起来扔到床后,重新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她和齐玫慌乱当中,也刚找到睡衣和浴巾套裹在身上,儿子便推开了门。
当时两个身为妈妈和岳母的女人,窘迫之下只能背身坐着,两腿之间都湿津津的,沾满自己的淫液和男人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更增添了她们内心的羞耻。
而当儿子关门走开后,两个女人回过头来,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将薄被子高高支起的两顶帐篷,和他们因此尴尬而无奈的面部表情。有什么办法,时间太短,哪是说消就消的用手捂着一是拾衣服耽误了时间,根本来不及,能遮住身体就不错了。
二是用手捂在那个地方,不同样惹眼再说,你们不也一个露着整个大腿和半边屁股,一个薄纱下面什么都没有,臀肉和股沟那么显眼,和没穿有什么两样四人一边飞快的穿着衣服,一边压着声音互相埋怨。
其实也都知道,谁也没法怪谁,只是在借此发泄内心的慌乱和紧张。安静下来,总得有人出去,三个人的目光便默契的同时看向了另外一个。身为母亲的苏悦容便如此被自己的闺蜜和两个男人同时出卖,推了出去。
其实她也知道只能是自己,苦恼不已的挨个狠狠瞪了一遍三个毫无义气的家伙,又站在门后努力平静了一番心跳和脸上的表情,然后不得不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就去面对自己儿子眼神的洗礼,然后跟着回到了已经住了快一年的儿子家中。
没想到的事,第二天儿子就让她回来了,还让她不要多想,也因此越发表明了,儿子儿媳已经对他们四个父母所做的事,心知肚明。事已至此,苏悦容知道埋怨丈夫无用。
但难免心里怪罪,如果不是他当初答应老许两口子,也不会造成眼前的局面。于是对老马同样忧心忡忡之中,看向自己的愧疚讨好眼神,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