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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苦笑,你俩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
我很诧异她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这种事情很香艳,但是从小接受华夏传统文明的我,自然是不能接受这种毫无伦理的观念和做法。
骂了一句“扯蛋”之后,我合上了箱盖。
香家母女身上体香最浓郁的时候过去了,这说明利用舍利发挥出来的特殊功效已经渐渐失去。见我没有任何反应,香千媚惊讶了:“你……你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你希望我有什么事?”,我嘿嘿笑道:“你省点心吧,我想你是不是忘了我灵丹师的身份?”
香奈儿吃惊的问道:“你有丹药能克制我们的体香?”
为了不再时刻提防她俩,我努力做出对香妃传承不屑一顾的神态,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小菜一碟而已,真搞不懂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玩有什么意思?”
香千媚恼羞成怒:“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那你也没早问啊!”
或许是看到了我一箱子灵器的缘故,香千媚认为我在跟“他们”第二波的战斗中胜算还比较大,耍了阵小脾气后被我又哄着上路了。
现在已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因为是临时决定放胖头他们的鸽子,所以走得匆忙连食物都没有带。好在香家母女因为常年在山中采集百花酿酒的缘故,野外生存能力比起贝爷来只强不弱。一路走来,四五条数斤重的蛇儿就成了晚餐的食材。
不过她们的速度越来越慢,怎么说呢,就像是强行夹紧了双腿在赶路。香奈儿步伐都有些凌乱了,脚被一根拦路的老藤绊了一下,我赶紧伸手扶去,谁知道刚一抓住手腕,她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这呻吟声并不是痛苦,而是带着愉悦和舒爽,把我骨头都听得酥软了。
我正想调笑两句,却猛然想起香妃传承后遗症的事情,赶紧闭上了嘴,在她哀怨的眼神中,松开手腕迅速的退了几步。
香家母女越走越慢,脸色越来越红艳,每走出一步,脸上都露出既陶醉又难受的神情,尽管山中天气并不热,两人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而且这个时候,她们的身体散发出了一种让人沉迷的体香,我忍不住吸了两口之后,生怕翻了船着了道,赶紧咬了咬舌根控制住欲望。
她俩倒是没有回避我的意思,不过我自己觉得无比尴尬。赶紧说了声肚子疼,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等我一离开,这两母女先是浅浅的娇喘了几声,接着彻底放开了声音。
原本我打算尿上一泡,把身体的燥热排泄出来,谁知道听了她俩传来的春声浪语,我反倒像是得了急性前列腺炎,对着一棵大树“嘘嘘”了半天,也没放出一滴水来。
等那边彻底没有了动静,我才慢慢的挪了回去。打算装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把这段尴尬掩饰过去。
谁知道香千媚哪壶不开提哪壶,冲着我瞪眼道:“都看见了?都听见了?所以你能明白这后遗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吧?连走个路都感觉被十个八个男人折腾了一番!反正我不管,你必须炼制出丹药,把我们传承的后遗症给解决了,否则我们母女就见天儿的在你面前嗑舍利,让你一同感受我们的苦恼。”
这事要是摊在胖头身上,他做梦都能笑醒,大牙都能给笑掉。不过虽然我也觉得这种香艳刺激事情,没事瞅瞅看看也无妨,可真要是见天儿的看一次,对于我这种坑爹血脉而言,就真的是一种折磨了。
我忙不迭的答应一定替她想办法,一边趁着她俩恢复体力的功夫,捡拾了一些干柴枯叶点了堆火,将就着把蛇串在木棍上烤熟了。
我打开手机一看,终于知道大霍伯为什么一直没有传递出信息,因为才走到这里,手机显示已经完全没了信号。不过也正好拿着当电筒使用,趁着这段路还比较好走,再往前连夜赶了几个小时。
凌晨一过,就是第五天时间,算起来离第二波到来的时候也就还有两天时间。我不知道为什么圈盟的人会把她带到这么远,按照常理来分析,假如说仅仅是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么更近一点的崤山、熊耳山山脉上,有大把地方可以选择。
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有些地方甚至得紧贴着悬崖,在半尺宽的风化岩上辗转腾挪。终于号称电池可用一个月的山寨手机罢/工了,这样子摸黑赶路实在是太危险,尽管心急如焚,我还是决定休息几个小时等天亮再出发。
“总算是还有点良心!”,香千媚拢了拢头发,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在身边撒了一圈防蛇虫的药粉,闭上眼睛和衣而眠。
香奈儿朝我这边挪了两步,看样子是想跟我抱团取暖,顺便趁着黑灯瞎火,继续她对男人身体的探索和研究。我觉得我这两天被这俩母女,挑逗得跟一个炸药包似的,哪里还敢靠她们太近。三两下爬上了一根数米高的树杈,躺下之后仍不放心,把腰上的皮带重新重重的勒了一道。
秋夜沁凉,山野露重。
我迷糊了几个小时到了天亮的时候,浑身已被朝雾浸得湿哒哒的。圈子里的人虽说多少都有点华夏传承,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能跟小说形容得刀枪不入、寒暑不浸似的。我活动了下酸疼的身体,甚至感觉到微微有些颤抖,寒气明显已经进入了体内。
再一看香家母女,相互依偎在一块半人高的山石下面,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情景让我同情顿生,想想她们也是真不容易,两个娇滴滴的女人,为了香妃传承的延续,也算是呕心沥血吃尽了苦头。而我又不得不感叹人生的奇妙,这么莫名其妙的几个人,竟然硬生生的交织在了一起。
我打开垫在脑袋后面的藤木箱,从里面取出三根火莲香,轻手轻脚的滑下了树,原本打算悄悄地在她俩身边点燃。
谁知道香千媚十分的警觉,我刚一靠近她们,她立刻惊醒,看了一眼是我之后,又恢复了懒散的样子,挺起了胀鼓鼓的胸脯调笑道:“哟,有贼心没贼胆,你不会是晨勃得厉害,打算过来偷偷摸一把过过手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