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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手指轻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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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巧儿,我的娇妻”张瑞喃喃自语道,带着些哭腔。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动了,张瑞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任凭洞中寒冷阴气吹拂身体,洞中“滴答”、“滴答”的水滴击石的声音此刻显得特别的响亮。“嗯”一个声音传来。张瑞被惊动,眼光投向发出声音的那个人。那个白头发的女人,睁开了疲倦的大眼睛,那大大眼睛发出的眼光似乎有些冷。

    冷冷的眼神配合着精致的俏脸、嫣红的小嘴、高挺的翘鼻以及高挑的柳眉,表现出和谐与异样的统一,非常矛盾的组合。大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岁月感,与俊俏青春的脸庞显得那么不一致。

    “姑姑娘,你醒了?”张瑞不知所措的道。

    “呵呵,姑娘?你觉得我是姑娘?”银发妖姬难得的笑出声来。与之前冷冷的表情相比,银发妖姬此时更显娇媚可爱。“姑娘,你好点了吗?昨天真是感谢你救了我们母子俩,谢谢你。”张瑞感激的说道。

    “你们是母子?呵呵,算了,是你昨天守护了一夜吗?”看着张瑞眼中的血丝,银发妖姬问道。

    “是的,姑娘。你现在好些了吗?身体还要紧吧?”“不必如此关心我,昨天晚上救你们是受人所托。要谢就谢那个托付我救你们的人。”银发妖姬又冷冷说道。

    “哦,那就不打搅姑娘休息了,你有需要尽管吩咐。”张瑞回道。银发妖姬不再理睬张瑞,自己起身盘坐,似乎要运功疗伤。张瑞见银发妖姬开始运功疗伤,不便打扰。

    再看了看沉睡中的何巧儿,想了想,便轻轻离开这里,准备出去找些吃的东西回来。张瑞出到洞口,这洞外草木稀疏,离洞口不远处还有一片枯黄竹林。张瑞飞奔到那处竹林,发现还长有一些冬笋,便采集了一些。

    又扯了些细细竹枝,砍伐了几颗枯竹作为燃料之用,此时是寒冬时刻,这林中山间小动物几乎绝迹。

    张瑞没有捕获到可食用的肉食,但这难不倒张瑞,不是还有那洞中流水中的奇怪小鱼吗?张瑞将所有东西打包成捆,往那溶洞中走回去。张瑞进洞后,开始用细细的竹枝编制简陋渔具,那渔具成漏斗状。

    看着自己的作品,张瑞有些得意,虽然并不美观。张瑞有数次逃亡经验,包袱中自然备有一个薄薄的头盔大小的铁皮锅。张瑞将冬笋片片切削,将洞中小鱼去除内脏,洒入一些盐味,开始一锅炖烩。

    许久,当炖烩的鱼汤笋片成熟的时候,一股浓香飘荡于这冷清洞中。就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疗伤的银发妖姬也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张瑞盛了一碗递给银发妖姬,银发妖姬冷冷接过,转身细细吃食起来,张瑞也不见外了,反正那银发妖姬一直这样,于是自己盛了一碗也开始吃食。

    两个默不作声的吃食完,银发妖姬放下木碗,又开始运功疗伤,对张瑞还是不理不睬。张瑞与冷冷的银发妖姬似乎话不投机,于是张瑞转身坐于石床旁,看了看昏睡的何巧儿外婆。

    然后掏出一根干枯的竹节,用那几把柳叶飞刀往竹节上细细钻孔,准备做把竹笛解闷。张瑞出身名门,除了武功修炼以外,还有私塾先生教授四书五经、琴棋书法,这音律上也颇有些造诣。

    张瑞喜欢竹子,竹子的清新高雅,所代表的谦虚、气节、刚直不阿的性格,很是让张瑞推崇。

    张瑞细细琢磨竹节,掏空竹隔,贴上植物薄膜,试了试音调,感觉有些音调不准,又再次用刀细细钻研。

    “呜”的竹笛旋律开始回响这幽深洞中,张瑞沉浸在悠扬苍凉的旋律中。那一旁闭目修炼的银发妖姬似乎动了动,微微睁眼看了看张瑞。

    张瑞此刻心中思念许婉仪,疼惜受伤的何巧儿,怀念深情的周素兰和悲伤的雷小蕊。吹奏出的笛音悲凉、伤感、回味悠长,渐渐地,洞内倾听这笛声的两个人都开始细细回味这种哀伤的感觉。

    张瑞吹奏间,耳畔依稀听到似乎是女子轻轻抽泣的声音。倾听笛音的银发妖姬,眼角滑过两颗泪珠。

    “太像了,太像了。”银发妖姬心中叹息。银发妖姬记起四十年前,那绝情谷中流水潺潺的那处瀑布,一个美丽女子与一个英俊青年。

    那瀑布流水潺潺,流水击石飞溅起点点晶莹水滴,水潭外长满花草,嫣红姹紫一片。一阵风儿吹过来,杨柳低垂随风摆动,树叶“沙沙”随风荡漾。

    那个英俊青年站在水潭边巨石上,对着那个美丽女子情深款款的吹奏竹笛,美丽女子大大的明亮眼睛散发出丝丝柔情。那当时的竹笛声音也是那么悲凉、伤感、回味悠长。

    “正廷小师弟”银发妖姬心中哀叹,良久,张瑞一曲吹罢,银发妖姬又恢复了那冷冷的神情。

    张瑞想问问银发妖姬为何伤感,但见银发妖姬不愿理睬,只好放弃问话,起身过去看看昏睡中的何巧儿。

    张瑞看着何巧儿,心中哀伤,他想看到何巧儿醒转过来。天色渐渐转黑,这洞中开始燃起数个火把。疗伤中的银发妖姬忽然全身剧烈抖动,倒在石床上不停翻滚,惊动了修炼中的张瑞。

    银发妖姬似乎十分痛苦,娇躯扭曲。“你怎么啦?”张瑞问道。

    “我中了那雷万川老贼的”飞星夺月“,暗器细针伤了我的心脉肺腑,我压制不住了。”银发妖姬痛苦回道。

    张瑞此时也紧张无比,这银发妖姬是救命恩人,自己怎么也得帮助她,张瑞苦思冥想。“有了,自己不是可以内视吗?我用内视经脉的能力配合银发妖姬高深的内功,看能不能将暗器细针逼出来,”

    张瑞心想道,只是有个问题,银发妖姬中针部位在后背,要逼出细针,必须得脱掉银发妖姬的上身霓裳、亵衣,张瑞的双掌又必须紧贴银发妖姬翘胸玉兔。

    “这银发妖姬愿意吗?”张瑞心想。“姑娘,我有个方法或许可以帮你逼出暗器细针,我修炼张家家传功法龙龟决,已经到了传说中经脉、脏腑内视的阶段。

    我想以我内视的能力与姑娘你高深的内功配合,逼出暗器细针。”张瑞说道。“哦,你还有这方法?那赶快一试。”银发妖姬催促道。

    “只是”“只是什么,你快说呀。”张瑞顿了顿口气,仿佛下了很大一个决心,然后说道:“姑娘,这个方法是否可行,还得姑娘你同意方可。”

    “你说说看吧。”“姑娘,你背后中了暗器细针,需得脱掉上身霓裳、亵衣,与我赤裸上身相对。肌肤接触,我才能施展我的内视能力,这样会冒犯、轻薄了姑娘的清白,所以”听闻需要脱掉衣物,银发妖姬脸色开始红润起来,银发妖姬数十年来清白独处,从来没有与其他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更不用提在男人的面前裸露清白身体,当初与许正廷相处,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翩翩君子与窈窕淑女,从来没有越轨之事,直到许正廷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何巧儿。银发妖姬心理一直在矛盾挣扎,这“飞星夺月”是在厉害,比当时中了温必邪的“夺魄针”还要厉害几分。

    那细针深深插入肉体中,没有内视的能力,就无法确定中针处具体的经脉,从而无法运功逼出。银发妖姬已经运功数次,那“飞星夺月”细针反而越扎越深。

    这才导致刚才银发妖姬痛苦抽搐。面对张瑞,银发妖姬隐约觉得有些亲近感,或许张瑞吹奏竹笛时,勾起了银发妖姬对往昔许正廷的记忆吧,其实还有一点,就是银发妖姬见到了张瑞在武林大会上那孤身跃起,全力击杀温必邪的一幕,那视死如归的壮烈触动了银发妖姬心灵某个柔软之处。

    思虑半晌,银发妖姬终于咬牙做出了决定。张瑞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只见银发妖姬缓缓伸出玉手,轻解罗裳。那双手缓缓移动,慢慢拉开了上身霓裳,露出贴身亵衣。

    那亵衣胸部,高高挺起一对硕大玉兔,两个凸点将亵衣骄傲顶起。隐约朦胧间,那对玉兔似乎在微微颤动,张瑞吞咽了一口唾沫。

    那双玉手又解开亵衣钩绳,缓缓拉开。一片净白雪肌露了出来,张瑞仿佛被耀眼光芒闪瞎了眼睛。那对硕大玉兔没有了亵衣的约束,一下子弹了出来。

    两个凸点微微颤动,仿佛在左右画圆。张瑞感觉鼻子一热,好像有鼻血要喷出来,此情此景下,对坐中的两个人都觉得空气中似乎多了些暧昧的味道。张瑞颤抖着将双手放在了银发妖姬硕大美白玉兔上,手指轻握,感受指尖传来的丝丝温热。

    张瑞两手化握为平,轻轻印在银发妖姬胸口。从手掌手心里传过来的温热,让张瑞心旷神怡。这银发妖姬美妙肌肤上,似乎还传来了阵阵处子清香。张瑞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开始变得坚硬无比。

    银发妖姬此刻美目紧闭,也是紧张万分。当张瑞的指尖碰到银发妖姬玉兔上时,银发妖姬感觉自己身体在发抖,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为什么自己不那么讨厌呢?当那对手掌轻轻印放在自己玉兔上时,银发妖姬隐约觉得自己下身某个地方开始有些湿润。

    这种感觉让银发妖姬觉得很羞人,但是为什么自己隐约觉得会有某种渴望呢?这对坐的两人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