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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想要拿纸擦掉,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大吃了一惊,只见妈妈竟然一张嘴把整个jī巴头都吞进了口中,舔、舐、啜、吸、咽,只一会儿功夫竟又把它变成了清洁溜溜的、湿漉漉的一条大jī巴。
“来,儿子再操,用你的大jī巴把妈妈的屎都抠出来给妈妈吃。”周杰知道妈妈是个骚货,但没有想到她竟骚得出乎他的想象。
“妈妈,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骚。”“乖儿子,放在以前要说妈妈这么骚,别说你不相信,就是我自己也不会相信的。
可自从在这里干上以后,妈妈的观念转变得非常快,尤其是自己亲自干上之后,我发现我的骨子里其实根本就是一个骚货,只不过以前没有机会表现出来,事实上,我发现所有的女人都是骚货,只要给了她们机会,她们就会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淫荡的一面。
我们这里有一个张妈,是后厨的一个杂工,今年已经69岁了,她是我们老板的一个远房亲戚,加上身体非常好,所以尽管岁数大了,依然在这里工作。
跟你说,儿子,这个老婆子真是天生的一个老骚货,凡是在这里的男人没有没干过她的,连我们老板都上过她。她自己就说,她要活到老,挨操到老,没人男人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了。
我刚才能舔你的沾着大便的jī巴,就是受她的影响,你知道吗?张妈从年轻的时候起,就有露阴癖,她从来没有穿过内裤,喜欢在人面前露出阴部,而且人越多,她越兴奋。
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喝尿,尤其喜欢在公共面前撒尿喝尿,她说她也曾吃过屎,但我没有看见过,我猜想恐怕也不会是假的”
“啊,我真是井底之蛙呀!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吗?”
“我的宝贝儿子,你别着急,以后妈妈让你慢慢都接触到的。妈妈在这里做了这么些年,真是看到人间百态。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哼,看起来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其实都是色鬼淫娃。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们,更是荒淫无度,性变态者中大多数是他们当中的。
有一位委副书记跟我的年纪差不多,最喜欢的就是扮狗,一到我这里来,就趴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趾头,我总是把他拴在洗手间里,让他伺候我大小便,有一次我甚至把屎拉在他的脸上,强迫他吃下去,这个老东西真是就吃了。前几天我在电视看见他在什么大会上讲话,我就觉得好笑。”
“妈妈,我受不了了,你趴下来,我要操你!”“好好,来操妈妈吧!”母子二人又大干起来。吴姨悄悄地从房间里出来,好让周杰母子两人更好地玩玩。
她向洗手间走去,刚才让周杰一阵狠操,再加上和周杰的妈妈的一番纠缠,弄得她胯下精湿,两条大腿内侧凉丝丝的,她想去洗手间擦拭一下,再撒泡尿。
一进门,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弯腰低头正在换卫生巾。一抬头见是吴姨就笑了笑,吴姨回了一笑。
“是小珠儿哇!怎么还没干净?”“就是嘛,都这么多天了,还是有,真烦人!”小珠儿说着从旁边拿起刚换下来的卫生巾给吴姨看。
“吴姨,你看,这次不知怎么搞的?量还特别多。”吴姨一看果然那条卫生巾上全是暗褐色的经血。
“也差不多了,再有一两天也就干净了。说来奇怪,越是经期越是性欲旺盛呀!”“可不,这几天我恨不得把男人的jī巴就种在我的yīn道里。”
“可我听说女人在经期的时候如果操屄会做下病的。”“也不一定,别太过分就行了。我就从来不在乎什么经期不经期的。”吴姨嘴里说着话,就蹲在便池上,哗哗地尿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我好想操屄呀!”“想过瘾也不一定非得操屄,你站我跟前来。”小珠儿高兴地过来,她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果然她往吴姨面前一站,柔嫩的小屄正好冲着吴姨的嘴巴。吴姨的尿还没有尿完就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珠的两片粉噜噜的小阴唇,只这一下,小珠就受不了了,淫水混合着经血一道从yīn道里流了出来。
“再往前点儿,对,骑我脸上,唔,你流得果然很多呀!啧啧!”片刻间,吴姨的嘴巴和脸上就沾满了小珠的经血。这小丫头可能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舔吃她的经血。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使她激动得全身发抖。吴姨的舌头灵巧地在她的屄和屁眼儿间滑动,不时地将舌头伸进她的yīn道里,一吸一卷就带出来一股经水。
经血较之其他地方的血液更腥,而且同时伴着她的尿骚味更是刺激。吴姨舔着舔着自己也受不了了,一手把着小珠的屁股,一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掏着自己的屄。
刚撒完尿,yīn道更湿了,插进屄里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小珠此时已陷入迷茫的状态,双手拚命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身子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吴姨这时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只喷嘴式铁筒,她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杀虫剂。她没有多想,随手把它在小珠的裙子上擦了擦,掉过头来,把喷筒的底朝上就插进小珠的yīn道里。
这可比jī巴粗多了,才往里一插进去,小珠就大叫起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她想躲开,吴姨死死地抱着她的屁股,她根本无法挣脱,只好任由她插进,她只觉得那铁筒冰凉坚硬地一点一点地就进入了她的屄腔里。
终于到底了,吴姨试试不能再往里进了,便开始抽动起来。这一下,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令小珠兴奋莫名,终于更大声地呻吟起来。
吴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点多钟。她有一子一女,儿子今年二十六岁,女儿也二十二岁了,丈夫是一家私营企业的工程师。她轻轻地走进家门,打开门厅的灯,听了听没有动静,大概是都睡觉了。
她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透过窗外的月光她看见床上好象有两个人,走近一看,不觉笑了起来。月光下,两个赤条条的人体纠缠在一起,睡得正香。男的约摸五十多岁,女的二十多岁,正是她的丈夫和女儿。
女儿的手还放在爸爸的胯下,而爸爸的大手也死死地捏着女儿的乳房,一看就知道两人在睡前一定经历了一场大战。这爷俩真是的!吴姨无可奈何地晃了晃头,唉,看来今天又得上儿子房里睡了。
她轻轻带上门,向儿子的房间里走去。然而,当她走进儿子的房间里时,一个更让她意外的情况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儿子的大床上,同样睡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她的儿子,而另一个却是一个年纪已经差不多有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而这个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母亲,她儿子的外婆。
吴姨心道:刚才还在想为什么儿子能这么安心的自己睡,而没有和他老爸和妹妹一起玩,原来是我妈妈来了,有这个老骚婆在这儿,儿子自然就不去想她的小妹了。
她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只见儿子四脚朝天的睡着,胯下的大jī巴已经软绵绵的了,jī巴毛还有些潮湿,看来他们刚刚玩完不长时间。
再看妈妈,这个已经七十三岁的老婆子有一身显得有些粗糙的肥肉,因为她是侧着身子睡的,所以使她的肚子看上去一层一层的堆满了桔皮似的赘肉,两个大奶子非常的大,好象她在抱着两个大冬瓜在睡觉,奶头象大个的紫葡萄一般。
再看她的脸,由于胖,所以她的脸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皱纹,不过却有许多的老年斑,实际上,她的手和胳膊上也有很多。
一张嘴瘪瘪着,可能是把满嘴假牙取出来的缘故。一定是儿子又把妈妈的嘴当做屄操了,因为儿子常说外婆的嘴由于没有牙,操起来就跟又一个屄一样。
见两个人睡得这么香,她也不忍心把他们吵醒,干脆就到女儿的房间里去睡了。吴姨是被胯下的一阵涨痛弄醒的,她睁开眼,就看到一根威武坚挺的大jī巴,一跳一跳地在她的眼前晃动。
不用再抬头,她就知道这是儿子的jī巴。果然她看到儿子一张青春的笑脸直视着她。
“早安!妈妈!”“早安!儿子!”既然儿子的jī巴在眼前,那插在屄里的一定是丈夫的了。她抬头一望,脸上露出微笑,果然是丈夫正在努力地操着她。
“早啊老婆!”“早!老公!你昨晚操女儿一定操得很晚,今天又这么早操我,太累了。你慢一点,不用太用力的。”
“不用力操你,你怎么会醒呢?你的老屄又怎么会舒服呢?”一个娇嫩的女声在一旁响起来。
不用回头,就知道一定是那宝贝女儿。转头一看,果然是女儿。她同样是一丝不挂,坐在一张椅子上,两腿大开放在扶手上,一边看着爸爸和哥哥玩妈妈,一边自己在那儿手淫。
吴姨抓着儿子的jī巴套动着。“哎,昨天你外婆不是来了吗?她在哪儿?”说着把儿子的jī巴放进嘴里啜着。
“外婆在厨房烧饭呢!”女儿从椅子上站起走过来,抓起爸爸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示意爸爸抠自己的小屄,这边转过来摸着妈妈的乳房。
“妈,昨天晚上,爸爸可有劲了,又把我操尿了。”“哼,瞧你那点出息,一挨操就尿尿。”哥哥在一旁笑道。
“不用你管!人家骚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jī巴一插进我的屄里,我就忍不住想撒尿。妈,你也有这个时候,是不是?我看见你尿过的。”
“是呀!不过我没有你那么多的次数。只是偶而,不过我比你多了一样。”“多了一样?是什么?”“我有几次被那些客人操拉了,把我操的连拉带尿的。”
“啊,对了对了,我也有这时候,不过怕那些男人不高兴,我就拚命忍着。只有一次他们操我屁眼儿,把我操的直放屁。有一个坏小子生气了,就把我按在地上,蹲在我的脸上,把屁眼儿对准我的嘴,往我的嘴里扑扑嘭嘭的放了好几个臭屁呢。”
“听你说来,好象你并不讨厌这个。”“说不上讨厌不讨厌,我当时并没有觉得什么,酸不拉叽的也不是特别臭。不过我好象更骚了。那天我高潮了好几次呢。”
“哼,等我有屁的时候,我一定放在你的嘴里。”哥哥在一旁说道。同时拚命地操了几下妈妈的嘴。
吴姨呛了一下,急忙吐掉儿子的jī巴,咳嗽了几下,对儿子道:“不用,好儿子如果你有屁就放在妈妈的嘴里吧。我经常吃你爸爸的屁呢!”
“真的?爸爸?”“是,你妈妈老早就开始吃我的屁了,连你姥姥也吃过。”这时门外传来外婆的声音。
“快点,操完了吧?吃饭了。”爸爸道:“操!我还没有射呢。”吴姨往上挺了挺屁股,笑道:“行了,老公,出去操我妈,射进她的老屄里吧。儿子、女儿,咱们出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