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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尼的话这回不灵验了。二忠要娶新女人了!
这二忠要娶的女人,是有信从王马村带回来的。有信在王马村碰到了一群人围着一男一女两个外地人。凑跟前一问才知是从安微凤阳讨饭的兄妹。当哥的说家里穷的要饿死人了,谁救救家里快要饿死的二位老人,给些粮食钱财。自己的妹妹就嫁给他为妻。
这兄妹二人引来了许多热闹的人。
“要多少粮食?”
“说啥也得给二百斤,一个大活人呀!”那男人说,见人们迟疑,又说:“给一百斤也行,救人要急!”
有信一听,就想到二忠。二忠与细桃离了婚,二娃又被河淹死,细桃当了尼姑,剩下三弟二忠一个光杆杆,家不像家,这日子往后咋过哩。有信看这兄妹二人,也不像啥坏人,男人低着头,眼睛不时往四周看看,像是怕羞。女人模样倒也清秀,只是瘦的可怜,小小的肩头,连衣服都挂不住,风一吹能吹走一样。有信想着,这小女人要是跟了二忠,二忠有了媳妇,这女人也有了依靠,她家要饿死的父母也有了活路,这可是件好事积德的事哩。
有信主意已定,就挤到兄妹跟前,在其他人讨价还价时,他伸手拉着这兄妹两人就走。
王马村的人拦住了:“嗨,嗨,我们这正在谈价,你咋拦人走,截人生意,坏人好事哩?”
有信一看王马村人多,惹不起,忙说:“我拦这兄妹到我家吃顿,你看他们饿的!”说着就走。这兄妹二人一听,有人给饭吃,也就跟着有信走了。
回到了村子。遇到了大诚,便对大诚说:“你看,这女人模样不错,给二忠当婆娘咋样?”
大诚听了,看了看这女人说:“你胡弄啥的?二忠娶了这女人细桃咋办?”
有信瞪眼说:“我胡弄?细桃与二忠离了婚,都出家当尼姑了,你还指望她还俗回到二忠屋子?”
大诚叹了口气,要说细桃不是跟老姚私通,倒是个过日子的好手!可惜,大诚看看这女人身边的男人,心生怀疑,他对有信悄悄说:“你可打听好了?这男人真是这女人的亲哥哥?”有信说,这有啥?只要这女人进了二忠屋子,成了二忠的女人,管他亲哥不亲哥的?”
大诚一听也对,反正咱要的是这个女人,能睡到一个屋子,咱男人又能吃什么亏?大诚便与有信一起将这兄妹俩人领到了二忠家。
“快来看,二忠兄弟,哥给你领回个媳妇来!”
二忠看到有信大诚哥给他带回了个女人,好生吃惊。有信从头到尾一学,二忠还是有些迟疑:会不会是人贩子,将他的财物骗到手,这女人就跑了。
二忠将有信大诚拉到一边,说这男人看着不像是这女人的哥哥。
“咋不像?”有信回头看看屋里的男人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觉这两人像是俩口子。”二忠说。
有信一听,瞪眼细看了看兄妹,说:“这男人的眼神是有点不定,可能是将自己亲妹子卖了,难受吧?”
大诚叹了口气问二忠:“你心里是不是放不下细桃?给句老实话!”
二忠想了想说:“啥放不下的,都已经离婚了。这女人以后你再莫在我跟前提了!”
大诚说:“按说,我不该跟你说合眼前这女人,我和细桃还是亲戚呢?但,是她细桃先对不起你的,让狗日的姚罐罐给,不说了。”
有信紧跟着应话:“对,该放下就放下,男人!我给你带回这女人,人家只要二百斤粮,便宜!”
“一图便宜才容易上当!”二忠说。
大诚说:“你先娶进门,人家是女人,跟你睡觉,你一个男人有啥上当不上当的!大不了百把十斤粮食。”
有信跟着说:“要说人家要是有活路,谁愿意将自己的妹子卖给人。咱不能将人都往坏的想,反正不就是一二百斤粮嘛,你二忠还拿不出?”
二忠架不住两个哥哥的劝说,说这事听你俩的,哪天就去领结婚证。有信说领啥证呢,成了一锅里吃饭,一炕上睡觉不就行了。有信也说,夜长梦多,你不娶王马村的人等着娶呢!当晚,二忠给了那兄妹二人称了一百斤苞谷,又多送了五十斤小麦。有信说多给了,二忠说人家一个大活,五十斤麦子给了就给了。再说了,这些粮食能让这人家人吃多久?
兄妹二人看到粮食像见了金珠子,四眼放出亮光。二忠要帮着这大舅哥拉粮食,被大诚有信拉住了。这事有我俩,省省你的力气,今晚有你的活儿。二忠看到,这女人送她哥时悄悄拉了下哥的手,眼睛里像是有话要说。二忠装着没看见,心想这兄妹俩人感情挺深哩。
晚上,二忠才想起只顾称粮,还没问这女娃的名字呢。
“我叫李雪梅!”女人小声说。
俩人上了炕,二忠不好意思起来,合衣钻进被窝,这雪梅倒是脱掉了外衣,二忠看这女人脸白的像如刚压出的豆腐,只是没有豆腐的水灵,两眼大大的有点空洞,整个人瘦像张画,能挂在墙上。
都是饿的了!
二忠心想这女人要是有吃有喝的,也算个漂亮水嫩的女子。二忠想着,心生怜惜,也心中窃喜。手轻轻抱向这女人的肩头,雪梅见状羞涩地将身子向二忠身边挪动。
二忠问:“你真的要做我的媳妇?”
雪梅点点头。
“那男人真是你哥哥?”
雪梅愣了下,随即点点头,说:“老家闹饥荒,没粮吃,自己与哥哥一路讨饭来的!”
二忠说:“可怜人,你要真心做我媳妇,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
雪梅听了坐起身解开衣服,只剩下切身兜兜和短裤。二忠也慌忙脱了衣服,然后就往雪梅身上压,雪梅推了下二忠,说:“把灯关上行不?”二忠说行行,跳下炕关了灯。心想这女人害羞。
二忠要将雪梅的兜兜解下,雪梅没上,只是叉开了两腿。二忠也爬了上来。雪梅闭眼,一动不动地。二忠停了下来,这一刻,使他想起了细桃。“这有意思吗?”细桃的话在二忠耳边响起。二忠知道,女人没动心时,对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任你咋弄,都像木头一样没知觉。二忠想着爬在雪梅身上,下面的东西也动了!
“怎么了?”雪梅问。
二忠拔出自己的东西,坐起来,拉亮灯,点起了一支烟,一边抽了起来。雪梅拉过被子盖住下身。
“我明天就放你走人!”二忠说。
雪梅惊恐地瞪大空洞洞的眼睛:“你不要俺了?”
二忠说不是不要,我想要的是一个女人的真心。
雪梅听了,说俺是真心的,只是刚刚认识,生!
雪梅胆怯怯问:“是俺做的不好!”说着脱下了兜兜。二忠一听雪梅说得也在理,人家一个女娃,刚认识就上了你的炕,不害羞才怪呢!再看雪梅,白白的胸上那奶头像两个霜降后仍然可怜挂在树梢的红枣,抽巴着!这女人咋饿成这样?二忠再一次将雪梅抱在怀里,说:“明天你就煮几个荷包蛋,好好补补!”
一句话说得雪梅眼睛直在眼眶里打转,她一把紧紧抱着二忠,说:“好人 !”
这一回二忠与雪梅真心缠绕在一起。雪梅迎着二忠说:“快要我!”
第二天一早,雪梅打了荷包蛋,自己没吃,端到了炕头给二忠。二忠说:“你先吃!”雪梅说:“先给你补身子!灶房还有呢!”二忠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这灶房里,雪梅煮了苞谷面,她没有给自己煮荷包蛋,她要省下来这几个鸡蛋!二忠知道后,很好感动,真是个过日子的好女人!
别看雪梅个头不高人精瘦,手脚却麻利,没几天功夫就将二忠乱蓬蓬的家收拾出了样子。院落也干净了,灶房碗是碗盘是盘,连家里的鸡身上的毛也顺了亮了!二忠对雪梅是从疼到喜,心里自己美滋滋的。一天二忠与有信大态兄弟三人,一人买回了头小猪,等年底育肥了卖了能挣笔钱!
人是铁饭是钢,雪梅吃得饱,人也像精神了不少,像旱苞谷苗被水浇灌了一样,脸色也润了,眼睛也水汪汪了。一到了晚上,二忠看着雪梅的先前两个干瘪奶头也有了红色,原来平平的*,也像喝了水的蛤蟆渐渐鼓起了肚子一样,像和进了酵头的面,看着发了起来。要是雪梅再给自己生个娃,那可就再美不过了!二忠想。
雪梅来到村,一个男人悄悄地地盯上了。谁?光棍,张秃子!这小子整天游手好闲,溜门盗锁的,看着有信给二忠带回个媳妇,眼谗心痒。
“有信老哥哩,这好事你咋不想你弟我哩?”
有信笑了摸摸张秃子的头说:“你娃啥时头上长出头发来,我就给你带回个新媳妇!”
张秃子暗里盯着雪梅,还真坏了雪梅藏天瞒地的大事!
一天天麻麻黑,雪梅趁二忠看生产队看庄稼地,一人偷偷跑到了大渠上。雪梅,一个女人家,黑天来这么远的渠上干什么?张秃子跟着,想弄个究竟!一会从渠道外,有一个黑影闪了出来,是个男人!张秃子看清楚,狗日的这女人跑这么远原来是与男人通奸!张秃子想,这回抓个现行,拧送到公社,还不狠狠批斗批斗这对男女!他又一想,咱与这对男女无仇无怨,捉住奸弄啥?好处还不都给狗牙狗蛋狗尾巴兄弟三人占了!不如给这女人留点面子,没准人家还领自己个人情,与自己好上哩!张秃子正胡思乱想着,只见雪梅与那男人到了渠下边,那男人抱了下雪梅,雪梅将怀里的一个包袱取出塞到那男人怀里,然后转身离开。
张秃子还在等着看两人通奸的,一眨眼功夫,雪梅已往家跑去。张秃子看着那男人还在向雪梅张望,就冲了过来。谁?干什么的?
那男人一听,吓得拔脚就跑,手中的包袱落到地上。张秃子见追不上人,就摸黑拾起地上的包袱,手伸进去一摸,张秃子咧了嘴:鸡蛋!摔破的鸡蛋弄得张秃子两手粘糊糊。此事,传到二忠耳朵。二忠知道,雪梅不舍得吃个荷包蛋,省下的是偷偷送给她哥哥。还家里的苞谷面、豆子,雪梅都省点给他哥了!二忠不知道,他哥如何将这些东西送回老家?实际上,雪梅偷出来的东西,交给外面接应她的男人,这男人再将东西换成钱、粮票寄回老家!
雪梅看到事情败露,便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准备走。二忠拦她。
雪梅说:“我全都招了吧!”
二忠一听,笑了:“几个鸡蛋,多大的事?有啥招不招的!”他知道,雪梅偷偷将东西送给他哥,可能是感得没脸再呆下去了!
雪梅张口要说什么,被二忠拦住了:“你不用说啥了。听我的!”
二忠说着,敞开了大门,冲着门外大声喊道:“雪梅,看鸡下没下蛋,别忘了送给你哥的,孝敬你爹你娘,我老丈人丈母娘!”
雪梅听这话,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一夜,雪梅紧紧地抱着二忠,生怕一松手,怀里的这个男人就要离她而去似的!俩人甜蜜地弄到了半夜,雪梅说好我的哥哥,你歇歇,别累坏了身子。
“这可是盐罐子,不是糖罐子!”雪梅嘴上这样说,身子却紧紧地贴着二忠,天下女人都这样,回报男人最真切的就是用身子,用心!
二忠当然体会得到,他对着雪梅嘿嘿地笑:“盐,我当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