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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蒹葭直到来岳王府的路上才知道这前面的铺垫到底是为了什么,汝鄢祁木很贪,非要一石二鸟,还要离间一下岳王和皇帝一脉的人的关系。
岳王留了汝鄢祁木和连蒹葭用晚膳,那些官员也都很识相,看得出来自己所跟随的汝鄢祁木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和岳王单独说,都像是避嫌一样,速速离开了。
岳王等所有人都离开了,看着连蒹葭,语气不善:“你方才回答本王你会,能说说如果你要做这件事情会怎么做吗?”
“先让一群人作出今日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必定会被三个您的政敌抓住大做文章,这时候,有几种方法吧,先来说说第一种,那就是在岳王爷您的封地里做一些充满了您的风格的私库和假账,但因为是针对岳王您,您很少回封地,第一种的可能性是一成。”
汝鄢祁木皱了下眉头:“这种可能就根本没必要说出来吧,三哥别听蒹葭说了,我说一下我的猜测好了。”
岳王感受到了连蒹葭的不单纯,很在意,回绝了汝鄢祁木:“弟妹才思敏捷,听听也无妨嘛,说不定就是想用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手段也是有可能的。”
连蒹葭看着汝鄢祁木,直到汝鄢祁木点头,才继续说道:“第二种和第三种就是在第一种的前提下进行复杂化,比如只做假账,这样银两的去处没办法解释,只留下银两说明三哥害怕因为账务而暴露,这两种都是可以大大的加深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但这种方法属于欺瞒,需要更多的佐证辅助,勉强个三五成的可能。”
“弟妹啊,这两种可能,在本王眼里其实可能性是零。能贪到有人刺杀的地步,那必然是已经引起了民愤,不可能不做账,银两……若他们真的愿意拿出这么多银两来陷害,那得是什么仇恨。”
“三哥很有可能啊!”汝鄢祁木突然同意了这一点:“这贪来的银两最后会如何,是不是充公国库,若是皇兄因为三个你近日来跟我走的这么近,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爷休要乱说,陛下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汝鄢祁木皱起了眉头,微微有些不满的看着连蒹葭:“你还帮他说话?”
连蒹葭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他是当今天子,一句话便可以定人生死,莫须有之罪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还要动用国库?”
“弟妹啊,这一点上,其实我还是比较同意的,毕竟现在与本王有些冤仇的人啊,多半也都是不与你的夫君走的太近的人,对于朝堂之事你还缺乏一些理解,不过一二三,可有四五六?”
“有……但是正如三哥所说,臣妾缺乏对朝堂的认识,现在倒觉得这种想法可笑了。不过我觉得最可能的一种可能,臣妾不敢说。”
“什么意思?”
“先说好,王爷不许生臣妾的气,毕竟这种可能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的。”连蒹葭有几分撒娇的看着汝鄢祁木。
汝鄢祁木点了点头:“你说的话也都是你的猜想,反正三哥似乎对你的想法有点在意。”
“并非在意,而是我们属于当局者迷,听听外者的想法或许会有一些好处。”
“虽然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但是这件事情看起来就像是王爷做得一样。”
岳王和汝鄢祁木都是一脸的惊讶,连蒹葭就像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轻皱眉头:“之前看了本奇谈书,那书中就说了一个道理,鬼往往在身边,越亲近的人越不能信任,经常听王爷说和三哥你最近怎么样怎么样的,这就说明你们关系很好啊。”
“关系好还会害人?”岳王挑了挑眉,笑得有些玩味。
“就是因为关系好,所以三哥绝对不会怀疑啊,所以真的做了这几件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啊,当然这是一个可能啦,前两天,王爷回府后都没有来臣妾这儿,这府中又没有妾,所以有时间去安排这样的事情,而且因为不会怀疑,做了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很轻易的找到替罪羊。”
岳王笑出声来,语气轻松:“我是听出来了,八弟,你还是别将公务带回府中了,弟妹看起来是个离不开你的人。”
汝鄢祁木伸出手敲了一下连蒹葭,连蒹葭嘟起嘴:“都说了是推测嘛,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吧,反正到最后这件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不过弟妹倒是提醒了我,这件事情如果调查一圈下来真的落到了八弟你的头上,就只能说,本王似乎有点碍眼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就是随口说说。”汝鄢祁木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是一副有些愁的样子。
岳王想了想:“本王现在府中和京中名下的铺子查查有什么异动吧,说不定就真的能查出点蛛丝马迹。”
“不过王爷是不会这样做的,与王爷交好的人在臣妾眼中似乎是有三哥您,臣妾方才只是说笑罢了。毕竟想必三哥也和王爷一样,早已经看够了那些人谄媚的样子”
岳王看了一会儿连蒹葭:“听起来弟妹似乎是有些什么心结?”
“她整日都是这样,我怕她累着,府中大部分事情都是交给管家之类的处理,她整日无事就是在看些奇闻异志的,说的好听是心细如发,说的难听就是想太多。”
“臣妾说的是实话,那些来王府拜访的人啊,顶着一张张和善的脸,但是谁知道背后会如何呢?每一个人来都是卑躬屈膝的,语气也是十分的恭敬,可臣妾只看出来了他们的敬而远之,到是真的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诚信结交之意。”连蒹葭的表情写满了失落。
岳王点了点头:“弟妹聪慧,但出乎意料倒是一个踏实的人。或许八弟,你可以偶尔给她说说这朝里的事情。”
晚膳后,汝鄢祁木和连蒹葭也不多待,离开了岳王府。
“你今天又是在演哪一出戏了?”
连蒹葭轻笑,抬头看着汝鄢祁木,眼中有几分狡诈:“谁知道王爷做得足不足够干净呢?先给他留下一个有可能是我们做得这么一个影响,真的查到了属于我们的痕迹,他想到的第一条,绝对是这是有人在试图挑拨,你们日益变好的关系。”
“若没有按照你想的发展,那本王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了不是吗?”
“即便真的如同王爷说的,岳王认为是是我们做的,那臣妾大不了就去跟岳王说,是因为他退了连伊人的婚,我这个当姐姐的看不过去,到时候岳王行礼地位最低的不是王爷,也不是臣妾,是连家啊。”
“说起来,你知道当时你父亲在现场吗?”
连蒹葭皱了下眉头:“他在场?啧……那就要换一副说辞了啊。”
“听闻是你的祖父要给他道歉,请他去的。好像还很迫切。”
“啧,这主动挡刀的行为到是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