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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吃了吗?”我问。
卧槽,我彻底傻了,别人都哈哈大笑。
Evan愣了一下,抿嘴笑了笑,转身带着大家进去。
PaiShi的会议室比较简陋,但桌子上摆着PaiShi各个品牌的饮料,老周拿起一瓶打开喝,他已是这里的熟客。
Evan带着三个老外进来,在我们对面依次落座,大家相互点头致意。Evan低声向三个老外说明我接替李美的事,三个老外均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有红色酒糟鼻的点点头,说了句英文,他是设计部经理。
“好的,会议开始吧。”Evan晃了晃鼠标,把显示器和投影仪晃亮说:“这是昨天你们发过来的最新图纸,云线圈出的部分是我们的修改意见,我们一条一条的过一下。”
三个老外侧身舒服的斜靠在椅子上,面向投影仪。
“请稍等,”我打断道:“在讨论图纸之前,我们能不能先把计划排一下?”
“What?”酒糟鼻没听懂我的意思,扭头看了眼Evan,Evan轻声翻译。
(此处因英文太多,省略三千字,主要内容是老外要过图纸,我坚持要排计划,最终经过讨价还价,老外妥协,我胜出,这次交锋后Evan对我刮目相看,但却让几个老外怀恨在心。)
出了PaiShi,已近下午六点,开车回深圳要两个小时,我说请大家吃饭,大家欣然接受。
经此一役,除了谢峰,大家都很开心,他们去年在李美的带队下,没少受那三个老外的折腾,工作也毫无成就感,再加上明天又是周末,可以放松下,所以喝点啤酒是避免不了的。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老周喝吐了,小付也没少喝,不过我总是觉得她干杯的时候太过痛快,或者说太过投入,但也没有细想,而廖莉则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嘴里叫着不能喝不能喝却还是被大家灌了很多酒。
谢峰还是比较冷淡,他曾拍着我的肩膀说:“杨晨,别太乐观了。”
谢峰说的对,我一点也没敢乐观。
一行人回到深圳已近晚上十一点。
第二天周六,我一觉睡到十一点多,起来在食堂吃了点东西,背上踢球的装备晃晃悠悠来到肥仔的住处。
我站在肥仔门外敲门,等了一会没见反应,又加大力量,里面传来肥仔大声的叫骂:“大爷的,别敲了。”
“开门呀,卧槽。”我在门外骂道。
“来~来啦。”肥仔在里面吼,又等了一会肥仔才把门打开,衣衫不整。
我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压低声音问:“和谁?”
“滚!”肥仔说。
我挤进去就往卧室里闯,刚好碰到候芹芹从里面走出来,满脸绯红。
“哎呦,亲亲在啊?”我故意问。
“嗯。”候芹芹轻轻答道。
“怎么样?在这玩的开心吗?”我有意把玩字说的很重。
候芹芹脸变得更红,低头没有说话。
“咋啦?肥仔欺负你了?”我感觉好玩,继续逗她道:“他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握住他,不是,捉住他。”
肥仔看我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帮候芹芹解围,转移话题问:“别废话,吃~饭了没有。”
“吃了,没吃饱,你吃饱了吗?”我边说边向候芹芹起伏的胸脯瞄去。
候芹芹下意识的一侧身,逃避似的说:“我去买点吃的。”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一屁股陷进沙发里,腿往茶几上一翘,鄙夷的问:“啥时候搞上的?”
“刚刚。”肥仔咧着嘴说。
“我靠,就刚才?第一次?”
“滚~滚犊子,昨晚。”肥仔坐到茶几旁,剥了个桔子塞进嘴里。
我收起脚,探身到肥仔旁边,满脸**的问:“怎么样?感觉如何?”
“有~有你这样问的不?”
“我靠,你说有没有,之前你怎么问我的。”我情绪激动,感觉很不公平。
之前我和肥仔在分享这事上可是毫无保留的。
“不行,不能和你讲,”肥仔考虑了一下,虽然自知理亏,但还是坚持不说。
“**,以后我也不告诉你。”
肥仔犹豫了,最后下定决心的说:“我只能和你讲一句,比吃桔~桔子感觉好一千倍。”
“滚滚滚,”我不满意,一把夺过桔子道:“吃你的一千倍去,桔子给我。”
“你把桔子给我,那个是最甜的。”肥仔指着我叫到:“老子现在是严~严重缺水哈,不给我我死给你看。”
“你死呀,死也是他妈在女人身上累死的。”
“那个桔子,老子刚才还没来得及洗~洗手呢,你吃吧。”肥仔晃了晃右手。
“卧槽,”我把手里的桔子向肥仔砸去。
说话间候芹芹提着三份盒饭回来了,还带了几瓶红牛。
“嫂子来,放这。”我贱兮兮把茶几整理了一下。
候芹芹听到我叫她嫂子,脸又红了。
我站起来给候芹芹让座:“来,嫂子坐这,我帮你暖热了。”
候芹芹脸更红了,说了句不用,拉个凳子坐在一端。
肥仔乐呵呵的把饭菜打开,说了句饿死我了张口就要吃。
“等等,”我大吼一声。
“又~又**咋了。”肥仔咬牙切齿的问。
“你洗手了吗?刚才干什么了不知道啊!”我注意到候芹芹快坐不住了,接着补了一句:“刚才吃那么多桔子,手上不粘啊。”
“**,你再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扔~扔出去。”肥仔骂了一句张口又要吃。
“你还是去洗下手吧。”候芹芹声若蚊蚁。
肥仔看了下手,无奈的站了起来。
我哈哈狂笑,米饭都从嘴里掉出来了……
吃过饭三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候芹芹说要回去,肥仔拿起衣服说:“走,我送你。”
“不用了吧。”我和候芹芹同时说,我认为没必要,候芹芹是觉着不好意思。
肥仔坚持要送,我只得一个人躺沙发上看电视,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和肥仔合租的那个鱼泡眼从房间出来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在家啊?”我战战兢兢的问。
“是啊,吵死了。”鱼泡眼穿着睡衣,头发蓬松着抱怨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
“不是你啦,他们俩啊,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消停过,”鱼泡眼语气嗲嗲的,又嘟囔了一句:“好像多少年没做过似的。”
我看她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也放大了胆子,先叹了口气才道:“据我所知,他还真是有段时间没做过了。”
“切。”鱼泡眼鄙视了一声,拿眼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扫了一遍。
怎地,难道想坐下聊?我正无聊呢,有人愿意和我聊天,自然求之不得,连忙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