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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从卧室出来,并关紧了房门,他站在楼梯口喊道:“刘婶,给我拿药箱。”
刘婶连忙去找药箱,找到后又匆匆地将药箱送上了楼,刘婶上楼时,看见向羽正轻轻地抱起那女孩儿的头,把压在她身下的长发轻轻地拢了起来,以免她睡得不舒服。
自从先生买了这套别墅,她就在这里工作了,他虽然没有那些有钱的架子,可是也很少和他们说话,而且态度也总是淡淡的。
他偶尔会在周末的时候回来,然后在外面的游泳池游游泳;或者在月明星稀的夜晚,独自在林子里散散步,可是却从未领过女人回这里过夜,她有时也和自己的老头子唠叨两句,说先生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结婚呢!
今天,他终于领回来一个,还这么细心地呵护,想必好事将近了吧!
“先生,药箱。”刘婶说。
“有碘酒吗?”
“有。”刘婶立刻拿出药箱里的碘酒,和棉签。
“我来,你下楼吧!”他低声说。
“哦!好的,先生,您有事就喊我。”
“没事了,睡去吧!”
“哦,好的。”刘婶轻轻地离开了卧室,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向羽用棉签沾了沾碘酒,然后轻轻地涂在河晓虞受伤的肩膀上,那一瞬间,她的肩头立刻缩了缩,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想必一定很疼吧!
他处理好她的伤口,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裙子上满是灰尘,因为刚刚她一直坐在地上,他重新把她抱了起来,准备把她身上的裙子脱掉,可是这裙子是怎么穿的呢?前面没看见纽扣,他摸了摸她的后背,也没摸到拉链,好像是直接从头上套上去的。
他看着她,舔了舔嘴唇,然后深呼吸,仿佛在下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最后,他还是把她的裙子拽了上去,那一瞬间,两条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就坦露了出来,他立刻移开视线,并轻轻托起她的腰,把裙子拽到腰部以上,他又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袖子,把她的两条胳膊拽出来,然后再把裙子从头顶脱去。
当他把那条脏裙子扔到地板上,再转过头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已经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望着她,她眉如黛,唇若丹,睫毛轻动如芙蕖碧波;她青丝如墨,肌肤如雪,身姿婉约如夏夜星河;她脖颈修长,腰肢纤弱,胸前山峰如轻云蔽月。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体温骤然升高,身体里的全部血液仿佛顷刻间全部聚集到同一个地方,让那里在瞬间变得饱胀而坚挺,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睡着,可是那睡梦中的柔情绰态,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紧接着喉咙就上下滚动了几下,他小心翼翼地俯身,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似乎有些冷,像婴儿一般蜷缩了一下身体,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觉得他的身体在燃烧,他必须立刻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就走。
可是他刚把她放下,她柔软无骨的手臂就圈上了他的脖子,她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缓缓张开了眼睛,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愣了,她是不让他走吗?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她的脸庞艳丽如朝霞,嘴唇红嫣如玫瑰花瓣,那柔媚撩人的模样,马上就要击溃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可是她睫毛一颤,又流泪了,那双浸着泪水的眼睛润润地望着他,让他胸膛里那片柔软的净土,瞬间变得柔肠百转。
“别哭,别哭。”他慌乱了。
她忽然收紧了圈住他脖子的双臂,更近地靠近他。
他一咬牙,闭了闭眼睛,并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
“你知不知道,我爱了你好多年,好多年……”
“你知不知道,我思念了你好多年,好多年……”
“你知不知道,我寻找了你好多年,好多年……”
“你怎么能忘了我,忘了我们的七年之约,你说过,你要嫁给我……”
“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你活着,是不是也为了等待我的出现……”
那一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那些比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离不开你更温柔缱绻、细腻深情的情话。
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
你活着,是不是也为了等待我的出现……
再也没有什么比两情缱绻更美好的画面,再也没有什么比情人之间的温柔缠绵更幸福的时刻。
他觉得她是他夜空中的朗朗皓月,是他此生最华美绚烂的宫殿。
他觉得她是他生命中的星星之火,点燃他胸臆深处最后一点余烬,让他炙热,让他重生,让他有血有肉,活得像人。
……
当金色的晨光布满房间时,向羽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还睡着,睡得很沉,因为昨天她也累坏了,他看着弯臂里的她,温柔地笑了笑,他寻找了她那么久,爱恋了她那么久,如今她终于属于他了。
她让原本寂寥空旷的卧室,变得暧昧而温馨;让晨曦的阳光,鸟儿的鸣叫,摇曳的树枝,轻轻的微风,都变得魅力无穷。
一切皆因为他的怀里有了她。
那一瞬间,他感觉他不再孤独,他有了女人,属于他的女人,那是他倾心爱恋的女人,让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甚至生命。
他以为她曾经有过恋人,他可以接受她的初夜给了别人,只要她今后的每一夜都属于他,可是她又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她的初夜竟然也属于他。
他目光眷恋,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地从她身下抽出手臂,然后缓缓坐了起来,他披上睡袍,离开了卧室。
向羽快速地洗了个澡,并换好了衣服,因为今天早上八点半还要开会,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钟了。
他下了楼,吴追已经到了,刘婶也已经把早点放在了餐桌上。
“向总早!”吴追从沙发上站起身和向羽打招呼。
“吃饭了吗?”他声音淡漠地问吴追。
“吃过了。”吴追笑着说。
“先生,吃点儿东西吧!”刘婶站在餐厅里说。